白晓帆与曲朗的婚礼,在是家人和朋友的注视下完成的,尽管婚礼不够气派,蜜月旅行是白晓帆提出来的,时间来到七月,手头的案子也轻减了不少,曲朗提议到国外旅游,白晓帆不同意,说去国内某些地方也是一样的。
最后,他们选择了依山傍水的云锦山庄。
云锦山庄在南方某个省的边缘地带,这里原本是一座疗养圣地,每年观光的旅客慕名而来,无数人看中了这里的地势和气候还有周边环境。
开发商看中了这一点,投其所好,在疗养院不远的一个地方修建了这座山庄,圈地改建,如今成了集旅游与举办婚礼的蜜月之地。
疗养院看中了这一好势头,也被山庄收购,成为了他们的子公司,据说每年接待的游客无以记数,高峰的六、七、八月,变成了新婚夫妻的首要选择。
而进入到冬季,这里又成了疗养的最好去处,一年四季人们络绎不绝。
生意越来越红火。
想要入驻到山庄里,必须提前预约,白晓帆早早就打了预计电话,本想六月就入住,无奈排名到七月。
白晓帆对云锦山庄极为期待,她不喜欢盛大而热闹的婚礼,却喜欢与曲朗一人的两人世界,小型的婚宴结束后,他们第二天就要启程前往云锦山庄。
当天晚上,他们入住在一家宾馆,为了方便赶飞机。
夏一航打来电话,调侃他们一定要不虚此行,曲朗还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夏一航说:“给我孕育一个儿媳妇,这都不明白吗?”
白晓帆洗澡去了,气得曲朗大声喊:“就算真的是个女孩儿,我们也一定不嫁给你,就算她同意了,我这关她也过不去。”
夏一航继续说:“你就别装了,你的女儿能听你的?你在哪里不是听人家的?我听楠楠说,你对白晓帆言听计从,不敢有一点反抗,你怎么不学学我?我在家是什么样的地位?”
曲朗说:“谁跟你比,你一个大老粗,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女人嫁给你算是苦了自己,你还美呢?”
两人调侃了半天,夏一航的副局长当得也是四平八稳,曲朗说他越来越像当官的样了,下回是不是要先预约才能见到?
夏一航认真地说:“别人就算了,你必须的。”
曲朗替纪楠楠不值地说:“如果不是跟你结了婚有了孩子,她现在是刑侦大队的大队长了,你把人家的事业都给耽误了。”
夏一航也叹了一口气说:“这个倒是真的,她热爱这个工作也有这个能力,谁让她是女人呢?谁让她偏偏爱上有魅力的我呢?”
“你就臭美吧。”
“真的,谁跟了我都得服服帖帖。”
曲朗没好意思说出口,白晓帆曾经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崇拜喜欢夏一航的,如果他们真的结了婚,也许夏一航还真的没有说错。
“范春明当上队长了,也算了了你心里的一桩心事,他做事风格与你大不相同,效果也许更好。”
曲朗故意气他说。
夏一航很有感触地说:“我手下这几个人都不弱,王锡明要是在警队也是副队长了。”
曲朗反而不出声了。
夏一航当上了副局长,行政上的事越来越多,刑侦上的事相对要少了许多,他的时间也变得宽裕起来。
曲朗有心想问问夏春阳,也就是夏一航的宝贝儿子,但他不能提孩子,只要一提,夏一航立刻变成儿子奴,说道三天三夜不带停的,曲朗根本不敢开这个头。
一个男人的转变,就是在无声无息之中。
夏一航说:“我不能再打扰你们的好时光了,但有一件事我必须提醒你一下,如果你不去云锦山庄,这话我憋在肚子里,你新婚,只享受快乐时光就好,但你偏偏选了云锦山庄,我只能给你打个预防针。”
曲朗听他拐弯抹角的样子,就说:“云锦山庄是白晓帆半年前就定的,怎么了?别婆婆妈妈的,有话就直说。”
夏一航恨铁不成钢地说:“你是不看报纸不学习呀,这么大的事你都没关注?”
曲朗等了一下,看他还是没下文,就气恼地说:“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
白晓帆洗完了澡,问他跟谁说话这么久,曲朗生气地说:“还有谁,你过去的大队长,”
白晓帆笑着走开了。
夏一航终于变得一本正经起来,说:“看样你是真的不知道,潘家的大公子也和你一样,要到云锦山庄度蜜月了。”
“潘家大公子?他是何许人也,我为什么要知道他?”
“要么说你不关心实事呢,他可是出了名的富二代,他父亲潘明诚是全国知名的优秀企业家,我不说他都从事了哪些行业,光说全国的加盟店和楼盘就覆盖全中国,连三、四线的城市都有他们家的产业。”
“那又怎样呢?与我们去云锦庄园有什么关系呢?”
“云锦山庄就是他们家的,此行他即是因为结婚,又是为了宣传嘛,虽说只是走走形势,但这里面会有很多复杂的事掺杂其中,如果没事还好,要是有事你遇到了,能袖手旁观吗?”
曲朗根本没理会他的说词,说:“我又不是体制内的人,我为什么要牺牲我的业余时间管这些?我可是新婚旅行哟。”
夏一航嘿嘿地笑了起来,说:“你就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遇到奇怪的事你能隐住不好奇?”
曲朗骂:“你也太坏了吧,明明知道我的性格,还要把这样的事告诉我,你安得什么心?”
夏一航解释说:“我只是一种假设,要是人家和你一样就是享受新婚的快乐呢?”
“那样最好,反正我要离这个人远远的。”
白晓帆在里面叫他,曲朗说:“他到底是什么背景?”
夏一航好像知道曲朗中计了一样,得意地笑了起来说:“这个嘛,你要自己去调查去,我可要挂了,不打扰你们春宵一刻了。”
不等曲朗再问,他直接挂了电话,气得曲朗想骂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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