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吵什么吵呀,现在不都跟我站在这儿吗?有什么可打的?”
林朔阳拦住了之后气喘吁吁的说道,然后掉头对着和尚抱怨道。
“也并不是所有来自天上的人都是那种手上沾满血的人,虽然说他之前也有点过分,但是后来已经好很多了。”
曾无双倒是毫不在意,对于他来说,这些人类在她眼里都一样。
现在照顾林朔阳也只不过是因为,林朔阳是来了这里之后,唯一给过她温暖的人。
但其实她也不是什么好人,总之别人如果想要攻击她的话,她反正会来者不拒。
只不过现在没这个必要,更何况自己已经好久没有去主动的沾染鲜血了。
当然除了刚刚才被她自己解决掉的那个天兵。
“我们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更何况刚刚如果不是他把最后那一刻杀掉了的话,那么肯定会引来无尽的麻烦的。”
道理的确是这个样子,至少曾无双最近的做法,还没有任何对他们不利的。
“天上来的人不都一样吗?在我眼里,破坏人类的生存环境的都该死。”
和尚已经完全没有那种同等的对待心态了,现在在他的眼里,这些来自天庭的人才最该被赶出这一片土地。
人间就应该永远属于平民百姓,而不是这些本来就高高在上的天上的仙人。
更何况这些仙人的出现,完完全全的打破了最刚开始的想象,这些人简直就是可恶的恶魔。
已经不知道有多少普通的人类,还有那些生存在深山中的无辜的妖兽被斩杀于他们的生存之地。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不正就是这些满嘴仁义道德,满嘴命令权力的天兵天将吗?
林朔阳看着和尚满脸怒意的表情也就没有再说什么,掉头走向了曾无双那里。
“还是很谢谢你帮我们处理掉了最后一个,不然的话,肯定又得是一场恶战。”
“没关系。”
曾无双非常随意的说道,仿佛杀掉了那个天兵,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丢掉了一个垃圾而已的轻松。
林朔阳看着沉默的两人之后,突然想到了刚刚自己看到的那个女人。
当时被曾无双带走了,而自己却没有合理的办法去帮助到她。
也不知道现在那个女人怎么样了,情况还好吗?
当时看着应该是受了重伤了,现在身体有恢复一些吗?或者说还活着吗?
“对了,之前被你带走的那个女人,她现在怎么样了?而且你当时为什么执意要从我手中救走的,我还害怕你对她下杀手呢?”
林朔阳虽然只是随意的说道,可是也还是比较不舒服。
毕竟这群来自天上的人,做任何的事情他都会相信,哪怕听起来血腥又奇怪。
不过幸好接下来听到曾无双的回答之后,林朔阳就稍微好受了一点。
“你说那个女人?根本不用你担心,她本身就不是人间的人,她也是天庭的人,只不过是碰巧受伤了,被你碰上而已。”
曾无双好像已经把那女人的事情全部都忘记了一样,经过林朔阳提出来她才想起了。
接着和林朔阳还顺便说了一下这个和这底下的情况格格不入的女人。
“你的意思是,他也是天上的神仙,那为什么会落到人间,而且还受了伤?”
林朔阳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天庭暴乱的事情。
人家现在都已经被搞成了这一副破样子,每个人都恐慌的藏在家中,平日里都不敢出门。
想也知道天庭中一定会更加严重,毕竟一个个的都是这么目中无人高高在上。
他们恨不得把自己的能力全部都使出来。
那么在天庭上估计打的更加严重了,这样想想的话好像貌似还可以想得通呢?
中午放在一旁看着林朔阳的表情变化,就大概猜到了他在想什么了。
所以就很自然的说出了,她把那女人送上去之后的场景还有那个女人在上面发生的情况。
“上面确实打的非常严重,因为本身就是内讧的暴乱,所以两方的政权正在互相争夺之中,天庭上死的人毫不夸张,不会比地上的少很多。”
曾无双暗淡的说道。
他的父母应该也是来自于天庭的人,更何况竟然可以把自己的女儿送下来避难。
并且那些天兵天将碰到曾无双之后都会行礼。
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来他的家中人也不是什么普通的天庭官员。
总之谁能够知道这些呢,在林朔阳的眼里,他只希望人间可以好好的,天庭怎么暴乱都没有关系不要波及到更多的人就好了。
更何况哪怕这些妖兽有的时候会攻击人类,至少也算是和平相处。
可现在有好几种妖兽,几乎都快要呈现灭绝的状态了,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所以你是说,那个女人当时被打了之后受伤了,所以从天上掉下来了,和你当时的情况差不多?”
林朔阳当然是情不自禁的就会对这两种情况进行对比,毕竟他也没见过别的。
曾无双听到林朔阳说起了自己下来的惨状之后,立马就愤怒的打断了。
“那我和她的能一样吗?她是受伤了,所以从天上掉下来了,而我不一样,我是被送下来,只是没有想到停的地方有问题罢了。”
曾无双一想起当时第一次下落到人间的情况,就不由自主的会生闷气。
毕竟这对于她和林朔阳来说都是非常的记忆深刻的。
当时她差点就因为林朔阳抓着她的胳膊,然后让自己的手下对他赶紧杀绝。
总之暂时的危机总算是躲过去了,幸好林朔阳也没有受什么伤。
而那一群天兵天将本身也该死的,他们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来自于这人间的血液。
在这边和三无双聊了几句,大概的知道了,那个女人的情况之后,林朔阳也就没有再多。
掉头之后就发现坐在另一边的大石头那里的和尚一直用,极其好奇,而且不怎么高兴的表情,看着他们这里。
林朔阳于是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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