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朔阳这边已经顾不得伤感了,不一会,他又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如果接下来没有办法把紫凝的身份给隐藏好的话,那么可能会招致无穷无尽的祸患。
这并不是林朔阳想要看到的事情,也不是柳墨他们想要看到的。
“可是这件事情我们究竟该怎么办才好呢?似乎没有一个得体的方法……”
柳墨叹了一口气,现如今这个宗门已经彻底没落了,恐怕要不了多久就会沦落成众人的笑柄。
更令人感觉烦心的是,现如今还有着许许多多的麻烦,如果这些麻烦不断的朝着他们而来的话,任凭他们有十双手也处理不过来。
林朔阳这个时候却笑出了声,柳墨他们疑惑的朝着林朔阳看了一眼,不过后者信誓旦旦的对他们保证自己一定有办法。
可能明天就会发生一些比较麻烦的事情,不过自己这边已经有了很好的打算。
“你们就看好吧,我接下来的预言一定是真的。”
众人面面相觑,姑且相信林朔阳所说的话,然后各自去睡觉了,由于林朔阳实在是不放心便睡在了跟与主房间相邻的那个房间,如果再发生什么异动的事情,那么自己就可以在第一时间冲过来救援。
所幸这一夜相安无事。
第二天这个已经没落的宗门外面,突然迎来了两个不速之客,林朔阳之前想过可能会招惹来一两个麻烦,毕竟让江帆儿给跑了,那么现如今所发生的事情,倒也是合情合理的了。
但是青龙宗和雪虎宗的人都来了,这是林朔阳万万没有想到的,毕竟这是这个地盘最强大的两个宗门,他们中的一个长老,就可以抵得上那些小宗门的掌门。
林朔阳想着如果不是因为紫凝的关系,可能青龙宗的人,一辈子都不可能踏足这个地方吧,当即就满脸堆着笑,问他们究竟有何贵干。
其实心里面却在暗中鄙视他们,想着自己用不了几年,就能够成长为像他们一样强大的人了。
没想到雪虎宗的人,竟然是如此的心高气傲。
看也不看林朔阳一眼,直接扬言要去找柳墨他们两个,不过被林朔阳拦了下来。
“我们掌门现如今已经有事闭关了,他临走的时候吩咐过,我必须得要将这个快要没了的宗门给看好,你现在去的话,也找不到他老人家的身影。”
听到这话,青龙宗那个骑着高头大马的中年人,满脸堆笑,对着林朔阳十分慈祥的说道:“那既然如此,我们就问你事情好了。
不知道你们宗门有没有看见一个身穿紫色衣服的女子,并且那身衣服还破破烂烂的,好像刚从死人堆里面爬出来。”
林朔阳听到这个描述,心里面一下子就想起了紫凝。
看起来他们这次所找的目标。就是紫凝,然而自己又怎么可能给他们这个机会呢?
当即就装傻充愣,站在原地愣了大概有四十秒,然后一脸疑惑的发问:“你所说的紫凝是什么?一种新的颜色吗?我们宗门实在是太穷了,根本就没有你找到那个东西。”
雪虎宗的那个人想要发怒,但却被青龙宗的中年人给拦了下来,他和颜悦色的向林朔阳递过了礼物,满脸堆笑,不过也不说话,好像静候着林朔阳自己作出选择。
看见青龙宗的人如此会来事儿,林朔阳内心狂喜,不过自己又怎么可能会为了这个盒子里面的礼物。出卖紫凝呢?
那完全违背了自己奉行的原则!
可现如今如果不找个理由打发他们两个人的话,估计会被无休止的缠在那里。自己自然是不希望那种事情发生,当即就在心里面酝酿了一个很好的说辞。
“既然你们诚心诚意的发问了,那么我就告诉你们好了,前天我们宗门的确有一个不速之客,不过可比不上两位大爷出手如此阔绰。
那个女的穿的破破烂烂的,勉强能够认出是紫衣服,我们当时不想管,但没想到第二天早上起来,打开门,却发现那个人已经死了。我们掌门是一个好心人,于是把她给火化了。”
听到这里,青龙宗的人不由得捶胸顿足,虽然一会儿就恢复了平常的状态,不过那一幕,还是深深烙印进了林朔阳的心里面。他从来没想过紫凝竟然对他们这么大的宗门有着如此重要的意义,看起来自己当初的确是救下了一个不确定的因素。
“那敢问那个女子火化的时候,在你们炉子里面究竟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比如说簪子之类的,你看她的头上有没有别着簪子之类的,无论是生前还是死后!”
林朔阳这个时候露出了笑容,青龙中的人赶忙又奉上一盒礼物。
“那个穷鬼有什么啊,我们三十七名弟子都看得很清楚,披头散发的,就算有簪子,肯定落到别处了,我们宗门没有那么好的运气。”
听到这里,青龙宗的人便扬鞭告辞,看着他们两个人落寞的身影,林朔阳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眼下的情况,只能用匪夷所思来形容。
白云宗的人在远处看见了这一幕,猥琐的人眼睛里面露出了疑惑的神情,林朔阳那装傻充愣的模样,真的可以说是登峰造极了。
看得出来已经是炉火纯青的程度了,可是心里面还是隐隐约约有些不安,于是准备晚上做事。
“我还是不信那个傻小子的说辞,说不定就是他们那个刁钻掌门教的,你先去查看一番,看看里面究竟有没有女人,假如有的话就把她掳过来就行了。”
白云宗的高手领命而去,夜晚可以说是在精炼宗上上下下玩命似的搜查了一番,结果除了林朔阳之外,根本就没有一个大活人了。
“没想到那个傻小子说的竟然是真的,我们还是赶紧撤吧,回去向掌门说清楚情况,真不知道那支簪子究竟会落在谁的手中,但无论落在哪一方势力手中,都必定会在这里掀起腥风血。”
林朔阳坐起身来,冷笑着,这群人把自己想得太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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