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天王看着叶擎天扬长而去,脸上尽是不服。
不服如何,再行打过?!!
也得能站起来才行!
整个孟国,没有人能挡住叶擎天的脚步。
他看似闲庭信步,不急不慢。
事实上,每次迈步,都能跨出几十米。
此乃缩地成寸,高级技能!
非化虚境超级高手,不能使用。
十几公里的路程,不到三分钟就走完了。
孟国,宫门大开。
国都城,更像是一座不设防的城市。
脸面算是丢尽了!
叶擎天来到高大的宫门前方,朗声说道:“龙国天王,前来拜访孟国。”
既然你们以国礼相待,本王欣然接受。
故而勉为其难,以贵客的身份自居。
宫门后面,气势恢宏的主殿之中。
孟向明阴沉着这一张老脸,面沉似水。
无比阴森!
虽然他极力掩饰,想要让自己的表情正常一些,但还是不经意间,流露出咬牙切齿的表情。
作为国主,被人欺辱至此,简直没脸去见列祖列宗。
偌大的孟国,国民数量超过三亿。
武者更是超过数百万之多!
却无一人,是龙国天王的对手。
王叔不是对手!
武林上下不是对手!
被寄予厚望的四大天王,也不是对手!
孟国自称坚硬如同铁桶一般的国门,对此人形同虚设。
最后不得不主动打开宫门,以国礼恭迎。
不管孟向明心里有多恨叶擎天,却不得不做出一副大度的样子,说道:“龙国贵客,请!”
叶擎天一个暴步,瞬间出现在大殿之中。
这一手绝技,惹的大臣和将领们惊呼不已!
孟向明的脸色更黑,更难看了。
一帮没见过世面的东西,惊叫什么,丢不丢脸?
“天王殿下,请坐。”孟向明深吸一口气,下令赐座。
两名内侍抬着一张太师椅走过来,放在叶擎天身边。
叶擎天目不斜视,更没有落座的意思。
因为,孟向明端坐在高高的丹墀之上,给叶擎天的太师椅,则是摆在大殿下方。
叶擎天若是落座,就等同于承认自己比孟向明低一等。
孟向明是一国之君,毋庸置疑。
但孟国属于中等末流国家,君主没有资格称朕,所以只能以寡人作为自称。
说白了,孟向明也只是王爵而已。
只不过他这个王爵,在含金量上比叶擎天高一些。
叶擎天虽然贵为一等王爵,却连个封地都没有。
这样的王爵,仍旧需要在龙国朝堂上仰人鼻息。
而孟向明,却是一言九鼎的君主,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脸色。
故而,孟向明觉得自己高人一等。
“不知天王前来,所为何事?”孟向明厚着脸皮,明知故问。
叶擎天懒得跟他废话,开门见山道:“交出我方暗探,本王带他回家。”
孟向明继续装模作样,说:“贵国暗探,怎么会在我孟国?”
“天王,你不会是搞错了吧?”
叶擎天冷冷一笑:“继续装,很有意思是吧?”
“若不交人,本王便屠了你这王宫。”
孟向明瞬间怒了,火冒三丈,大声喝道:“叶擎天,你放肆!”
“竟敢在寡人面前大呼小叫,你以为自己是谁?”
唰!
哗啦!
金光乍现,从宫殿房顶激射而出。
留下一个直径十几米的破洞,残垣断壁掉落下来,大臣们吓的纷纷跳脚逃窜。
一时之间,形象全无。
透过圆洞,可以看到空中悬浮着一柄金色巨锤,正在快速变大。
十倍!
一百倍!
一千倍!
巨锤周围,环绕着赤金色光芒,带来强烈的巨大威压。
凡是身在皇宫里的人,无一例外,全都感觉到胸闷,呼吸困难。
众人瞪大眼睛!
刚才就是这把巨锤,从空中落下,将四大天王打成重伤。
现在,孟国能够依靠的化虚境高手,根本挡不住它。
奔雷鎏金锤出现,意味着杀戮。
叶擎天的表情越发冰冷,嘴唇微动:“交人。”
“要么死!”
风轻云淡的两句话,加在一起不过五个字。
却让孟国朝堂上下,心惊胆寒。
直接威胁一国之君,这种在别人看起来狂悖无比的事情,也就叶擎天敢做。
此刻,叶擎天是一个人面对孟向明。
但是别忘了,一百万战神大军,正在国境线严阵以待。
敢不交人,便一声令下,踏碎你孟国!
将你的宫殿彻底夷为平地!
孟向明怒目圆睁,坐在龙椅之上,两条腿已经开始打颤。
谁说一国之君就不怕死?
大家都是人,命是一样的重要,好不好!
他算是看出来了,不交人的话,姓叶的真敢大开杀戒。
敢不敢杀他这个一国之君,不太好说,但可以肯定,眼前这座王宫一定别想保住。
保住了命,却丢了祖宗基业,孟向明还有什么脸面苟活于世?
他连续深呼吸,最终开口沉声说道:“命令廷尉,把人带上来。”
怂了!
哗啦!
铁链声响起,一名浑身是伤的黑衣人,迈着艰难的步子,走上大殿。
右臂被打断,肋骨被打断。
两条腿更是一瘸一拐!
显然经历了数十种酷刑,但他的表情依旧坚毅,一双虎目满是坚定。
他就是颜文瑞,战神军团上一任元帅,亲手培养出的人才。
颜文瑞自打进来,就一直在打量叶擎天。
织金蟒袍,没错!
应该就是他!
战神军团的新任元帅,龙国战神天王殿下。
在来大典的路上,他听到内侍们的讨论,得知战神军团兵临国境,天王殿下亲临孟国王宫。
就是为了救他回家!
但是,不能相认。
首先,叶擎天并未表明身份。
其次,这是在孟国朝堂之上,身为暗探,不得在任何情况之下暴露自己的身份。
叶擎天伸手入怀,掏出一面玄铁令牌。
此乃战神令,只有元帅才可拥有。
颜文瑞见状,不顾身上的伤,立刻对着他单膝下跪,口中说道:“战神军团麾下,暗探颜文瑞,拜见我军新主!”
虎目含泪!
这句话,他深藏心底十二年之久。
作为暗探,不能以真实身份示人,却要跟敌人称兄道弟,这种煎熬,外人难以体会。
当着孟国朝堂,以及国君的面,承认自己的暗探身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