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西郊大营内,接到英国公传令的北方各营也行动了起来,不过因为有上谕的原因。
所以各营的副将到是都好好的待着,没有享受到,西北各营副将的待遇。
此时牛满志和西北严承祖等人,也都发现了北方的动作,于是牛满志直接率军出发。
堵在北方几营进京的必经之路上,在这里安营扎寨,就盯在这里了。
而严承祖等人,则是去往江南三营的方向,而此时江南三营的三位主将都在。
安城候李季,襄城候何擎,富安候沈诚,三人都在安城候李季的营帐内。
他们三营的副将,也都接到了命令,所以分别找他们商议,抵御西北的问题。
而三人借口商议一下,所以就都在安城候这里了,此时这大帐内气氛很是压抑。
他们已经接到了消息,西北各营中除了健卒营外,剩余的几营都堵在江南三营的附近。
看这架势,随时都有可能把他们三营吃掉,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要知道在袁文殊回京之前。
这西郊大营内的各方中,西北和北方的战力最强,又因为西北多了一营,所以西北实力最大。
而北方排第二,他们江南则是仗着他们三个营是一起的,所以压了其他京营一筹。
等袁文殊回京之后,这西郊大营公认的战力第一,就是袁文殊的健卒营了。
所以此时江南三营面对的,等于是之前的西北全部人马,这怎能不让三人心慌。
“老沈,平日里就你鬼点子多,你倒是拿个主意啊。”何擎先忍不住了。
沈诚没有说话,而是看向了安城候李季,此时李季正好也看向了沈诚。
“是呀,老沈呐,有什么主意你赶紧说吧,如今咱们三个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就不要有什么顾虑了。”李季道
“我这也没什么好主意啊,你们也知道,我和你们二位不同,我沈家在我之后这爵位就没了。”
“我这倒是有个主意,不过却危险的很,不知你二位有没有兴趣听上一听啊?”沈诚道
“哎呀,这都什么时候了,老沈你怎么还婆婆妈妈的,有主意就快点说。”何擎道
“是呀老沈,现在是火烧眉毛了,不管什么主意,你到是先说出来让我和老何听听啊。”李季道
听了二人的话之后,沈诚也下定了决心道:“这次的事情,不管是因何而起,最后怎么解决,都和我们三人眼下的处境无关。”
“我们现如今被西北团团围住,现在就犹如那嘴边的肥肉,这西北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
“我说老沈,都什么时候了,就别墨迹了,说点有用的成不成啊?”何擎打断了沈诚的话
“好好好,老何先稍安勿躁,那我就直说了,我的主意就是,联合西北。”
李季听了之后,压下心头的震惊,对沈诚道:“这..非如此不可吗?”
“非如此不可,我们如今的处境,已经危险至极,那西北随时有可能打过来。”
“到时候,以我们三个的实力挡得住吗?到时候,我们三个的下场会如何?”
“你们还是没明白一个道理,这场风波,无论最后西北是输是赢,都影响不了西北的地位。”
“最多无非就是,把在京的这批人杀掉或是换掉,可你们别忘了,理国公还在呢。”
“假如我们现在,帮着监军司的人抵御西北,先不说我们能不能挡得住,就是现在挡住了,那将来呢?”
“而且,最关键的就是,我并不认为西北会造反,估计是西北有什么算计,触及到了官家的底线,西北如今这手,到更像是虚张声势。”
“所以,我们此时帮西北才是正路,到时候这次的事情一完,官家也必不会找后账。”
“只要西北还在,就不会不帮我们,到时候为了平息此次事件,官家一定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哪怕最后官家追究起来,也必不会重罚,”沈诚道
李季和何擎听了沈诚的话之后,久久没有说话,不过最后李季还是道:“老沈啊,这万一西北真的是造反,那我们不就是?”
“所以,我这个主意就是赌西北不造反,万一西北要是真造反,那我们横竖也是个死。”
“你们想想,若是西北真的造反,那我们三个必然会被处理掉,你们难道没发现,健卒营没来吗?”
“如果我猜的不错,健卒营现在就堵在北方进城的路上,到时候一旦我们这边打起来,是不会有援军的。”
“你们觉得我们能挺多久?到时候战败了一样要死,你们以为咱们三人的家人能保全吗?”
“你们信不信,一会要是打起来,拿下我们三个之后,他们进城的第一件事,就是杀了我们的家眷。”
“别忘了,西北监门卫还有人呢?所以我们现如今,只能赌他们不造反。”
“最重要的就是,理国公还在呢?我们这回就算是战死了,你们以为西北的人,会放过我们的家人吗?”沈诚不停地蛊惑道
李季二人已经被说服了,或者说是被忽悠蒙了,本来三人中已经习惯了。
遇见事情就听沈诚的主意,他们已经习惯了,就没想到沈诚会留一手。
其实沈诚之所以会这么做,也是想着搏一把,毕竟,他死后沈家的爵位就没了。
到那时,自家这些年得罪过的人会把自家往死里整,等待自家的只有等死一条路。
所以他之前才会力主和袁文殊合作,就是想着以后给自家找个靠山,不至于家破人亡。
可谁能想到风云突变,这西北好好地居然想要造反,这可就让沈诚始料未及了。
等两个副将找上门的时候,沈诚就在心里琢磨,自己能在这件事情里得到什么好处。
后来沈诚就想着,无论做什么都要三个人一起才行,所以他就直接去了李季的大营商议此事。
结果也不出他所料,李季和何擎二人,这些年遇事都听自己的,因为他们觉得自己以后得指望他们庇护家小,必不敢骗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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