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空股票,是金融市场常见的一种操作方式。
说详细点,就是操作者预判某只股票有下跌趋势,便将手中筹码按市价卖出,等股票下跌之后再买入,赚取中间差价。
这种操作,实际上就是金融证券交易机构开的赌盘,交易物并非股票,而是对金融走势的判断。
自上个世纪八十年代起,山姆推行新自由主义经济政策,核心就是自由化,取消了多达1200多项管制政策。
这些管制政策的取消,使金融市场各种杠杆工具层出不穷,也让一些金融大鳄能有各种手段割韭菜。
这样的自由经济,被许多发达国家效仿,让一些别有用心的人靠制造恐怖事件引起金融市场的动荡从中渔利,比如本书前边提到的金矿塌方透水、工人罢工等。
而本拉丹这次玩了个大的,他制造的恐袭事件,炸翻了几乎全球的金融市场,后世有人分析说,这次突袭事件,让世界金融市场损失了兆刀!
事件,被后世的专家教授解读的淋漓尽致,重生挂持有者陈立东借势而为,狠狠地捞了一笔。
除了做空德琼、那斯克两大股指外,他还重点安排对航空、保险业股票做空。
这次事件,恐怖分子以民航客机为武器袭击了世贸大厦和五角大楼,充分暴露了各大航空公司安检方面存在的隐患,在那之后乘客出于安全考虑,纷纷换乘交通工具或减少外出,致使航空收入锐减,严重打击了本已负债沉重的山姆民航业。
袭击带来的巨大人员和财产损失,也使各保险公司不堪重负,据哥谭保险情报研究所估计,因恐怖袭击所遭受的损失,加上停产、大楼被毁、赔偿义务和人寿保险方面的损失高达400亿刀。
这是实体经济的情况,股市上,持有航空、保险业股票的,都在纷纷抛售,恐怕砸在手里,政府不得不拿出几百亿刀的财政资金支持两大行业,这更为吸饱做空者提供了逃离的机会。
其实,做空离场比做多容易,在股价下跌时,人们纷纷抛出持有的股票,做空者很轻松地就能从市场上买到股票还回去,而将账户资金套现。
陈佳宁原打算等一等,让股价再跌落一段时间,陈立东却让她赶紧将资金退出来。
其中的10亿刀,要还给远东银行,把抵押的黄金解套出来。
而另外大部分资金,被陈立东安排买入了黄金和石油期货。
这时,山姆参议院授权大BOSS可以对杜兰尼动武的消息已经传遍各大媒体,乱世古董,战时黄金,做多黄金以及看涨石油都是正常操作,陈佳宁带着团队兴奋地安排着相关工作。
至于她担心会不会被人盯上的问题,陈立东则没放在心上。
如果山姆有能力提前辨认事前那些在全球金融交易中恶性对冲的交易账户的话,则有可能发现恐怖分子的计划。然并卵,正是由于放开监管,让本拉丹的计划能够顺利实施。
事实上,在21世纪初,包括各个发达国家在内,都不具备对沽空行为背后资金来源进行全面、全方位监控的能力,除非停止对那些金融衍生品的交易,否则无法阻止恐怖组织无所不在的金融战。
纷至而来的消息,也让西北矿业的局面雪上加双。
陷入环保问题、矿车设备问题的西北矿业,又开始面临财务危机。
因为金价在涨!
进入10月,黄金期货价格已经每盎司275刀,比他们的做空线整整高出了15刀,西北矿业尚未交割的50吨黄金潜亏2400万刀,交易所要求他们补缴400万刀的保证金以免爆仓。
纽曼特矿业公司,也在要求西北矿业退还1200万刀二手矿车销售费用,并按照合同约定索赔240万刀。
华夏那边也开始催缴未到位的那1200万刀的注册资本金,并停止了野马金矿的相关业务。
同时,西澳州政府也作出了一项决定,要求日出坝矿业公司追缴2700万刀的环境恢复保证金,后续还会开展详细的调查和处理,对这个矿场的环境保护措施进行评估。
知情人都知道,日出坝矿周边是一片荒野,那里只有野生的灌木和杂草,旱季枯萎是正常现象。
日出坝矿存在问题主要是矿坑雨污水排放和尾矿库池底渗漏问题,这些问题不会对当地环境造成多大的危害,甚至日出坝矿的环保工作都能成为所有矿场的标杆,然并卵,西澳的环保机构非常善于鸡蛋里挑骨头,被他们盯上绝不会轻松。
远的不说,上述需要支付的资金就要5700万刀。
9月份出售黄金收入了亿刀,净收入4500万刀,现在还有1200万刀的缺口。
燕京,东来顺火锅总店,有三个人要了一个单间,魏文中做东,客人只有一个:陈立东。
今天喝的是高度牛栏山,两杯酒下肚,陈立东已经眼睛发花、舌头发短......
“王哥,酒咱就不喝了,我这酒量上辈子就没练出来,这辈子就甭想了,你饶了我吧。”
被陈立东称呼为王哥的叫王普华,是南海舰队装备保障部长,大校级别,比陈立东大了20岁,却以平辈论交。
这次火锅,虽然是魏文中做东,却是王普华动议。他俩虽然一个在北,一个在南,但俩人一个军校毕业,属于多少年的交情。
国庆期间,哥俩在燕京看望老领导,魏文中提到了不久前的远东之行。
聊完毛熊的远东舰队,魏文中还提到一件事:“普华,你那边有从潜艇上退役的兄弟吧。”
王普华问:“有啊,干啥?”
“我照顾照顾你,帮你安排一下他们,找个好单位。”魏文中说道。
王普华眼睛一亮:“我听人说了,你跟东华的老总关系不错,是不是把人安排到东华去?”
魏文中笑了:“嘿嘿,你听的没错,他们那儿需要熟悉海况、懂得救援的退役海兵,平时的主要任务是维护海上平台的设备,论辛苦比在舰艇上也差不多,但是工资很高,福利不错。也就是你,我才照顾一下,别人我都不来搭理的,我给你20个名额,如何。”
“老魏,凭咱俩的交情,才给20个名额?再说了,你给我20个名额,我有个嘛用?”王普华假装生气地说。
“不是,你听我说,”魏文中解释说:“我要20个退伍的潜艇兵,最好职业搭配也不错,能开动潜艇的。”
王普华一愣:“干啥啊?难道东华还有潜艇?”
“嗯”,魏文中点点头,“他们有基洛级潜艇,据说用来水下作业,安装海底采油设备用。不过小陈说,他们的人不懂得如何操作潜艇,需要有经验的潜艇官兵带带他们的人。”
“那不对啊,基洛级潜艇满员53人。怎么才要20人?”
“你傻啊?人家要派人上舰跟着学,你那满员是战斗编制,东华用不上操作武器的人,我琢磨20人就够了。”魏文中解释道。
“你才傻,你就给他满编的呗,我给你50人,你能安排不?”王普华问道。
“这......应该没问题,小陈那可能也不是一艘潜艇。”
“他的潜艇怎么样?”王普华问道。
魏文中想了想说:“实话说,他的潜艇绝对不是淘汰下来的,我上去过,设备都是新的,而且是全电动力。”
北海舰队不是没有潜艇部队,魏文中跟王普华是好基友而且王普华是玩潜艇出身,任过南海舰队潜艇支队长,所以魏文中才把招募退役潜艇兵的事情委托给他。
王普华倒是知道历史上有人研究过全电潜艇,但实际应用的他没听说过:“全电潜艇?不是核动力,也没柴油机?全靠电池?”
魏文中点了点头:“嗯。用的是东华自研的超级电池。”
“老魏,兄弟求你个事儿。”
“干啥?”
“你帮我约约小陈......”
于是,就有了东来顺这次小聚。
俩人见陈立东喝得差不多了,王普华才提起正事:“小陈啊,老魏求我招募一支退役的潜艇部队,把我吓一跳,我都以为他要另立番号,给咱华夏去开疆拓土了呢。
后来他说是帮东华招人,这敢情是好事,不过我得帮那些兄弟们考察考察。小陈,你那潜艇怎么样?”
有人说酒场就像战场,也有人说酒场如戏,全靠演技。
只见陈立东直愣愣地看着王普华说:“王哥,我跟你说,我去年还是阿穆尔造船厂的股东之一,你说我的潜艇能差劲吗?”
阿穆尔造船厂就是共青城那家,陈立东说得没毛病。
王普华一愣,心想原来还有这样的内幕,继续问道:“听老魏说是全电潜艇,是真的吗?”
“哎呀,魏哥净说大实话,魏哥你喝酒。”
魏文中笑着喝了一大口,继续看俩人表演。
“那个,小陈啊,”王普华继续套话,“你那潜艇性能怎么样?”
陈立东嘿嘿笑着说:“我的潜艇是就是从基洛级潜艇改造来的,外形没有大的变化,但是它使用了我们东华的超级电池,去除了柴油发电机,节省了大量空间。
机电系统也经过改造,动力降低,但增加了续航能力。
单轴六叶螺旋桨也提高了加工精度,能够获得最小阻力、最小涡流噪声。
具体指标我记不住了,王哥,你要是想要,我卖一艘给你啊。”
王普华苦笑着说:“小陈啊,部队采购是要做预算的,老哥我没那个权限,做不到说买就买啊。”
“那就不好办了。”陈立东夹了一片羊肉涮了涮,然后说:“其实也有个办法。”
“啥法?”王普华问。
“你可以偷,哦不,你可以拣一艘回去。”陈立东咀嚼着羊肉说道。
“拣!怎么拣?”
“比如你支援我一批退伍潜艇兵,帮我训练艇员,然后看错了地图,跑到你那儿去了,接着设备出现了故障,王哥你安排人帮他们维修,这不就是拣了一艘潜艇吗?”
王普华大吃一惊:“啊!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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