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再多的冰柱都无效了。
萧三祖脸色狰狞着被吸到了赤蓝莲花处。
飓风摧残着四周,萧家三祖已是被吸入了吸力最强的地方!他满脸狰狞道:“丰老鬼,救老夫!”
被叫做丰老鬼的老者充耳不闻,他满是心痛地最后看了眼和萧三祖离得颇近的阴傀,身上骤然发力,作势欲逃。
苏尘侧头,丰老鬼心中顿时一紧,吼道:“魔主,你和萧家的恩怨与老夫无关!别自找麻烦!老夫若在这里出事,将来你一定会后悔的!”
“后悔?”苏尘眼身子蓦然一转,右腿横扫而去。
老者脸色豁然大变,怒吼一声,整个人蓦然变成了血人,速度激增而去。
只留下一句怨毒凄厉的话:“魔主,今天的事,来日我丰某人必定厚报!”
苏尘收回脚,平静看着他离开的方向,“化血遁?有趣,还会罗刹魔宗的功法。”
“吼!”仍然在苦苦挣扎的阴傀见丰老鬼离去,满是尖牙的口中发出了更为愤怒的嘶吼。
萧三祖听到这句话陡然抬头,目光死死盯着苏尘:“竟然看得出丰老鬼的路子?你到底是哪家的!”
“嗯?”苏尘看了过去,萧三祖身下结着厚厚的冰,将双腿牢牢固定住,赤蓝莲花竟是奈何他不得。
他负手走了过去,淡漠看着阴傀:“吃了他,本尊送你去轮回。”
罗刹阴傀炼制手法狠毒无比,而婴傀更是歹毒中的歹毒,这类阴傀一旦炼成,怨气戾气化为实质,带有十死无生的剧毒,堪称移动的灾祸,但同时也正因为此,遭受天谴,下场比之僵尸都还要凄惨,不仅永不得超生,甚至只要出现久了,就会遭受天罚。
而这具阴傀显然并未成型,亦或者是当初炼制之人功力不够,造出了这么一具弱化的阴傀,但再弱化,也是阴傀,阴灵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轮回更是奢望!
这具傀儡阴傀正因为丰老鬼的背叛而恼恨无比,听到苏尘的话后,它的上半身来了个一百八十转弯,也不迟疑,直接扑上了萧三祖的后背。
萧三祖满脸恐惧:“不、不、魔主!我们还有的谈!啊!”
他话还未说完,两柄漆黑长钉已是刺入他的脖颈之中。
阴傀眼中嗜血之色更为浓郁,直接张开血盆大口,狠狠噬咬了上去。
惨绝凄厉的声音久久不散。
几公里外,满身鲜血、脸色苍白如纸的丰老鬼耳垂微微动了动,微弱惨叫传入耳内,他眼皮子一跳,心中后悔恼恨犹若噬心。
“神魂之力,那可是神魂之力,几百年可都还不曾出现的!为什么他会有神魂之力?”丰老鬼眼中情绪变幻,满是嫉妒不平。
为什么老鬼们一个个闭关苦修,不就是为了更上一层楼,触及最神秘的神魂领域吗?
他苦修八十多年,几乎放弃一切享乐,可还是十年都再未进一步!
“这是为什么!老天爷,你可真够偏心的!”丰老鬼越想心中越不平,嫉妒到了发狂的地步。
“不行,我要找帮手!两个打不过你,那来三个、四个、乃至十个,你总不会是对手了吧?神魂之力,嘿嘿!”丰老鬼贪婪舔了舔嘴角,这样也好,有活着的神魂之力强者,那就证明路没走错,至于怎么开启的,只要抓了那魔主,不就彻底清楚了吗?
他们这个阶段,权势、财富这些世俗之物,哪有更进一步来的诱或大?
“困在这一步的,可有不少人呢!魔主,你给老夫等着!”他眼中杀意一敛,潜入了青州住宅区内。
青月山小区内,数辆车从外面来到了陈国先小院子这儿——这里已经是化为了一片平地,除了被苏尘用神念护着的三人外,其他地方已是满目疮痍。
萧三祖最后怨毒看了眼苏尘,一头朝身后撞了进去,骑在他脖颈上的罗刹阴傀带着最后的惊恐,来不及拔钉子,也被吸了进去。
赤蓝莲花徐徐绽开着,将其尽数碾成了粉末。
苏尘目光淡漠,倘若不是在闹市区,萧三祖这些人,早就尸骨无存了。
“嗡!”赤蓝莲花闪烁片刻,接着碎成了一片光晶,消失在空气中。
萧敬、萧三祖当真是落了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苏尘右手一招,一颗拳头大小暗红色的骷髅头飞了过来。
这便是罗刹阴傀的炼制核心了。
他翻手收起,回头放到善德旺盛的地方,慢慢洗涤怨戾,什么时候这骷髅头完全恢复了本色,便是这罗刹阴傀轮回之时。
一个人步伐仓促的走了过来。
他看着地上昏迷的陈国先和陈四常等人,脸上又是难看了几分。
陈建涛深吸口气,躬身道:“这次真是给您添麻烦了。”
魔主,苏尘的长辈,之前他从四部部长白虎那里听说过。
这次萧家人直接来这里,他有预感会出事,便匆匆从国外赶了回来。
现在四周都被夷成了平地,不用多想就知道这里发生了一场多厉害的战斗。
而就结果看来,很显然是魔主胜了,地上那大片血迹,和些许残存却碎的不能碎的模糊血肉,更是对胜者无声的肯定。
“萧家的人全灭?”陈建涛心中微颤,算是见识到了魔主的狠辣和血腥。
苏尘没说话,背着手迈步朝之前丰老鬼离开的方向走去。
过来与萧家一块儿对付他,现在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真当他好脾气?
外面大批人下意识让开道路,纷纷低下头去,一个个双腿打着颤,差点跪下去。
苏尘刚刚杀过人,身上杀意暴戾还未散净,这些人就犹如置身于汪洋大海上一般,满是窒息。
后面的陈建涛默默目送他离开,然后一挥手,专业的护理人员快速抬着推着担架车跑了过来。
在近距离看到这里的样子后,更是一个个觉得喉咙发干发紧。
“嘭!”一辆停靠在稍远处角落的汽车上忽然走下来两人。
“嗯?”陈建涛这才注意到。
这两人一脸惊怒地走了过来。
朱雀环顾四周,又看了看被担架车抬走的陈家几人,心脏像似被人攥住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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