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诗是最先发现的,快速地赶了过去,可刚刚触控的地方,已经是平整的了,完全看不出任何机关。
阮瑾天知道她在意,也在聚精会神地看着。
“这里面应该是有控制的东西,只是需要寻找一点规律。”阮瑾天认真地观察了一会儿,随后错开身子,按下去一块地板。
接着就出现了一阶梯路口,跟刚刚掉下去两个人,是两种不同的方式的,就是不知道到达的地方是否一致的。
大家鱼贯的进入,闵诗直接用灵力撑起了光线,让大家不至于视线模糊。
走到底就开始有湿答答的水流声了,水弥漫着脚踝,都能感觉到很冰凉,里面的空气能够感觉到很潮湿的。
“你们有没有觉得这里面好冷啊?”罗佑安作为一个燥热的大男人,都能感觉到身子冷得想要发抖了。
闵诗听到他的话楞了一下,问着阮瑾天,“你也觉得这里的气温变冷了吗?”
阮瑾天点点头,闵诗陷入了沉思当中,这里的道路很狭窄,谁也不知道进去的时候,会面对什么样的空间。
“你们受不了可以出去等着,我把这里摸索清楚了,就出去找你们。”闵诗提意,却被大家想也没想的就拒绝了。
“我觉得在这里面你就锦鲤,只有跟着你才是安全的,冷是冷一点,但也不到没办法忍受的地步。”
沈彤的借口完全让人无法拒绝,这时,罗佑安也踊跃地加入其中。
“走吧,赶紧把这里面的秘密了解清楚,我们就能快速地离开了。”这个地方,每走一步都是一种陷阱,还是不要瞎折腾了。
狭小黑暗的地方,多了一丝的光亮,才让人觉得不会那么的压抑。
看着墙壁上面倒挂着很多的蝙蝠,密密麻麻的,乌漆墨黑的一大片的。
闵诗直接把光线给掐灭了,“点起手电筒走,蝙蝠害怕强光线,会让他们躁动不安。”
几人的动作更加的小心翼翼了,把这些蝙蝠折腾起来,攻击人就不美妙了。
“这种居住在阴暗地方的东西,最好还是小心一些,被咬一口都是很麻烦的,他们的身上都不知道蕴含了,多少种的毒素。”
闵诗提醒,几人走出了如同冰冻室一般的地方,看着上方不在遍布蝙蝠,不自觉的都松了一口气。
“要是这些蝙蝠群起攻之,一人一口,都足够我们承受得了。”罗佑安感叹的说着。
随后就清晰地听到了翅膀扇动的声音,一种很不美妙的想法,遍布到了大家的脑海中。
“罗佑安,你不知道在这种地方,幻境是很容易出现的吗?
赶紧跑,朝着宽阔的地方跑。”闵诗一行人快速的奔跑了起来,蝙蝠还是快速地追赶上来了。
“罗佑安,我们要被你这个乌鸦嘴给害死了,一会你必须垫后,毕竟你很想尝试这一个美妙的过程。”
沈彤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奔跑着,她貌美如花的,可不想留在最后成为蝙蝠的点心。
罗佑安心虚了,要不是黄倩一直不遗余力地陪伴在他的身边,他肯定就是被抛弃的一个人了。
“这个时候都还敢胡思乱想,你真的想葬在这里吗?”
黄倩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直接把他脑海里胡思乱想的想法,拍散了。
大家到底没有跑过蝙蝠的速度,闵诗直接在他们过来最密集的地方,亮起很闪亮的光线。
蝙蝠是视觉很弱的动物,遇上强光线就会让他们分辨不清楚方向。
人在面对危险的时候总是会眸足劲头的,当他们跑到一个很宽阔的地方。
四周都能响起,响亮的回响声。
沈彤这些浑身酸软的坐在地面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很明显的把她给累惨了。
天峻还好,这么一点运动量,对于他而言只是小意思。
黄倩也气息均匀的,很快速的就平缓了,罗佑安撑着膝盖,他倒是比沈彤强,不过也是够呛了。
闵诗没时间去关注他们,视线,一直紧紧的盯着上方用链条架起来的,那一口水晶棺。
她能感觉到水晶棺对于她的那种牵绊,让她完全无法去忽略。
很高耸的距离,想要攀爬上去困难重重,但闵诗却还是调动一身的灵力,把水晶棺给拉下来了。
虽然灵力耗尽,但她却是没有丝毫的后悔,看着棺材里躺着的是她熟悉的面容,那怕过去许久时间,却也没有丝毫的改变。
闵诗手搭在在棺材上的一瞬间,就陷入眩晕的状态。
她亲眼目睹当时发生的所有的一切,看着师兄们无奈却想要力挽狂澜。
为此付出了无比惨痛的代价,整个天宗门排得上号的师兄弟们,为了拯救宗门声誉,陨落,死亡都在所不辞。
看着那一张熟悉的面孔,变成她再熟悉的模样,闵诗想恨,却也只怕对方早已经化为灰烬了。
“师妹,不辞辛苦地把你召唤过来,是因为我马上就要烟消云散了,把自己埋藏在此多年,就是想要告知你一切的。
天宗门的门派能否再一次屹立在世人的心中,全靠你了。
虽然困难重重,但你却是大家心中唯一的期待了。
不辞万难的把你的灵魂,投转重生,是大家共同的努力,也是大家心中剩下的唯一期盼。
今天起,你将是天宗门的宗主,天峻祖宗一辈一辈的传承下来,守候着宗门,破格让他成为内门弟子。
过往的一切烟消云散了,心中不要蕴藏着恨意,早日重振天宗门,把老祖们迎回故里,落地生根。”
闵诗感受到这一切以后,身体里就涌现出一股源源不断的灵力,这是师兄留给她最后的一丝期盼了。
闵诗悠悠转醒,看着高大俊朗的人,瞬间只剩下一副骷髅。
接着这一个看似稳固的地方,却突然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变化,一瞬间就变得地动山摇了。
“这鬼地方不会是地震了吧?不会是要坍塌了吧,我们不会就此埋在这里了吧!”
罗佑安想要稳住身体,看着石头已经一块块的跌落下来,给人一种马上就要被压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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