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昌兴见着鬼月这副把他当佣人使唤的理直气壮的作态,脸色扭曲一阵,好不容易才冷静下来。
暂且让这个小贱人现在张狂一下,待会儿她就嚣张不起来了,还会跟个被卸掉了利爪的小猫一样,对着他摇尾乞怜!
傅昌兴越想越觉得心痒难耐,禁不住得意地笑出了声。
鬼月看着他油腻到极致的笑容,简直想自戳双眼,当即嫌恶地给了他一脚:“你在这儿发什么骚呢?不带路就滚!”
傅昌兴脸色一僵,咬牙切齿地把她往三楼右侧引。
鬼月四处打量一阵,狐疑地看着他有些迫切的脚步:“傅凌霄真在这儿?”
傅昌兴停下来,面不改色地冲她点头:“他要拿的东西至关重要,当然不可能随意保管。”
鬼月不疑有他,跟着他走过去,才发现右侧尽头居然也有一处楼梯通上去,不过隐蔽得很,还用了扇门掩住了楼道口。
果然是凌家,内里的装修都这么弯弯绕绕,跟凌笑的花花肠子也衬得很。
傅昌兴推开阁楼的门,压下心底的蠢蠢欲动,故作淡定地冲鬼月招手:“傅凌霄已经等在里面了,进来吧。”
鬼月跟在他身后进了屋,里面除了一张床和几个储物柜,空无一人,哪里有傅凌霄的身影!
顿觉上当,鬼月眉心一皱,立刻要去拉门。
傅昌兴冷笑一声,一改先前对她做小伏低的态度,面目狰狞地朝她扑过来,一把捏住她的肩膀:“小贱人,来都来了,还想走?”
他贪婪地注视着鬼月这张近在咫尺的漂亮脸蛋,一想到待会儿鬼月就要在他身下承欢,禁不住露出如痴如醉的神情。
这样的美人,享用起来一定是人间至味,才会让傅凌霄这样不近女色的男人都陷了进去!
“你个王八羔子,居然敢骗姑奶奶!”鬼月被他恶心的表情弄得胃里一阵作呕,满脸冰冷地冲他啐了一口,“你敢碰姑奶奶,姑奶奶今天就削了你为民除害!”
傅昌兴回过神来,黑着脸扯过她的肩膀把她床的方向拖:“臭娘们儿,你现在嘴硬,待会儿尝过老子高超的床上技术,就知道老子比傅凌霄那个小杂种好上千百倍了。”
鬼月被他的污言秽语气得脸色一白,再听他敢侮辱傅凌霄,再也忍不下去,双手摁住傅昌兴握住她肩膀的手,眼神一狠,手上陡然加重力道。
傅昌兴仿佛听到了自己指骨碎裂痕的声音,惨叫一声就松开了鬼月的肩膀。
他尝试着活动了下自己的手指,发现居然真有几根软趴趴地保持着下垂的动作动弹不得了,立刻一脸惊恐地看着鬼月:“你这个小贱人……”
传闻中这个鬼医门常年闭门不出的大小姐不是个病怏怏的弱鸡吗?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道!
鬼月也意外地看了下自己两只的手,有些不敢相信刚刚做出那番动作的是她自己。
她当时就是憋着一股狠劲,压根没想那么多,谁知道真就把傅昌兴给制服了。
她想不通,索性也不深想下去了,有了底气,她直接冲瘫坐在床上的傅昌兴放狠话:“是你自己太弱了,我估摸着也没毛病,看你这两眼青黑的样子,恐怕早就被酒色掏空了,就这,还想跟我斗?”
鬼月得意地冷哼一声,拍了拍手掌就要大摇大摆地往门口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