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老爷子的身体猛地一颤,然后呆住了。
“你说什么?”老爷子心中大喜,但还是装作极为痛苦的样子,道:“只要囡囡肯原谅我这个老头子,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唐艺也是微微疑惑,她都能看出老爷子的目的,只是不忍心他如此年纪还这番痛苦。虽然是演戏,但老爷子毕竟是她的爷爷啊!
陈修不会看不出来吧?
“囡囡之前在唐氏集团就是副董事长,而且对新城区项目都很负责。您老人家没有任何原因,就把她逼走了,现在还想用一个副董事长的位置把囡囡骗回去不成?”陈修淡淡的道。
此话一出,老爷子的胸口立刻鼓了一鼓。
陈修这个意思,是让老爷子把唐氏集团的董事长位子,让给唐艺啊!
老爷子暗暗做了个深呼吸,装作没听懂的样子,道:“可……可副董事长,已经是最大的位子了。毕竟我这把老骨头还在呢,除了这个位置,我也想不到更好的职位了。”
董事长的位置,是留给自己的宝贝孙子的。
与其易主交给唐艺,老爷子更甘于选择放弃这次机遇。
为唐艺做嫁衣,更不不可能的!
“既然老爷子想不出更好的职位,那就请回吧。”陈修声音冷冷道:“因为,囡囡已经是乔氏集团的董事长了。”
老爷子,“……”
愣了几秒后,老爷子终于认命了!
他之前已经认命了,但却又不甘心错过这次机会。
无奈,最后只得扫兴离去。
“我什么时候要去当乔氏集团的董事长了?”等老爷子离开之后,唐艺轻轻锤了陈修一拳,轻声哼道,“你可真狠心啊,直接把爷爷气的身体都在颤抖……”
说完,唐艺又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也没有怪陈修的意思。
如果陈修不冷言拒绝,那他和自己就都会被老爷子再次利用。
……
到了深夜时,李岚跟唐文华回来了。
在派对上,李岚不停的炫耀,说自己是陈修的岳母,刚才那个貌美如仙子的女人,就是自己的女儿。
她这话一出,立刻就有很多人来巴结。
所以,这个篝火排队上最开心的人非李岚莫属了,酒过三巡之后,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
唐文华虽然老实木讷,但也不禁有些飘飘然,自从被老爷子赶出唐氏集团后,人一直都有些抑郁。今天,终于是出了一口气。尤其是看到大哥唐文荣一家子的表情之后,心里更是畅快。
他当初被老爷子一怒之下踢出唐氏集团,更唐文荣一家有莫大的关系。
此次派对,面子全部找回来了。
“女儿,这次别墅派对,我李岚可真是长脸了啊。那么多人,那么多权贵,都来讨好我李岚。哈哈哈哈啊,这一刻是你妈这一次最风光的时候了啊。”因为喝多了,一进门,李岚就大喊道。
唐文荣虽然也喝了不少,但还不至于像李岚那样张扬。
“妈,你喝那么多酒干什么呀?”唐艺不禁秀眉微蹙,赶紧过去扶李岚。
“你这个女儿啊,陈修明明这么厉害,都不早点告诉我。今天你们偷偷的来山顶一号别墅享受,让我住那么破的山脚别墅!”
李岚甩开唐艺,嘴里不停的说着,“你们肯定还有很多事情瞒着我,你们想享福,不想带我!”
“哪有啊,我来到一号别墅的第一时间,不就是打电话让您和爸爸过来吗?是你不肯相信我的话啊。”唐艺无奈道。
“那陈修的身份呢?你要是早点告诉我说,他是乔氏集团的董事长,我还能不想信息吗?我看你们就是想撇开我,自己潇洒。”李岚蛮不讲理道。
“岳母,囡囡也是刚知道这件事情。”陈修解释道。
“你这个废……”话说到一半,李岚的赶紧闭上了嘴巴。
陈修的地位,今非昔比。而且刚才在篝火晚会上,陈修一出手就捏断了那个王少的手腕,这一幕画面牢牢的印在了李岚的脑海里。
哪怕是喝醉了,她也知道,自己以后还想富贵的话,就不能离开陈修这樽大佛。
“你说你呀……咱们,咱们都是一家人,你可是我的好女婿啊,你的身份瞒着囡囡干什么?”李岚的脸上露出笑容,说道:“你现在是乔氏集团的董事长了,我和老唐也倍有面子。以后你可要跟囡囡好好的,我还指望早点当外婆呢!”
陈修,“……”
唐艺,“……”
唐文华,“……”
此话一出,连唐文华也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李岚你这个态度转变也太快了吧,之前还一口一个废物,恨不得霸占十八号湖畔别墅,然后把陈修扫地出门呢、
现在就是一家人了,还好女婿?
还要生外孙?
饶是陈修也被雷的外焦里嫩,他虽然身经百战,但也受不了李岚忽然这么大的转变。
“妈……你喝多了,我去给你冲杯茶醒醒酒。”唐艺俏脸通红,赶紧阻止李岚继续说下去。
“我没喝多。”李岚看着陈修,道:“我的好女婿,今天可真是给我长脸啊。”
陈修,“……”
唐艺心道,再任由李岚说下去的话,就没完没了了。于是,就强行把她拉到了二楼。
如此,世界才终于清静了。
陈修有些哭笑不得,幸亏只是乔氏集团董事长的身份暴露了,不然等她知道自己真的是封疆大使,三星将军的话,恐怕到时候会闹翻天也说不定。
……
与此同时,从国都来的三大富豪之一的马杰,来到了周家。
四大家族再次齐坐一堂,但为首的位置,却让给了马杰。
他们刚来东海市,就斥巨资扶持四大家族,让那些将要濒临倒闭的产业再次出现了转机。
只不过李百川并不知道这件事,他还以为是四大家族的底蕴过强,又从其它地方调来了资金而已。却不知道,以马杰为首的三位富豪,已经准备开始对鸿雁商会下手了。
“马先生,不知您深夜召我们前来,所谓何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