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东一言不发,坐到床边,盯着吕晴霞看了一会。
吕晴霞逐渐清醒过来,上下打量林晓东。
林晓东问道:“你为什么缠着吕小姐?”
吕晴霞手指向吕富年:“他害了我,我害他女儿!”
林晓东道:“你害他女儿,能落得好吗?”
吕晴霞怒吼道:“我不管!我已经这样了,还能坏到哪去!”
林晓东道:“你放过吕小姐,不管你是要性命修为功德,我都给你。”
吕晴霞听了,一阵蔑笑,又上下看了林晓东一眼:“就凭你?他坏了我二百年道行!”
林晓东道:“不过二百年道行,我给你就是。”
吕青霞突然伸手,要掐林晓东脖子:“我来看看你有没有二百年道行”
林晓东起身躲开道:“你再缠着吕小姐,我就把酒楼的厨子找来!”
吕晴霞咆哮:“你去找!”
林晓东转头对吕富年道:“把你家酒楼的大厨找来。”
吕富年点点头,出门要走,吕晴霞一声尖叫,晕了过去。
林晓东问吕富年:“你酒楼里最近杀没杀过鱼?”
吕富年道:“林道长,我做的是酒楼生意,哪有一天不杀鱼。”
林晓东转而问道:“有没有杀过什么特别的鱼?”
吕富年一下子想了起来,看向王静云:“昨天送来了一条金色的鲤鱼。”
林晓东点头:“这条鱼已经有点道行,被你杀了,现在缠着你女儿。”
吕富年摊手:“可是,这鱼也不是我杀的啊。”
林晓东道:“酒楼总是你开的。”
吕富年问道:“那可怎么办啊?”
林晓东道:“它现在已经走了,应该会来找我,我把它送走,吕小姐就没事了。”
吕富年松了一口气:“太谢谢林道长了。”
高举得意道:“怎么样?我就说林道长一定能解决此事。”
吕富年对王静云道:“夫人,去拿二百两银子来。”
林晓东一摆手:“不必了,吕小姐一会就能醒了,林某先告辞。”回了琼昌山。
半夜,一道白光落在了琼昌山上,现出五个女子,乃是聊河凝息洞金玲玉、白安琪、林芸熙、韩惠心、袁妍青,个个彩裙翩翩,花容月貌。
袁妍青挺身喝道:“恶道,出来见我!”
林晓东在山门外突然出现。
袁妍青怒问:“吕富年害我性命,我找他女儿抵命,你为何阻我?”
林晓东道:“冤冤相报何时了。”
袁妍青切齿怒目:“我二百年道行,付之一炬,为人鱼肉,此恨难消!”
林晓东道:“你业障深重,不得人身,命数如此,如今已经有了灵识,何不投胎去得个人身,从头再来?”
袁妍青跺脚拂袖:“你说的轻松!我已证得金身,不日飞升,凭什么要多一世人身?”
林晓东摊手:“事已至此,你还想怎样。”
袁妍青握拳切齿:“吕富年害我性命,毁我道行,食我血肉,我要用他女儿的命来换我的命!”
林晓东摇头:“你害了他女儿,还能善终?”
袁妍青道:“我已经没了肉身,一缕幽魂,还有什么善终?”
林晓东道:“我说了,二百年道行,我给你就是。”
袁妍青冷笑:“你这道人年不过三十,哪来二百年道行?”
林晓东道:“我若没这个本领,何故骗你,何必惹事上身。”
袁妍青道:“你给我二百年道行又能如何?我水族身尚能飞升,阴身便是成了阴仙,要得正果,又得到何年何月!”
林晓东道:“你要正果,我也能给。”
袁妍青恼火:“你这道人,满口大言!你打赢了我,我再看看你有什么正果!”润宏剑出鞘,随身来取。
林晓东挺慈深剑相迎,同袁妍青杀至一处,双剑相交,往来周旋,有二十回合。
袁妍青不能取胜,掩一剑跳出了圈子,疑惑不解:“你这道人,何来这等手段?”
林晓东道:“林某说要给你道行正果,绝非虚言。”
袁妍青冷哼一声:“看你接不接得下我灵宝玉锤!”怀中拿来一个小锤,白玉材质,放璀璨金光,往林晓东顶上打来。
林晓东一拂袖,现出开天印,迎着灵宝玉锤飞去,一声响,被打下地来。
袁妍青侧目瞥嘴:“还以为你有多大本领。”手一指,灵宝玉锤飞向林晓东面门。
林晓东伸手一指,将灵宝玉锤指落。
袁妍青愕然失色:“啊?”
白安琪疑惑:“这是什么神通?”
袁妍青回头跺脚:“姐姐,我不是这道人对手!”
韩惠心果禅剑出鞘,杀上前来:“此是吕富年欠我妹妹的,你这道人管不得!”
林晓东举慈深剑招架:“你等难道不知道,你妹妹这么做的后果?若真害了吕小姐性命,阳间的道人岂会饶过你们?”
韩惠心嗤笑:“阳间的道人,岂是我们五姐妹敌手!”
两人杀作一处,双剑相交,辗转往来,有二十合。
韩惠心不敌,手一撩,袖底飞来白骨刺,一束红光,直奔林晓东眉心。
林晓东袖子一拂,放洞虚刺,未等看清,白骨刺已经被打飞出去。
韩惠心一怔:“你使的什么东西?”
林晓东道:“你来我宝焰光明灯世界,我便告诉你。”
韩惠心将白骨刺收回,愤愤撤去。
林芸熙抽出怀澄剑,飞身来取。
林晓东使开慈深剑赴面相迎,双剑相交,周旋腾挪,有二十合。
林晓东掩一剑败走。
林芸熙荷包里取来海底珠祭起,光华如练,落将下来。
林晓东仰面看去,只见宝光飞溅,如浪蕊浮花,未等反应,便被打坏了分身,消失不见。
林芸熙将海底珠收起,不见了林晓东,十分疑惑:“人呢?”
袁妍青怒喝:“你出来!”
林晓东重新现出,点头赞叹道:“此宝法力不小。”
林芸熙沉着脸喝道:“你这道人,学了些什么古怪道法?”
林晓东道:“林某之法,可直达合虚之境,林某游方于此地之前,你种种光明幢世界,不能听闻。”
林芸熙切齿:“我看不过是些左道!”复将海底珠祭起,向林晓东刷将下来。林晓东一抬手,海底珠落到袖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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