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因为城主还未出关,所以林晓东一边进行修行,一边暗中探查着那羊皮卷背后的秘密。
至于修行方面,他也日益感觉到了突破的契机。
他前段时间从符家禁地将松青收服时,也将它一直以来守护着的古树、各种珍稀材料一并带走了,可谓是把那囚牢抄了个底朝天,符临看到时也是无比心痛。
这两天,林晓东趁着闲暇便把这些材料规整了一番,从中找到很多有用的东西。
这些东西原本对于松青也没什么用,完全是因为憎恶符家才一直不肯交出的,而林晓东既然帮它逃出了禁地,它自然也把千百年来的珍藏全都交给了他。
林晓东用这些材料炼出了不少丹药,对于他的修行大有裨益,他也很快就水到渠成地突破到了神合境五层。
“呼,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神合境五层。”
连家的某个房间里,林晓东缓缓地呼出一口气,眼睛里精光大盛,整个人的状态也调整到了最好。
这两天没发生什么意外的事情,唯一不太顺心的是,一直都找不到有关羊皮卷的信息。
他其实也主动放出了自己拥有羊皮卷的消息,但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那群追杀老刘的人并没有找过来。
没有办法,他只能频繁地出没于各种人声鼎沸的场所,希望能探听到什么消息。
而在千水城,人流量最高的地方还要属城主府旁的灵海楼了。
林晓东今天刚刚突破,心情正好,便到灵海楼叫了点小酒小菜,一边听四周的人们闲聊。
这灵海楼人多的好处是杂七杂八的坊间八卦也多,但是一多起来也就良莠交杂起来,听得林晓东很是头疼。
但为了对这千水城有更多了解,他也只能忍耐住这些不适。
忽然,他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字眼,连忙朝着某个方向凑近了些,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嘿,你听说了吗,昨天有几个年轻人在黑市里闹事,被人狠狠地修理了一顿,听说胳膊都给卸下来了。”
另一个人皱着眉头,不怎么相信地说道:“什么?黑市这种地方也敢去闹,难道是嫌命长?”
“我看就是年轻气盛,不知道控制自己,你是不知道昨天黑市里那几个人哭得有多惨,最后被人拖到一条巷子里丢掉了。”
“要我说啊,黑市那群人这么做也太狠了点,城主怎么不收拾他们一顿……”
“喂!住口,你这么说话,要是被他们听见了怎么办?”
那人转过头四下望了望,确认没有人在偷听后,才低声说道:“城主不收拾他们,肯定有他的道理,你管他做什么,吃你的吧!”
但是他不知道,自己的话已经被林晓东全听过去了。
黑市?
他来到千水城这么长时间,从来都没有见过什么黑市,而连家的几个人也从来没有向他提起过这个地方。
或许,在黑市里能找到羊皮卷的消息?
林晓东想了想,还是决定不向这两个人询问与黑市有关的事情,而是直接回到了连氏医馆。
一听到他问起黑市,连万里立马停下了手头的工作,说道:“什么,你想去黑市?”
“没错,我今天在灵海楼听说了这个地方,有些好奇。”
连万里沉吟道:“确实有这个可能……但是黑市位置偏远,我也只是去过一两次。而且进入黑市的要求颇高,里面的情况也非常黑暗,我后来也就没有去过了。”
“也就是说,你知道黑市的位置和进入的方法吗?”
“这我的确知道。不过,那黑市可是个有些混乱的地方,你要去那里做什么?”
林晓东简单地答道:“羊皮卷。”
“羊皮卷……”连万里想了想,说道:“哦,你认为黑市里会有羊皮卷相关的线索?这倒确实有可能,毕竟黑市里有许多贩卖情报的贩子。”
“还真的有吗……”林晓东想了想,说道:“那你能告诉我黑市的大概位置吗,就不麻烦你亲自带我去了。”
“当然可以。”
连万里打开抽屉,从中取出了一份千水城的地图,并用笔在地图上把连氏医馆、黑市的位置打了个勾,从中画出了一条最近的路线,并将地图交给了林晓东。
“只要按这个路线走就行,在那里你会看到一道奇怪的门,走过去之后就自然能找到黑市了。”
“这么简单?”林晓东看着地图,追问道:“你刚才说进入黑市有一些要求,能否告诉我具体是什么?”
“其实也不是很困难。进入黑市的要求主要有两项,一个是要求一定的财力,另一个是个人实力达到要求,两项只要达成任意一项都可以进入黑市。”
“原来如此,只是为了筛选客户啊……”
“对了,我得提醒你一句,黑市里虽然混乱,但也是有些规矩的。至少不能在别人的地盘上闹事,否则会比较麻烦。”
林晓东答应了一声,便带着地图离开的连氏医馆。
正如连万里所说,林晓东在接近黑市的地方,找到了,一扇阴暗的门扉。
如果不知道的话,恐怕会以为这是谁家的门没有关好,只有走进去了才会发现,实际上那道门中别有洞天。
门内有一道漫长的向下的阶梯,越往里面走越能听到人的声音,最终会看到一个繁盛的地下黑市出现在眼中。
明明是在地下,这里却亮如白昼。
这里不仅是各种珍贵材料、情报的交易场所,同时也经营多种灰色产业,诸如人口买卖、发布暗杀的悬赏等等。
这里是千水城贸易最活跃的地方,也是恶性事件频发的一个区域。
林晓东第一次来这个黑市,感觉很是新奇。
不过他正准备走进黑市呢,就被一只手拦了下来。
拦下他的是一个膘肥体壮的男子,看向他的眼神颇有几分不屑:“从来没见过你,你是谁?知不知道我们黑市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见他面有不善,林晓东冷笑一声,问道:“凭什么不让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