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恒带走了那群京都公子哥,以及那两个职业赛车手。
“司宁峰,玩不起就别玩,搞什么小动作。”
周恒愤怒的看着司宁峰。
“司宁峰,这件事情没完。”
“你别想这件事情就此揭过。”
周恒几句话,把所有的事情都推给了司宁峰。
在场的人,一一转头狠毒的看向司宁峰。
尤其是那几个地下赛车场的工作人员,都一脸意味深长的看向司宁峰。
司宁峰整个人还迷迷瞪瞪的,困的很,都没有反应过来。
王一河直接冲了出来。
“周恒,你TM的胡说什么。”
“你说这些有证据吗?”
想把屎盆子扣峰哥的头上,周恒想的也太美了吧。
周恒冷冷的瞥了一眼王一河。
“报警电话,我查过了。”
“就是他的手机,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吗?”
周恒突然转身往警察走去。
“警察先生,这位小姑娘好像还没有成年,未成年,无证驾驶,要拘留的吧。”
司宁峰“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周恒,你他妈的胡说什么。”
“警察叔叔,你别听他瞎说。”
“你看这小姑娘多乖巧,怎么可能敢开车。他就是看我不顺眼,故意针对我。”
周恒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挑眉看了一眼司宁峰。
原来,那个小姑娘,真的是司宁峰的软肋呀。
他不过就是试探了一下,司宁峰就暴露了……
甚至包括小姑娘的年纪,他都是胡乱说的,没想到竟然说中了。
周恒饶有兴趣的看了一眼那个戴着口罩的小姑娘。
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警察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信谁的话。
那位京都来的大少爷说的很像是那么一回事。
可眼前这个小姑娘,的确看上去挺乖巧的。
一直垂着头,也很认真接受了他们的批评和教育。
几个小时下来,她都没有一丝反逆心里。
这让他……
看着闹哄哄的大厅,他吼了一声。
“行了,手续办好了,就赶紧给我离开。”
“不然,全给你们拘留了。”
周恒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司宁峰,警告的看了一眼他身侧的人。
然后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周少,真的是司宁峰报的警。”一出门,有人就问道。
周恒叹了一口气。“我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会用这种招数。”
“行了,这一笔我周恒记下来。”
“这事,没完!”
几人本来还在怀疑周恒话的真实性,可如此一来,疑虑全被一一打消了。
——
“渡爷,出事了。顾峤小姐被带进警察局去了。”
下半夜,时九渡在睡梦中被电话吵醒。
十泉的话,直接让时九渡整个人,瞬间清醒了。
时九渡也没有耽误,披上衣服就出了门。
十泉已经在车子等着了。
“怎么回事?”
十泉启动车子往警察局的方向去。
“好像是非法赛车,飚车。”
十泉收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通知了渡爷,具体情况,他也没有问清楚。
十分钟后,时九渡了解了整件事情。
小朋友在地下赛车场,非法赛车,被抓了。
明显是有人搞事。
“查一下报警的人。”
地下赛车,有条不成文的规定。
若出事,概不负责。
但,如果有人敢坏规矩,后果自付!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城西警察局门口。
时九渡刚准备下车,就看到从里面走出一行人。
为首的是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中年人,两侧跟着专业训练的护卫队。
而他的小朋友垂着脑袋跟着中年男人的身后。
“大小姐,老爷子在车上等你。”
“这位小同学,我会送他回去。你放心。”
车子前,中年男人恭敬的拉开车门。
顾峤烦燥的拉低了帽子,轻叹了一口气,迈进了车内。
车内坐着一个老者,老者正闭着眸子休息。
听到车门打开,一双锐利、犀利的眸子睁开。
“哼,真丢脸。”老者冷哼了一声,眼中全是嫌弃。
顾峤平静无波。“抱歉,麻烦你了。”
一时之间,顾峤也暂时找不到人来保释,只好通知了他。
老者嫌弃的多瞄了她几眼。
“哼,反正我一把老骨头还折腾的动。”
言语中多是嫌弃,但眼神却满是疼爱。
“什么时候回来的。”
顾峤转头,看向外面灰蒙蒙的天,语气有些淡。
“有一些日子了。”
“不想打扰你。”所以便没去找你。
老者又冷哼了一声,语气有些抱怨。
“哼,你就是懒。”
“一会儿陪我吃个早餐。”
车子一路向南行驶,一直行驶进了一座深宅大院里。
“爷,我们……”
十泉看着离开的车子,以及被带走的顾小姐,也在思考要不要跟上去。
时九渡微微眯着眸子,沉默了许久。
小朋友怎么会认识那位,还有车子里老者,明明就是……
时九渡慢慢阖上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回去吧。”
半个小时后,时九渡开口了。
车子再度驶回碧海华庭,已经是早上了。
段肆正准备起来跑步,刚出门,就与迎面上来的渡爷撞上了。
当看到时九渡身上的睡衣,以及一件风衣外套时,段肆愣住了。
“渡爷,你这是去干吗了?”
段肆再一低头,渡爷脚上穿着的,还是一双拖鞋!
渡爷到底去干嘛了,急的连衣服和鞋子都没来得及换。
“是不是出什么大事了。”段肆只能想到,是不是出了什么急事。
时九渡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你脸的确圆了。”
段肆立马捧住自己的小脸。
真的又圆了?
那个千莲组织的二当家,也不知道有什么怪癖好。
这段时间,一个劲的给他弄好吃的。
他都觉得这段时间,他被喂胖了……
不行,他那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京都肆少,怎么能被一张脸给毁了。
段肆哪有什么心思再想渡爷去干嘛了,赶紧运动去了。
十泉看着傻乎乎,脑子不够的肆少,摇了摇头。
下楼回了房间,继续补眠。
十泉进门,十安也刚从楼上运动下来。
“爷很在乎那位顾小姐?”
十安昨天也是第一次见那位顾峤。
不过当时顾峤戴着帽子,她长什么样,他也没有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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