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内有保命的发簪,这习惯什么时候养成的呢?
还是很小的时候,大约华笙才六七岁。
和奶奶在钟翠山下带着几个保姆阿姨采蘑菇和野菜。
华笙走的远了点,保姆也没注意。
就很不走运的晕倒了一个猥琐的大叔,是附近来偷猎珍奇鸟类的家伙。
他见华笙长得精致,顿时起了色心。
哄骗不成就原形毕露,捂着华笙嘴巴,将她往树林深处托。
华笙死命挣扎情急之下想到头发上的一个簪子。
立刻拔下来对着男人的眼睛刺了下去,趁着他吃痛才得以逃脱。
后来华家老太太重金下令在附近寻找此人,命人打残丢进垃圾场给孙女出气。
可华笙也确实因为此事,受了惊吓,反复发烧,前前后后病了一个多月。
大病初愈后,她就有了极强的自保心,她没有春桃和银杏那么好功夫。
所以只能带点保命的东西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
没想到,时隔多年,再次用上这玩意,并且是在如此纯洁的校园里,还真是极尽的讽刺。
华笙这一下,震慑了很多人,算是彻底立威了。
前有座椅暴打校草,后有洗手间银簪锁喉。
这些学生哪里见过这种阵势?都是吓得一个个对她避之不及,不敢再靠近她。
俗话说的好,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只要你拿出同归于尽的姿态,恐怕没有人不害怕。
华笙要么不出手,要出手,肯定是够狠,直接捏人七寸那种。
渐渐的,校霸的传言开始在校园内传开。
谁会想到民族大学的校霸,会是一个跟仙女一样的姑娘?
可这就是事实啊,不想承认都不行。
三天后,袁邵伤势好的差不多,去医院拆线复查。
没想到,在医院里碰到了华笙,或者说是等来了华笙,毕竟出事后,两人一直没见面呢。
袁邵将家属支开,找了一个方面说话的地方,两人看着对方。
“你,我……”袁邵忽然觉得自己词穷了,不知道该说什么。
养伤这些日子,他心情很复杂,虽然被爆头了,可还是对小笙恨不起来,甚至觉得自己那天有点过激,如果真的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亲了她,那估计更难收场吧?毕竟女生名节更重要,所以他一直在纠结,是自己该道歉,还是先等华笙道歉?
“既然你说不出来,那我先说吧。”
华笙看他支支吾吾的样子,也不打算浪费时间。
“好,你说。”袁邵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看着眼前的姑娘。
“我的律师说,协商好了,你家不准备起诉。”
“是,我跟我爸妈说了,这件事本就是我不对在先,不起诉的。”袁邵解释。
“恩,既然这样,那就走私了的程序,你想要多少钱?”
“我不要钱。”袁邵家境还不错,医药费本来也没多少,所以根本没打算问她要钱。
华笙不管他,继续道,“我刚查了一下医院的账单,你住院费用是一万八千五,加上你家里人这几日的误工费,车马费,你的精神损失费等等,我一共给你二十万吧。”
说着她从包里拿出一张写好的二十万的支票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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