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山谷四周将近千里地界都是荒无人烟,而如今距离山谷不到百里开外的一处平原上,
这里人声鼎沸,甚至已经不少房屋搭建而成,还有不少修士在此地摆摊,
俨然一个小城镇的雏形。
山谷的消息传来之后,就有源源不断的修士想来这里碰机缘,
当然,他们全是一无所获,连传说中的山谷影子都没有见到,
小部分的人离开了,但是更多的人,选择在这里等待,
不过短短十天的时间,这里就聚集了不下上万人,
能够知道消息到达这里的,自然没有普通人,
所以整个小镇子,每个人的身份都不简单,
你看到的卖鱼老者,可能是某个宗门大佬,
你看到的摆摊小贩,可能是某个魔宗长老,
这里哪怕一个路人甲,爆出身份都有可能惊天动地,
或许一个看上去修为甚至都没达到筑基的年轻人,都有可能是某个皇室的王子或公主。
这里无人管理,但一切都井井有条,
或许因为山谷中的隐士高人就在此地,哪怕如魔宗般凶神恶煞之人,都不敢肆意妄为。
房屋的搭建对于修士来说,最为简单不过,只是因为无人规划,所以这里显得有些凌乱,
比如刚刚进来,你可能看到一处豪华的楼阁,然后转过去就变成了一个草屋,
再过去可能出现一个宫殿。
因为修士的想法不同,这里的建筑都是稀奇古怪,
也有不少的商行在这里驻扎,形成一条条的街道。
其中自然少不了客栈酒馆。
而今天,小镇外,来了五名老者,
他们就是金翅大鹏一族最新复苏的老祖,金翅五老。
金翅五老自妖族疆域而来,区区一些城防,自然拦不住他们这些入劫尊者,
悠久的寿命让他们虽然高傲,但却不会鲁莽行事,而且还是在人族的疆域之中,
虽然他们自诩不凡,但也不敢小瞧人族,
毕竟单单金翅大鹏一族而言,面对人族自然是敌不过的。
金翅五老先是暗中观察白泽给出的山谷所在,
自然没有任何的发现,
于是他们便来到这小城之中,打算先打探一下山谷的虚实。
原来他们对这些人族还有些轻视,作为入劫尊者,金翅五老中随便一位都能轻易一掌拍灭整个小镇。
然而进入之后,金翅五老竟然感受到了若有若无的危险。
“大哥,这里...”
老四想要说话,却被大哥打断,大哥看了看周围的人群,神念传音道:“神念交流,不要暴露,这里有古怪。”
老四轻轻点头,五老随即朝着一家客栈走入,想在这里探探消息。
客栈名:龙门客栈。
在客栈对面的一位老者,看到金翅五老走入龙门客栈,眉头皱起,起身想要进入,却最终还是停步。
夜,
徐易在经过数个时辰的辗转反侧之后,终于再次感受到了星空秘境,从而再次进去。
只是这一次的进来,淡黄色的小光并没有如同上次一样,主动化身成电视播放景象,而是有些焦急的围绕着徐易打转。
淡黄色的光点似乎在告诉他什么事情一般,
多次来到星空秘境,徐易对这里已经有些一些了解,
看到淡黄色光点的变化,他轻轻闭上眼去感受,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受,
如同那种心有灵犀一般,当徐易去感受光点的时候,冥冥中好似有些信息会被他感知到。
而且随着他与淡黄色光点的接触变多,信息也是更加的清晰。
当徐易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已经知道了淡黄色光点的意思,
大概的意思就是如今的时机已经成熟,就等徐易同意。
同意?
虽然徐易不知道淡黄色光点要他允许同意,但他的潜意识告诉他,此事对他没有任何危险。
“开始吧。”
徐易微微沉吟,还是选择了同意,通过多次的实验,他感觉到了自己在这里至高无上的地位,想必也出不了什么大事。
假若真有什么变化,徐易感觉自己应该也是有能力制止。
随着徐易的话音落下,淡黄色的光点一阵闪烁,随即越来越亮,
先是如同蜡烛般大小,而后跟灯泡一般,渐渐绽放出无量光华。
在徐易的面前,淡黄色的光点,缓缓变大,逐渐化成了一个三米高的大门模样。
而在这大门的后面,正是他曾经看到过的景象,
“这是....”
徐易缓缓的上前几步,他能感觉,自己如果走进这门户之中,就可以到达之前光点中曾经展示出的那个世界。
只是走到门前,徐易有些犹豫,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一个怎样的状态,
他看向自己有些虚幻的身体,
如果进入之后,他还能回来吗,
如果不能回来,那么他在山谷中的肉身,是不是会逐渐死亡,
所以此刻的徐易,顿时犹豫了起来。
就在淡黄色光点显化门户的时候,
神州大陆的夜空,无数繁星在天上悬挂,一轮半月散发出皎月光芒,
突然,天空中的繁星仿若动了起来,
下一刻,无数的流星从天穹之中,竟然降临了下来,
这是神州所有的生灵都能看见,一场美丽的流星雨,在天穹之中出现,
“好漂亮。”
无数的生灵发出惊叹之声,这样波及整个天穹的流星雨,是大家从未见到过的,
然而下一刻,大量的流星才天空中突兀的消失,甚至天穹上传到震天的震荡,
甚至天穹上浮现出无数巨大的黑影,仿若正在争夺流星。
那流星雨,正是由规则孕育出的禁地令牌。
此刻但凡渡劫期之上的生灵,都开始为之争夺起来。
随着流星雨的出现,天穹上开始爆发巨大的争夺,
所有的种族,都为了禁地令牌开始疯狂屠杀,
复苏的古老生灵再次重现世间,
这是入劫尊者的战场,
曾经被称为大能的渡劫期强者,此刻不过是一些炮灰蝼蚁,
大量的血雨在天空中陨落,
每一枚令牌的得主,手中必然沾染了无数鲜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