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颜娆惬意的很,悠然自得的哼着小曲。
老二颜修瑾趴在门上,由于车窗开了一条小缝隙,正好可以借着机会瞟见提着很多行李,站在客厅门口一脸愤恨的颜媚,他不由得爆了粗口。
“来来来,兄弟们,你们快来看看颜媚那丫头吹胡子瞪眼的样,别提多解气了,没想到她还真听大哥的话去收拾行李了,哈哈,卧槽!可他妈的笑死我了!”
众多兄弟们一听到这,都围上上凑起了热闹,一个个的都扒住车窗往外看。
奈何车速很快,等到他们凑过来的时候,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一个娇小的人影,且越来越模糊,直到最后彻底的消失不见。
老三颜思源一脸斯文的模样,在颜媚这件事上,他确实很有意见,那女孩子竟然敢当着他的面,算计娆娆,他怎么可能让她好过。
明着他确实不会怎么样,也不会跟一个小丫头计较,但是暗里就不一定了。
他紧抿着唇,整个人看上去严肃的很,“二哥,幸亏我提前让人把电梯停了,不然说不定现在她已经赶上我们了,我觉得我真是太机智了,她要是跟着去了,指不定搞出什么幺蛾子呢!”
老二颜修瑾得意的朝他竖起了大拇指,一脸的赞赏道,“对,还是三弟你有远见,电梯停止运行,她就只能走步梯,还拿着那么多东西,我就是有点奇怪,难道秦姨没看到她收拾东西吗?她没有起疑心吗?竟然纵容颜媚?”
老大颜鸿宣深邃的眸底闪过一抹幽深的寒光,他微眯着眸子,淡淡的开口,“虽然我给秦姨放假了,但是之前我听管家说,看到她在后花园修剪树枝,秦姨这人真的很好,想来她没有在房间,所以不知道颜媚收拾东西的事。”
由于路途遥远,所以,他们安排了专职司机,几个人也可以轮流着开,可以缓解疲惫。
房车的空间很大,里面奢华无比,几个人都躺在里面,也不觉得多拥挤。
老三颜思源只是同情秦姨,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哎,这是造孽啊!你们说秦姨那么好的人怎么会生出这么个一肚子坏水的女儿?难不成基因突变?颜媚才一个九岁的孩子啊!这以后还不得成精了啊?不行,我得保护好娆娆。”
老三颜思源一副嫉恶如仇的模样,特别搞笑。
在旁边坐着的颜娆也忍不住咯咯的笑出声来,她觉得三哥简直是太可爱了,她看起来就像是那么好欺负的人吗?
小姑娘傲娇的翻了个白眼。
“三哥,娆娆也是很厉害的,不会那么容易被别人欺负哒,我想姐姐是因为长期处于恶劣的环境下,早就见识过人心险恶,所以才会变成这个样子,毕竟一个人的原生家庭对她的影响是很好的。”
老大颜鸿宣觉得娆娆说的话很有道理。
“嗯,颜媚极有可能像我们已故的大伯,说不定他是个心思深沉的人呢!这些事等爹地回来就清楚了,想必爹地应该是见过大伯的吧?”
其实,几个兄弟们都是有私人的,不知道父亲他们对颜媚的存在持什么态度,如果可以,宁愿他们不知道这件事。
然而,就在他们经过一个大型的十字路口的时候,迎面而来的一辆车,好像是故意想要拦住他们的去路。
司机皱着眉,握住方向盘的大手竟然出了一层细细的汗液,他可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要知道这是颜家的车子啊,世上都没有人敢拦的。
可对面那辆商务越野车就像是故意的,无论他向哪个方向打方向盘,都能看到对方有意跟他保持一致的方向。
于是,他只好求助后面坐着的老大颜鸿宣。
他都快急疯了,因为天已经渐渐的黑了下去,行夜路本就危险,万一出个差错,他一个司机可是付不起这个责任的。
“大少爷,我们好像遇到状况了,迎面而来的那辆车像是故意在拦我们的路,我该怎么办?无论我驶离哪个方向,他都跟我们学,这么一来是很危险的。”
老大颜鸿宣一直望向窗外,注意着车窗外的动静,加上这个道是一条盘踞的山路,虽四通八达,但是路口却很窄,如果对方不肯配合,可能一个车都过不去。
庆幸的是这个点没什么车,不然他们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挡人去路。
老大颜鸿宣倒是很冷静,他一贯的从容,薄唇轻启,“明叔,你别着急,你先靠边停车,我看看对方究竟是什么意思?”
明叔应了一声,紧接着答应着。
“好勒。”
老二颜修瑾蹭一下的火气就上来了。
“大哥,这是什么情况,遇到碰瓷的了吗?竟然连我们颜家的车都敢拦?莫不是不要命了?”
老大颜鸿宣没有理会不停的咆哮的老二,他安抚他,“修瑾,淡定。”
他的右手轻触到门把手上,猛地一旋转,就将车门打开,紧接着,修长笔直的大长腿便迈了下去。
颜娆倒是来了兴致,她也想知道那人究竟想干什么?闲的发慌吗?拦他们的车?
好不容易有一次旅游的机会,可不能被别人破坏了兴致。
只见老大颜修瑾大步迈开,走到对面那辆小金人标志的越野车前,弯下腰,轻轻的敲击着驾驶座的车窗,示意他将车窗摇下来。
对方也识趣,见他下车,便也将车子停好,熄了火。
那司机有些懵,不知道他是何意,他不过是个开车的,之所以会有此番举动,完全是出于小少爷的主意。
老大颜鸿宣直接开门见山。
“请问你为什么要拦我们的车,这里地势独特,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你作为司机不会不清楚吧?而且你这样的行为很容易造成交通堵塞和交通事故的。”
傅斯衍见时机成熟,便主动打开车门下了车,以表示自己的诚意。
老大颜鸿宣无意间憋见那个臭小子,瞬间哭笑不得,难怪,原来是他。
傅斯衍很有礼貌的朝他招了招手,十分抱歉的说,“叔叔,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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