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思蕊哪里敢劳烦王大丫啊,最近这老太交了许多的小姐妹,跳完了秧歌还出去喝茶聊天忙的要死,闫思蕊可喊不动她,但也担心王大丫的身体,“娘,您就不用管这些了,我拿的钙片啥的都吃了吗?这些东西对身体好,弄来可不容易,而且还贵,您可别舍不得吃放过期了还嘚扔,不划算。”
王大丫连连点头,“我知道,每天都吃着呢,刚刚新开了一瓶,还真别说,这玩意儿吃了感觉身体是要好一些。”
作用肯定是会有一些的,这些东西吃了就是一个预防作用,几种种类换着吃,吃一段时间停一段时间再吃,反正都这样。
“嗯,就该每天吃,二哥二嫂呢,在吃吗?”
“在吃,你那玩易儿吃了我这膝盖还真就好了,最近蹲下去的时候膝盖都不疼了。”
季红英的情况就是典型的滑膜炎,她这个年纪的妇女大多都有这个毛病,但也不太严重,吃些维骨氨糖的片就行了,吃了一段时间后,腿刚好一些就闲不下来,整天忙来忙去的一刻也不得闲。
既然家里人没意见,那么这件事儿便愉快的决定了下来。
翌日白天,闫乐光买菜就连续跑了三趟,闫思蕊在家调底料就调了两大锅,闫思蕊怕放久了地坏掉,偷偷扔了些冰块在里头,即能防止它变坏,又能起到一定的冷却作用。
等闫乐把菜全买好了,接下来便是洗和切了,之前的泡沫箱肯定是不够的,趁着闫乐出门,闫思蕊又在空间商城里买了辆拖车以及又加了3个泡沫箱出来,又往每个箱子里扔了些冰袋保持里面的温度,等下午闫思文俩口子来了之后,便能一起拖去学校售卖了。
闫思文夫妻俩的时间卡的整整好,说是3点钟到闫乐的小院,俩人来的时候就正好一分不多一分也不少,闫思蕊先让俩人休息了一下,然后这才开始码货,等时间到了3点一刻后,便开始拖上收拾好的这堆东西,一块出了门。
今天,也是没让人失望的一天,几人还没走到地方,远远的就瞧见了有人在那儿排队呢,要说起来,这个年代的人素质是真高啊,哪怕没人指挥,自个就能很准确的找到地方,把队排的好好的。
当然,哪里都会有苍蝇屎,昨天晚上的时候就有碰到过,但闫思蕊的态度强硬,插队的不卖,并且是后面的都不卖了,也就吓唬了那么一次,后面的人就吵翻了天,这一小插曲就结束了。
闫思文瞅着好奇,“那边咋那么多人啊,排队干啥呢。”
“买咱们这啊,我们昨天就在那儿摆的摊。”
一听说排队是为了等他们这,闫思文乍舌,“你们就摆了一天,生意这么好?这摊还没来就开始排队了啊。”
“是啊,生意好卖的快,说不定咱们还能赶上回家自个做晚饭吃呢。”
闫思蕊这话说的有些夸张,可也不是没可能,昨天就两个人,5点就卖完了,今天4个人,怎么也不会太慢,况且他们一共有5箱食物,以及泡沫箱上面堆的2大箱泡面,卖完了也要不了多少时间。
闫思蕊和闫乐俩人就在马路对面,见她们的摊位终于来了,排队的众人不由的就兴奋了起来,远远的就招上了手,“闫同学,终于来了。”
“马上啊。”
闫思蕊有条不紊的把东西一一码上,闫思文夫妻俩刚来,不可能直接就交给他们这事儿还嘚自个做,便和昨天一样,闫乐烫菜,闫思蕊调酱料。
整个过程看的闫思文夫妻俩一愣一愣的。
他们倒是听俩孩子说了生意好,可你就是说的再好,他们没亲眼见过也不会相信,现如今见到了,可不嘚惊讶许久才能回神嘛。
等夫妻俩回过神的时候,闫乐都已经烫完了好几份菜了,按理说俩人就已经够了,可主要是他们是摊子,一次能拿出来的东西有限,一旦食物卖完了,另一个人想回家拿一些过来,那么这期间小摊上必然忙不过来。
再一个,说到底她和闫乐还是担心这俩口子在家憋坏了。
闫思文不爱出门,一天天的就知道在家收拾小花园的地,季红英走的最远的除了菜场还是菜场,所以,夫妻俩来了这么久,还真就活在四合院的一方小天地里,连王大丫都不如呢,闫思蕊是真担心这俩口子给憋坏了。
这会子能有一个在外头接触人的机会,自然不能错过。
季红英在后头瞅了半天,随即接手了闫乐手头的活计,这调料的口味她一时间还有些拿不准,可烫菜却是很简单,这菜熟没熟她还能比闫乐还不如吗?那么她几十年的饭都白做了。
接手了闫乐的活计,闫乐就空了下来,随后便是帮忙闫思蕊打包了,之前都是一个搪瓷缸子来拌菜然后直接倒在打包盒里,有了闫乐帮忙,闫思蕊直接又加上了一个搪瓷缸子,把料搅拌好递给闫乐,让闫乐来打包。
就算人多了,她们这也不会弄错,和后世的麻辣烫一样,装菜的篮子有编号,因为有的菜先烫,有的菜后烫,所以必须提前用篮子全装一起,而烫菜的篓子也有编号,直接按编号来就行了,再告诉买东西的人她的编号是几号,因为摊子就这么小,一次最多也就烫放6个篓子,就这么几个号,一套流程下来,根本就不会弄错。
后面的人越排越多,除了一开始知道的学生们,附近的居民们凑着热闹也开始排起了队。
季红英站在炉子边,明显汗水就要比她们多一些,闫思蕊怕把人给热中暑了,赶紧让闫乐把季红英给换下来,先休息一下。
当然这期间闫思文也没闲着,人家指什么菜,他来装什么菜,装好了递给季红英来煮,然后一箱子弄完了,接下来又换箱子,一样忙的不可开交的。
他们四人忙的汗流浃背,特别是闫思蕊还穿着防晒衣呢,来买食物的人看着就觉得热,“闫同学要不把外套脱了,我怎么瞧都觉得你最热。”
闫思蕊摇头,“不会,我这是冰丝的,穿上皮肤上是冰凉凉的,我的汗明显比他们要少呢,只是看着热而已。”
闫思蕊解释了,至于信不信,她就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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