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有人在针对那个秦冕,只是……针对就针对,为什么要把她当枪使?
平心而论,昨日秦冕拿下第一绝对是实至名归,所以她也就当时因为拿不到水晶兰伤心了一下下。
今天竟然有人大肆造谣,还拿她当枪使!
这就令人极度不适了。
针对秦冕没问题,可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利用她啊。
平生最恨的就是,别人利用她!
风沧澜惺忪睡眼中,划过一丝冷意。
掀开被褥,玉足勾起地上的衣裳,她慢慢穿起遮掩身上的青青紫紫。
她打了个哈欠靠在窗扉旁,看着那些人说的义愤填膺面红耳赤低低轻笑。
拿她当枪?
妙,妙的很。
“嘎吱——”
厢房门被推开,宗正昱端着冒热气的药进屋,就看到风沧澜搭着一件宽袍,脚下无一物,赤脚踩在地板上。
脚踝的红玛瑙足链在雪白肌肤的衬托下,透着异样的美感。
听到声音往这边看过来,美眸浸着秋水,氤氲朦胧,潋滟多情。
眼波流转间,顾盼生辉。
发髻松散,几缕青丝散落脸颊两旁,整个人带着刚苏醒的慵懒,眼尾眉梢万种风情。
宽袍内似乎无一物,衣襟处敞开了些,脖子上以及肩胛骨处红痕更是透着别样的魅惑。
看到宗正昱的一瞬,眼底的惺忪睡眼褪去,满目清亮恶狠狠的骂一句,“骗子!”
转身踩着地板就回床榻。
宗正昱放下药碗过来,不顾风沧澜的抗拒,拦腰抱起放在床榻上,也不恼对方说骗子。反而挑眉点了点风沧澜的鼻尖,“那也是跟着你学的。”
他转身把药碗端过来的,“趁热喝。”
“哼!”仰头瞪了一眼,端着药碗就咕噜咕噜一口气喝完。
昨晚听到宗正昱熬药就知道没那么简单,还以为能跑掉!结果这厮竟然学会骗人了。
还美其名曰善意的谎言!
我善你大爷!
“有没有不舒服的?要不要再休息一下,这几天没有安排可以躺几天。”宗正昱一边说,一边拉着被褥给风沧澜盖上。
听到这句,风沧澜“蹭”的抬头。
这狗男人绝对是算好的!
听听,这几天没安排!可以躺几天!!
“大可不必。”风沧澜气的脑仁疼,心里的气话不过大脑就脱口而出,“你的功夫还没到那种地步!”
习惯性口嗨,说完反应过来当场石化。
她机械化侧头去看宗正昱。
对面冷峻的脸一顿,随后眼尾唇角荡开一抹笑,“为夫会努力的,尽量满足澜儿的需求。”
“……”啊啊啊!!
我杀我自己!
这破嘴逞什么能!嗨!让你嗨!
嗨翻车了吧!
风沧澜哽着一口气,后悔不已。
口嗨这个毛病一定要改掉!
“咳……其实也、也还可以,保持原状就行。”
“就……不用再努力了。”风沧澜说的磕磕绊绊,目光躲闪不敢去看宗正昱。
瞧着风沧澜红着脸,宗正昱附身与其平时,薄唇微动,瞳色深深,“那怎么行,为夫有义务满足夫人的一切需求。”
听到加重的一切需求四个字,风沧澜脸颊“蹭”的一下红的不能看。
如果有一天,她死在了床榻上,那绝对是自己作的!
对面离的太近,侵略性的气息完全包裹似乎是要吞噬。
风沧澜心头乱了几个节拍,赶忙把近在咫尺的人推开,同时机智岔开话题,“外面的讨论你知道吗?”
发现风沧澜的小心思,宗正昱没有拆穿,顺势而下,“略有耳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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