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王殿下,莫要忘记我们的目的。”
“那个卑贱的侍女配不上殿下,更不能成为殿下成功路上的绊脚石。”
“待殿下大业成,想要什么样的女子都有,不可因为一个侍女乱了我们的计划。”
宗正瑾剑眉轻拧,通过这番话明白了为何云桑追着徽羽不放。
登时,他周身戾气更加严重,跟平日里温润儒雅的瑾王判若两人,“云桑!你是在教本王办事?”
“属下不敢。”
“属下只是忧心殿下的大业。”
云桑垂首,眸色冰冷。
忽的,他的下颚被掐的生疼,被迫抬起来。
“什么时候需要你来忧心本王的大业?”
“收起你的自作聪明,再敢自作主张……”他掐着下颚的手一捏,仿佛要将其下颚骨捏碎一般,“本王多一个属下不多,少一个不少。”
云桑瞳孔微缩,满脸惊愕看向宗正瑾。
“滚!”
宗正瑾松手一甩,云桑连退两步,下颚被掐的通红。
最后他垂首躬身,“属下谨记殿下教诲。”
朝霞绯红如血,风沧澜搂着徽羽在街上狂跑。
原本还算好的天色,如血的朝霞被乌云遮掩。
狂风阵阵,一副暴风雨即将来临的感觉。
小贩们赶紧收摊,街上不见两个人。
怀中徽羽气息越来越弱,风沧澜心慌意乱提高速度。
“轰——”
“轰隆隆!”
一阵惊雷响起,周围昏天黑地,一道闪电将天劈成两半。
风吹的尘土飞扬,落叶在空中旋转。
又一声闷雷响起,豆大的雨水落下,慢慢变成瓢泼大雨。
走到通往摄政王府的僻静竹林,四周没有躲雨的地方唯有一片竹林。
外面倾盆大雨,风沧澜只能在竹林停歇,以身体遮掩徽羽受伤的身体,尽量不让她淋雨。
雨越下越大,风沧澜眉宇间的焦虑尽显。
这时,眼前光线忽然一暗。
风沧澜缓缓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只黑色锦靴,再往上看是一身黑色锦袍。
目光落在那张无脸面具上,风沧澜眸色微闪。
夜孤?
夜孤手持油纸伞,站在风沧澜身侧为其挡雨。
“又见面了。”他嗓音沙哑,明显不是本声。
风沧澜秋水眸中出现一抹警惕之色,“你的侍女好像伤的比较严重。”
“若不及时处理,只怕是……”
不用说完,风沧澜都明白。徽羽伤的严重,脉搏微弱,若不能尽快治理只怕是非常危险。
“拿着。”夜孤将油纸伞递给风沧澜,她云里雾里的接着就看到夜孤一只手搭在徽羽的肩膀上。
风沧澜眸光微闪。
他这是在……度送内力?
片刻,夜孤收手,“前面好像有家医馆。”
“谢谢。”风沧澜声音发哑,搂着徽羽就准往回走。
夜孤拿回油纸伞跟在旁边,一伞遮三人,不大不小刚好好。
到医馆,风沧澜抱着徽羽冲进去。
夜孤不急不慢的收伞跟进去,徽羽被安置在病榻上。
风沧澜没让医馆大夫近身,确认气息稳定后开始检查伤势。
看着身上的烙铁印,她的心一抽一抽的疼。
清理伤口敷衍包扎一气呵成,速度极快。
处理完一切,风沧澜才看向夜孤,“你想要什么?”
金银珠宝,名利地位,或者是其他。
这世界上从来没有免费的午餐,更不会有人不图回报的帮人。
“我想要什么?”夜孤若有所思的品着这几个字,“我想要什么,你便能给我吗?”
“尽力。”风沧澜简短回应。
夜孤两指夹着鬓角的一缕长发滑下,“若我说要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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