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法?”杨钟意反问,“这不叫违法,是你们这边把关卡卡的太死了,不得已我才只能出此下侧。她们要是不拦记者,我一个学生,能冒险过去吗?”
领队震惊,“你是记者?”
杨钟意点头,“啊,记者。”她示意自己,“要不然,你觉得我是啥?”
领队本来还想带杨钟意进去,如今听到她的身份,还是个外国人,故而直接将钱放进她包中,“你走吧,我不会给你带路的。”
杨钟意在一旁软磨硬泡,领队都是好言劝说,让她离开。“其实我是接着记者的身份走私货的。”杨钟意的身份又变了。她看出来刚才领队还有点想带自己进去的意思,现在态度很坚决不带自己进入,于是她即使变了身
份,
领队显然已经不信了,“真的,我要单纯是记者,我哪儿来的这么多钱?”
杨钟意直接打开自己的包露富,“你把我送过去,事成我和你八二分账如何?”
"黑手党正在严查,你让我去送死?"
“事情是我做的,你只是领了你领队该领的钱,我听说里边最近查的紧,我都缺货了。你把我送进去,帮我这个忙,我欠你一个人情。”
领队被杨钟意说了半个多小时,最后杨钟意拿出十摞现金放在桌子上,领队动容了,这些钱是她几年的收入,“事先声明,你出任何事情,都和我无关。”
“没问题。”
深夜,两人开车,杨钟意高兴的坐上车,路上,领队问她:“谁给你供的货啊?”
“啊?”杨钟意听出她是在调查自己,想核对她身份的真实性。
“我们都是喊代号,不知道对方的真实身份。”
领队有问她:“那你的上家是哪路的?”
杨钟意:“那我也不能告诉你,你知道太多,握住我把柄怎么办?倒是你,你怎么知道这条路的?”
“挣得就是这方面的钱。”天色未亮,领队将车子停在了半道,示意山下,“自己下去吧,这是一条小路,顺着树上绑着的红绳子,往里走,就到腹地了。你说个时间,我在这里等你,不过
保险起见,你的手机和相机要给我”
杨钟意将相机扔过去,她还嫌拿着大的碍事呢,“手机的话,你别想了,我给你了,还怎么联系我的人?”
她转身下坡,“我不出现,你别走就对了。”
说完,杨钟意继续走在深林中。
路上,她有点害怕,直接给父亲打电话,当她爸陪她聊天。
杨悦:“你怎么进去的?”
杨钟意:“我收买了导游,不过我肯定她也不是正经的导游,让她把我送过来了。”
杨悦:“什么人你都相信,你才去了几天,知道那个导游的身份吗?”
“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她也不想让记者进来,那会是什么人不想让记者进来?爸,你最聪明,你替我想想。”
杨钟意在里边抹黑,阿卡处已经接到消息了。
“一个人?”
“团姐说的是一个人,二十左右的小姑娘,谎称自己是记者,过会儿又承认自己是走私的一团,而且,她身上还携带了打量的美金。一个记者没这个财力。”
阿卡拿着枪起身,“让她过来见我。”
不一会儿领队的人带到阿卡面前。
另一便,林子里,杨钟意走的一身汗,看着四周,越走她发现自己的信号越不好,到了一处丛林,电话直接挂断了。
杨悦也一直给女儿打带花,最后都是无人接通。
杨钟意看到自己的信号消失,将手机放到口袋中,“看来我快到了。”
杨悦不放心,于是给谢长溯打了个电话,“长溯,钟意我联系不上了。”
谢长溯明白什么意思了,“叔,那我联系阿卡。”
陈绝色当时在身边,听到丈夫的话,“输了,给钱吧。”
谢长溯:“我不算输,是你要和我打赌,说两人肯定会碰面,都没给我选择的机会,我只能被迫选择她俩不会碰面选项。”
陈绝色:“谁让你不会占据先机。”
谢长溯握着陈绝色伸过去的小手,“把我自己输给你。”接着他打给阿卡。
几个过去,没人接通。
谢长溯转身给阿卡基地的人联系,“阿卡为什么联系不上?”
“谢公子,我们老大怕不行听家里的电话,就把信号屏蔽了。”
谢长溯一听就知道,这是胡扯,阿卡是想屏蔽里边和外边联系的通道,只不过是用了家里人当借口。
“替我跑腿一趟,去找阿卡帮个忙。”陈绝色撑着下巴,笑眯眯的看着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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