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驾驶的谢闵西,“哥,你来的晚,坐后座,不许抢我副驾驶。”
回家途经一条热闹的小吃街,路边有各色的小吃,有些烧烤店慢慢的人多了起来,A市的夜生活才刚睡醒。
某小妮子馋了。
“老公,你晚上吃饭了么?”
“吃了。”
“你肯定没吃饱。”
闻到飘过来的香味,谢闵行对手心的宝贝没辙,“没吃饱,去路边再吃点吧。”
谢闵西吸吸鼻子,也喜欢上这个味儿了。
四个人坐过去。
菜单被小家伙夺走,他指着上边的菜和爸爸呜呜啦啦。
云舒不看也能点出一顺溜,“羊肉串和牛肉串各二十串,小腰子,四串烤翅,一条烤鱼,涮菜,豆腐皮,毛肚……虎皮青椒,金针菇,两份面。”
谢闵西:“再加一份烤馍。”
“哦,对,烤馍记得加上,不够我们再点。”
服务员闻言,她咽了下口水,这么多,肯定够。
谢闵行将口袋中的钱包掏出来,递给妻子,“你去结账。”
小家伙还在有模有样的点餐。
“大嫂,你能吃辣么?”
云舒:“除了经期你哥不让吃,平时都爱吃。”
“我知道一个地方,辣的特别过瘾,等那天我们把轻轻嫂子一起拉出来去吃呗,我去过,能辣的你怀疑人生。”
云舒兴致被点起,这么过瘾么?
“明天就行。”
“明天不行,江季哥哥不在。”
云舒点了三瓶冰雪碧,谢闵行不喝,他换了一瓶温的,一会儿让小舒和妹妹喝。
小家伙舌头舔舔嘴唇,他张开嘴巴,露着小奶牙,抱着爸爸的胳膊,甚至不惜一切的爬到桌子上,将那瓶已经给妈妈的雪碧“夺”了回来。
小嘴对上瓶口,舌头卷起。
“老公,你用勺子给他喂一点,让他解解馋。”
取出一次性的杯子,谢闵行倒出一点,送到儿子的嘴边。
点点甜味,他回味好久,又馋猫的要喝。
……十点多,他们才将谢闵西送回老宅,又拐路回他们家。
老夫人问:“不是去接你哥么,怎么回来这么晚?
你身上这是什么味道,这么浓。”
“哦,我们在外边又吃了一顿宵夜。”
谢闵西抬起胳膊凑在鼻子处吻,果真是味真大,“洗洗澡就消了。”
老夫人:“不是吃过饭了么,吃宵夜对身体不好,再说你明天还有课,回来这么晚明天能不能起得来?”
“我知道了外婆,你赶紧去休息吧,我上楼洗个澡就睡觉。”
后山,小家伙到家的时候,已经睡着。
云舒用热毛巾给他擦了一遍,为他盖上小被子出门。
进入卧室,谢闵行拽着云舒的胳膊,两人一起去浴室。
鱼缸中已经放满了水,云舒看了眼,她咬着下唇。
谢闵行抬起她的下巴,二人对视。
他喉结滚动,忍不住的将妻子抵上墙,弯着身子吻她的唇。
“知道要干什么了么?”
云舒闭上眼睛点头,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再明显不过了。
“老公,你白天已经很忙了,晚上还有劲儿么?”
谢闵行:“……你在质疑我?”
很快,云舒想咬舌头,男人在这档子事儿上,无限精力。
她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干扁扁的少女,到了谢闵行的眼中,她就是最诱人的美食。
“老公,我除了皮相好看点,你还喜欢我哪儿?”
谢闵行趴在她身上,凑在她耳边说:“你害羞的样子。”
她:“我不害羞啊。”
“那你刚才为什么咬下唇不发音。”
云舒张开老虎牙,对着谢闵行的脖子啃去,“让你说我。”
男女之事,她还是很保守的好么。
这一啃,再次将她送上了火架上烤。
情欲上脑的男人,你哪儿都不敢动,不就是嘴唇略过他的脖子么……后半夜,云舒洗过澡卷着被子跑去给儿子睡。
谢闵行亦步亦趋,也躺在儿子的身边。
小妮子美眸怒瞪跟屁虫丈夫,“我就不信,你还敢在儿子的卧室胡来。”
“我可以把你抗走。
小舒,对你,我永远都有无限的精力。”
云舒抱起小家伙,让他枕着自己的胳膊睡,为孩子盖被子。
她问丈夫,“这么频繁,我会不会再怀?”
她又说自话,“老公,我觉得我是个玩儿心重的妈妈,我现在就想陪着小财神慢慢长大,我照顾他一个人都有些吃力,我怕再要一胎,分心无力,既疏忽了对小财神的照顾,又看顾不好小的,我又不喜欢佣人来照顾我的孩子。”
谢闵行在黑夜中,揉揉妻子的头顶,“我本来也没打算让你怀这么早,原来是想等你二十五岁以上,工作稳定之后再要孩子。
长溯的突然来临,是个意外,之前没做好防护措施才让你有了,二胎,我们要不要都没关系。”
云舒瞧着怀中熟睡的“意外”,“他就是上天送给我们最好的意外。”
他们都不知道,这个家有了孩子的存在,多了多少的乐趣。
“对,长溯就是我们最好的意外。”
小家伙幸福的窝在父母的臂弯中,美梦连连,嘴角勾起弧度,眼角弯弯。
二胎还得要,云舒喜欢孩子,她想和孩子们玩儿。
“老公,如果要二胎你希望要男孩儿还是女儿?”
谢闵行:“男孩儿吧。”
云舒好奇,“你不想要女儿么?
我们儿女双全。”
“女儿当然好,但以后她会向西子一样离开我们。
还是男孩好,以后我们一起宠你。”
云舒听到这话,她在床上黑漆漆的抓到谢闵行的大手,拽过去,凑在嘴边,香唇亲吻。
“老公,如果是女儿,我们以后一起在你面前撒娇讨零食吃。”
“噗嗤,哈哈。
好,我给她,不给你。”
“呸,给我,不许给她。
我还是决定给你生个男孩儿,以后大了气你。”
谢闵行第一次当父母,他枕着自己的左手肘,侧脸接着月色朦胧的光线看了眼听话的儿子,“他不会气人。”
这话为时过早。
谢闵行分别在小家伙上幼儿园,上中学,叛逆期,上大学,以及未来的工作和婚姻……他们父子俩杠的可不止一次,每次都是火雷碰到火药。
云舒每次都嘲笑谢闵行说的这句话:“你不是自信的告诉我,长溯不会气人?
这差点没把你气的送走。”
谢闵行现在眼中,儿子是儿子,未来眼中,儿子是逆子。
夫妻间的夜谈,让他们舒心,恬静的夜晚,淡淡的声音,夫妻二人,一个熟睡的奶包,温馨与舒适并存。
“睡吧,快三点了。”
云舒挠挠脖子的痒,她撒娇,“老公你明天把我带走吧,我怕外婆明天还过来找我解闷。”
“好,明天我把你放在我的心上,给你们带去公司。”
均匀的呼吸声传来,他扭头,“这么快就睡着了,真是个孩子。”
谢闵行为她拉被子,盖住她的肩膀,又将儿子身上的小被子抽走,盖着他们父母的大被子睡觉。
谢氏集团,谢闵行的休息室中,妻儿在浅眠,他在外边安静的办公,艾拉进门说起南国的事情,“总裁,人都放了。
但,不是沈总的手笔。”
“这么快?”
谢闵行有些意外。
若是他舅舅,那不可能,这件事情发生到现在,舅舅从未打过电话。
艾伯爵家也未出手,谢闵行觉得事有蹊跷。
云舒从休息室中走出来,她打了个哈欠,伸懒腰,“忙呢。”
她拿起办公室丈夫的杯子去接水喝。
这时候,谢闵行电脑上传来视频,是南国的沈方俞。
艾拉瞥了眼,看到上边的人,她直言表达:“总裁,我先出去忙了,有事你再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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