糅在琐碎时光中的生活。
溺儿抓周时家里请的摄影师为她拍照留念。
看到成片,云母和云舒小时候的照片对比,“神了,真不愧是小舒的女儿。”
照片简直一模一样。
看镜头时的懵,嘴巴圆圆的坐在地上,手中抓着一根金条不放手。
小时候云舒的手中是拿着一个金元宝不撒手。
母女俩的动作表情如出一辙。
小三千也被丢去和溺儿一块儿抓周,他坐在中间看着没想要的东西,又看妹妹手中的金条感觉十分无趣。
于是,小三千直直的躺在桌子上睡着了。
周围一圈都是珠宝珍物。
林轻轻夫妻俩对儿子的行为表示很无语,抓周时睡着这寓意着什么?
谢闵慎将睡着的儿子放在摇篮车内,“大哥,你把溺儿也放进去吧。”
谢闵行“车中睡没有怀抱舒服,我抱着她睡。”
溺儿白天睡觉极少躺床,但凡谢闵行在,他的怀中便是女儿。
两个儿子都是很早就断奶,独自睡。
独独小溺儿,一直和爸爸妈妈睡,还不断奶。
晚上她饿了,手自己在云舒的身上乱摸索,张嘴乱啃一嘴睡衣。
有时候云舒刚睡着,困得实在起不来时,谢闵行会帮助女儿解开妻子的衣服喂她喝奶。
谢总定制衣服时,会将人领在家中,对他的女儿量着尺寸做衣服。
一岁的孩子,春天陪着父母和两个哥哥外带一个大猛宠去采花。
夏天穿着婶婶做的浅粉色的连衣裙坐在庭院吃甜丝丝的西瓜。
秋天在落叶下拍照,她被哥哥姐姐们轮流抱。
冬天雪花落下,她怕的蜷着小脚丫不落地,哭着喊爸爸妈妈。
毛毛喜欢上了当保姆,老宅常见的一幕便是,它叼着溺儿去了屋檐下又去叼三千。
然而,两人刚到屋檐下又爬出去了。
毛毛一个狮子略显孤单。
溺儿张着嘴喜欢爬在父母的脸上啃,毛毛趴在那儿时,她也张开嘴想去啃毛毛。
后来毛毛躲得远远地,不让溺儿过去。
溺儿哭了,谁哄都无用,她对着大哥哥伸开胳膊求抱抱。
谢长溯放学回家,一把抱起小妹外出。
云舒问“长溯你带着溺儿去哪儿?”
“花园。”
溺儿每天都得出门遛遛,都养成了习惯,在家里呆一下午到了晚上她又哭又闹要出门。
谢闵行抱着她做饭,她小腿乱踢。云舒工作抱着她,溺儿挥着胳膊将她桌子文件弄乱。
谢长溯回来了,他抱着妹妹出门。
当家门关上的那一
刻,溺儿开心的笑出声。
谢长溯忽然想逗逗小妹妹,吓唬吓唬她。
于是,长溯将家门打开,做出要进屋的动作。
溺儿的嘴角以可变的速度由上扬接着变平最后嘴角下压,瞬间“哇~”大哭。
谢闵行出来问“你大哥不是带你出门么,怎么又哭了?”
“爸,我逗溺儿玩儿呢,你看她变脸有多快啊。”
谢长溯退出家门,她将家门给关上,自己抱着溺儿在门外。
奶娃娃在大哥的怀中,哭声瞬间转为笑声。
谢闵行在屋内都听到了女儿的笑。
当家门打开,两人进屋看到谢闵行时,溺儿不愿意看到爸爸,她又大哭。
谢长溯玩上瘾,他来回进出。
星慕心疼小妹妹,“哥,你再这样气溺儿,小心她以后不让你抱。”本来抢抱溺儿还抢不到跟前。
孩子有了记性,溺儿被哥哥欺负的上火。
她挥手不让谢长溯抱她,转而对二哥哥伸出小手。
云星慕立马跑过去,准备接过小妹,怎料谢公子一转身,“你写作业去。”
知道妹妹气了,他才抱着孩子真正的外出。
路过奶奶的花园,谢长溯顺手将栅栏外的玫瑰摘了一朵递给妹妹,“闻闻香不香。”
一路上只有这俩兄妹在散步,安静,无人打扰。
溺儿拿着玫瑰花张嘴就准备吃,谢长溯立马夺走,孩子捏着花柄仰脸便哭,哭得她脸红。
“这不能吃,溺儿,听哥话,千宠,宝贝,把花给哥哥,哥哥带你去吃别的,乖……”
谢长溯怎么不知道妹妹是个小吃货呢。
见啥都想吃,她还吃父亲的手表,脏死了。
谢长溯抱着妹妹去了西阁楼,“奶,你在家不?”
长溯大了,对谢闵行的称呼从爸爸变为了爸,对云舒的称呼从小舒妈妈变为了妈,对家人的称呼都是如此,由二字变为了单字。
谢夫人出门,“长溯,你咋抱着溺儿来了,这怎么还哭了?”
她接走小孙女搂在怀中,抱着她晃悠,“奶奶的宝贝,不哭不哭,谁把你惹哭了奶奶打他。”
她问孙子“你爸妈呢?”
“我爸在做饭,我妈在工作。我放学回家溺儿在哭,我就带她出门透透气,给她拽了朵花她想吃,我不让就哭了。”
谢夫人知道缘由,她便有了对应的措施。
云舒忙完了,她坐在沙发上陪星慕看电视,“你哥和你妹出门你怎么没去?”
“去了我哥也不让我抱溺儿。”
云舒“贿赂我,你妈做主让你抱妹妹。”
云星慕扭头看母亲,“我已经是全市第一了。”
云舒“……靠,我儿子这么聪明。换个贿赂的办法。”
云公子和母亲对视了一分钟,他果断起身,“还是贿赂我爸来的实在。”
刚才的一分钟,他脑子里都在做对比,是贿赂父亲还是贿赂母亲。
最后的结果是贿赂谢闵行好处多多。
他去了厨房,“爸,我把五年级的书看懂了就证明我超过了十岁你让我抱妹妹吧。”
谢闵行用铲子在锅中铲出一块肉丝递在儿子嘴边,“尝尝好吃么。”
云舒不一会儿也去了厨房处,“老公,叶稚华和小天的孩子满月,我们需不需要去啊?”
“得去,咱家三个孩子做满月的时候人家都来了。”
云舒手抓抓脑子,“真是年纪大了脑子不管用了。”
旁边到母亲腰处的星慕黑眼看着母亲,什么事儿都往年纪大上推。妈妈明明年纪不大~
“那我去问轻轻商量随礼的事情。”
谢闵行“饭菜就好了,吃过再去问。”
“老公你女儿还没回来。”
谢闵行立马关火,解开围裙,“我出去接溺儿。”
家里就剩下母子俩了,云星慕问“妈,我爸对妹妹这么好你吃醋么?”
云舒抬手就在儿子的后脑勺拍了下,“你爸对溺儿好,你和你哥吃醋么?”
云星慕摇头。“我和大哥也很爱妹妹。”
云舒“我和你们一样。”
她拿着碗和盘子去盛菜和舀汤。
等谢闵行将女儿和儿子接回家时,正好可以一块儿吃饭。
一家五口坐在一起,筷子和碗不经意间的相碰发出的声音是生活最美妙的音符。
餐桌上,谢闵行问谢公子,“再过一年就初中了,初中要学习的课程多压力就大了,你准备好了么?”
“还有一年时间现在准备太早了。”
谢闵行又说“你老师给我发你这次考试的分数,为什么每科都是零,你又没考试干什么去了?”
关心完老大,开始问老二,“星慕,我听你昨天说的竞赛,你想去参赛么?”
“爸,我只想做竞赛的题不想去参赛。”
“行,爸明天把题给你拿回来,不会了去问爸妈。”
溺儿拿着勺子伸向餐桌,她想像家人一样的夹菜。
云舒将菜都夹在她的小勺子里,“麻麻,不啊。”
她是享受夹菜的过程,不是想吃那个菜。
于是吃过饭后夫妻俩专门抱着女儿给她递了双儿童筷让她玩儿夹菜。
长溯吃饱躺在毛毛的身边陪着它吃饭。
星慕拿着手机玩儿围棋游戏。
后山墙上挂了许多照片,一年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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