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本想让人将那几家店铺的人赶出去,但看林轻轻的态度于心不忍,她便放下这个注意,“我去感谢。”
谢闵行空下来,他问小妮子,“今天你都做了什么?”
谢闵西傻姑娘举手抢着回答,“大哥,我知道我给你说。”
云舒坐下抱着孩子听,谢闵西哪里漏掉,她及时补充。
末了,“大哥,这个孩子以后长大绝对是败类,年纪小小就让如此不讲理,就比如大人之间的借钱和还钱,借钱的哪一方说:我靠本事借来的钱,有本事你靠本事要回去一样的气人,今天我和大嫂,可谓是好好的教训了他一顿,大嫂的更甚,直接教训他的爷爷奶奶。”
云舒又说:“老公,通过今天的事情引起了我一个深度的思考。”
“说来老公听听。”
云舒说:“第一,坚决不能让爷爷奶奶带孩子,隔代亲,咱爸咱妈肯定会把小财神惯得无法无天。
第二,孩子的教育要从小抓起,教他认识正确的是非与观念。
第三,棍棒之下出孝子。”
“小舒,第一第二我理解,第三是为何?”
林轻轻问。
云舒解释,“今天的小孩就是没有被揍过才无法无天,为了一个飞机,揍得他奶奶起不来,不孝,他爷爷还不上手教训。
对了轻轻,你家是俩,你记得以后别让咱爸咱妈带孩子,小心孩子变成熊孩子。”
谢夫人和谢先生相视一眼,同时说:“我们其实很严格的。”
不能不让我们带孩子。
谢爷爷一直没有说话,他听到云舒的言论,也问:“我可以吧?
我一生都是和严肃挂钩的你们几个孩子,我那个没有惩罚过?”
这话说的。
管家为老将军捏了一把汗。
你惩罚人家,你还觉得很光荣?
说来也是,他的子女还有后辈,都被痛骂过,还跪过。
云舒的眼神悠悠,“爷爷,就冲你这句话,我儿子坚决不会让你带的。”
“嘿,凭什么?”
云舒:“就凭我生的。”
谢爷爷努着嘴,“气人的丫头,管家,咱们回家,这次还把小舒和闵行两口子给关在门外边。”
“关在外边就关在外边,大不了我们去十里古城住,就你一个老顽童住在诺大的山上,孤零零的,可怜死了。”
谢爷爷:“哼。”
林轻轻住院,婆婆是一定会选择在医院照顾,谢闵西也自告奋勇要留下。
云舒:“我们排队吧,我有儿子有丈夫的,我今晚上要回家。”
她还想问问闵慎醒了没有。
谢夫人:“今晚,我在。
明晚,西子,后天是小舒,就这样说定了,你们早早的走吧。”
屋门外,站着一个黑色衣服的人,谢夫人问:“你是?”
谢闵行:“妈,我的人,保护你和轻轻,安全通道也有一个,你可以安心。”
医院楼下,谢闵西想和江季在一起,江季则一把推开谢闵西在她耳边说:“别让我未来的岳父现在就给我使绊子,你先回家,明晚我过来陪你。”
“好,那我等你江季哥哥。”
谢先生打开窗户,“西子,上车回家。”
“哦,爸爸来了。”
谢闵西坐上车。
谢先生问:“你和江季最近关系挺好的?”
下楼前,他老婆提点了他,“注意西子和江季,别让她俩在一起玩儿。”
谢闵西点头,“江季哥哥是我的老师,也是我哥哥,关系确实不错。”
话说完,她侧过去背对谢先生,装作是困了。
医院,云舒和谢闵行去其他的楼层看望了那拉。
周俊的身体再慢慢的恢复。
这是一个很好的迹象。
云舒:“加油,我老公的公司好需要你们夫妻俩回去挣钱呢。”
总算有一件好事。
夫妻回家的很晚,天已经阴沉下来。
小家伙嘟着嘴巴又开始打盹。
“老公,闵慎怎么样了?”
谢闵行:“还没醒。”
“那医生怎么说?”
“没说。”
唉……一声叹息。
谢闵行相对无言,“小舒,明天就是周五了。”
“我知道,闵慎和轻轻这一对夫妻都在医院该怎么办?”
南非,杨悦在黑手党选了五个有头脑的人,分别分成一支特别的小队。
从北国来的五百号人,也已经被送回去。
剩下的留在这里。
南非的温度又升高,似乎要将这个的地表烤出一个缝隙。
他准备周六走。
杨悦找到医生,“闵慎现在的情况,你也不说,你知不知道我们做家属的很着急?”
“二爷,我说的,为今之计只有等,我给你说了,你能听懂么?
谢三少能从地雷中抢回一命,已经是万幸了。
至于什么时候醒来,我暂时不便告知。”
杨悦:“那我便等到周六。”
北国还有一大批的事物要处理。
南非的政府和北国维和的部队组成一支队伍,根据杨悦和黑熊提供的信息,进行全方位的截断,杜绝一切外来的国际不详的人员入内。
毒枭的人从数量上已经少了很多。
而今,黑手党的人却多了起来。
“黑手党是恐怖分子,难道自认清高的政客也开始和黑手党合作了么?”
毒枭在屋子里咆哮。
“来人,给我家里打电话。”
手下人:“毒哥,我们怎么说?”
“你们打,我来说,我的家人,不是你们的家人,猪脑子。”
手下忙去准备。
“毒哥,电话挂了。”
“我知道。”
毒枭说。
不到一会儿,手机响起,但是被标注为家的人打过来,手下人不解,这个他们并未备注啊。
“给我。”
毒枭接通,“大人,你现在的人可以过来么?”
“不能。”
……北国的周五已经来临。
云舒去医院看望林轻轻,刚进门,林轻轻便叫住她,“小舒,今天闵慎会和我打电话,你记得千万别告诉他我住院的事情,我担心他担心,他现在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操心,不能因为我的事情让他白白担心。”
“哦,好。”
云舒答应的心中一阵难过。
谢夫人买饭回来,也被儿媳叫过去说一遍,还是那样的说辞,只是称呼变了变。
谢闵西亦是。
不过,谢闵西的身后跟的可是江季,“不行,他作为丈夫必须得知道。”
林轻轻张口准备说话,云舒却反常的激动,“江季,你敢说,我就敢锤死你。”
林轻轻:“江季哥,我怕闵慎担心,你别说。”
江季瞧着两个妹子的意思,于是闭上嘴巴,不说话。
到了下午,谢家的男人都出现在病房。
他们是想宽慰林轻轻的心。
林轻轻又说:“大哥,爸,爷爷,闵慎打电话过来,你们别说我住院的事情。”
“好,我们不说。”
等啊等……一通电话,林轻轻等到了深夜的十一点钟。
云舒不说走,谢夫人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她视线看着前夫,想从那里要到回复。
谢闵西还没有和江季谈情说爱呢,只见吊儿郎当的江季也严肃的皱眉头。
众人中,只有林轻轻最沉默。
也只有她的内心如海浪翻涌。
时间到了十一点半。
不止是北国这边在煎熬,南非,小七拿着手机站在那里,手机调选出林轻轻的电话通讯界面,只要一点拨通,就可以和北国的人说话。
杨悦也在。
“二少爷,今天就是北国的周五了,再过一会儿就是北国的周六了,你和嫂子的约定马上就要超时了。”
谢闵慎还在床上安静的躺着。
医生走进来,“吵什么吵,会不会听听医生的话?”
小七激动的说:“不是,医生,我的意思是,二少爷在今天必须要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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