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提出诱惑的条件,想让阿花留下时,她丝毫不为所动。
“傻姑娘,有傻福。”
“嗯?”
陈绝色说:“阿花嫁的丈夫不错。”
刚才她提出的条件,阿花的丈夫在一旁,不插手她的决定,不劝服她留下享受俗世的生活,她选择什么,他就听从什么。
“走吧,回去陪赛扎爷爷吃饭,晚上带你去看我朋友。”
傍晚。
阿卡在解问题,纸上关系被他写的密密麻麻,“到底是什么呢?”
谢长溯拿起一张A4纸,看着上边的姑父,舅妈,儿子,"阿卡,练字呢?"
陈绝色看了眼字迹,“确实需要练,我送你本字帖吧?”
阿卡抓头,“阿溯,你们北国为什么这么复杂?”
“什么复杂?昨天你不是要趁我结婚,找你的梦中女郎,找到了吗?”
阿卡:“太复杂了。昨天遇到一个女孩儿,给我出了三个问题,解答成功才配得到她的联系方式。第一个,我都头大了。”
夫妻俩对视,拉着苦恼揪头发的阿卡,坐下慢慢说。“你昨天中邪了?”
“NO,长溯你最聪明,你帮我捋一下关系。”
“说。”阿卡想了想,“有一个人,她的外甥或者侄子,即和她嫂子叫舅妈,又给她哥叫姑父,还给她嫂子叫姑姑,给她哥叫舅舅。姑姑和舅舅都是亲生的。请问,这个外
甥是谁?”
阿卡想破了头,十级中文听力题也没遇到这么变态的问题,还问他是谁。
“阿溯,这我怎么知道这个‘外甥’是谁啊?”
谢长溯和陈绝色的大脑都飞速运转。
阿卡又吐槽,“她还说这是最简单的问题。”
突然,想到一个人,夫妻俩皆对视,都从对方的眼睛中看出了答案!
谢长溯狡猾,“第二个是什么问题?”
阿卡回忆说:“还是有一个人。她妈妈的叔叔,是她叔叔的叔叔,那么请问,她叔叔的儿子,给她妈妈叫什么?两个答案。”
谢长溯和陈绝色对视,两人皆异口同声,“第三个呢?”
“第三个是最复杂的。依旧是一个人。她伯伯的妹妹,嫁给了他伯伯妻子的哥哥。然后她伯伯的弟弟,也娶了他大舅子的妹妹。问题来了,题干中的所有人,分别是谁?她问我的是谁
?而不是,什么关系,或者什么称呼。”
题干中有伯伯、伯伯的弟弟、伯伯的妹妹、伯伯的大舅子……他怎么知道是谁!
阿卡揪着头发,“阿溯,我想了一晚上了,我当年练功的时候都没这么备受折磨。”
谢长溯的手抵在唇边,和妻子对视一眼,“阿卡,你没得到她的联系方式吧?”
阿卡摇头,“她说我是老外,先把她问题中的关系给捋清楚,证明我和她沟通无障碍,才会把联系方式给我。”
这样谢长溯就放心了。
“哦,这题我也不会。”谢长溯轻飘飘的说。
“啊?”阿卡魔幻了。
阿卡看向陈绝色,陈绝色也摇头,“我老公不会的,我也不会。”
阿卡揉揉太阳穴,“长溯,她是不是在故意玩儿我?”
谢长溯明知是,却摇头,“不知道。”阿卡觉得他肯定被人戏弄了,“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复杂的关系!她绝对是在为难我。长溯把你昨天结婚的邀请名单给我,我一个个的核查,我就不信,我查不出
来她。”
谢长溯淡定表示,“没问题,只要收到请柬的名单是吧?”
“是。”
那简单,有一些家庭亲密的亲朋,刷脸就进了,名单上也没有她们。
故而,谢长溯很大方,“回去我就给你。”
阿卡被气了一天,“你们俩走吧,我补个觉。”
“好。”谢长溯爽快答应。
带着陈绝色离开酒店,回到车中。
陈绝色立马大笑,这还是谢长溯第一次见妻子大笑不止,“第一个问题:姑姑和舅妈是我,姑父和舅舅是你。答案是:陈宴帝小朋友。”
谢长溯:“第二个问题:千秋给麦穗婶婶叫‘二伯母’或者‘小姑’。”毕竟麦穗给秦小五叫一声堂哥。麦穗又嫁给了秦小五的二哥。
陈绝色撑着下巴,“第三个问题,你最熟悉,你回答。”
谢长溯舌头舔了下后槽牙,“第三个问题:我的家族关系。伯伯是谢boss,伯伯的弟弟是咱闵慎叔,妹妹是咱姑,大舅子是咱姑父。”
“所以玩弄阿卡的那个人是……”
两人异口同声:“杨钟意!”谢长溯发动车子,“走了,去二叔家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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