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一定是故意的。
想起之前好几次,她又是摸手,又是亲他,独孤鹜的俊脸就更黑了。
陆音给他治疗了那么多次,可一次都没有让他脱光衣服。
好在他们不同房,否则,一年时间里,他岂不是要被她吃干抹净了?
“你盯着我做什么?”
凤白泠暗暗想到,难不成,独孤鹜发现自己是想借机会多吸点帝王之气?
也不知是不是习惯了,凤白泠如今虽然和独孤鹜同处一个屋檐下,可她能获得的帝王之气越来越少了。
一般的摸手碰触,几乎得不到什么帝王之气。
凤白泠的第七识,已经好阵子没有长进了。
她不得不来一贴“猛药。”
“风早,备水。”
独孤鹜摸了摸自己的腿,勉强点了头。
鹜院里,独孤小锦带着凤小鲤规规矩矩在散步。
“小鲤,别跑,母妃说了,饭后不宜跑。”
独孤小锦板着小脸,一本正经道。
“小鲤,别大声说话,那边是褚玉院,亲王妃不喜欢有人喧哗。”
凤小鲤带着黑电,跑得正欢,一听,努努小嘴。
“哥,我不想住这里了。我喜欢郡主府。”
顺亲王府看着比郡主府更大,可规矩也多。
这也不能去,那也不能去,见了什么妃,什么猪的,还要行礼。
“我也不喜欢这里,可是这里是我们的家。母妃和父王以后都要住在这里,你慢慢也就习惯了。”
独孤小锦拿出一块手巾,给凤小鲤擦去额头的汗水。
“那小鲤能不能去和娘娘睡,小鲤以前都是跟娘娘和婆婆睡的,不喜欢一个人睡。”
凤小鲤愁眉苦脸道。
来了顺亲王府后,早几日母妃不在,都是春柳来陪她,可顺亲王妃身旁的嬷嬷发现后,不许春柳进她的房间,说是侍女怎能和小主子同睡,亲王府从没有这个规矩。
还说了,独孤小锦两岁就开始自己睡了,凤小鲤已经三岁了,也必须自己睡。
凤小鲤可不管这么多,每天晚上,她就偷偷去找独孤小锦。
可小锦哥哥每天起得比鸡还要早,她又不喜欢和小锦哥哥睡了。
“你不能去找母妃和父王,父王和母妃要给我们生小小鲤或是小小锦。”
独孤小锦想了想,摇了摇头。
独孤小锦年纪还小,可也知道,夫妻要一起睡才对。
父王和母妃才刚分开了一阵子,母妃刚回来,今晚母妃和父王一定是要一起睡的,那叫做小别胜新婚。
小小鲤和小小锦?
凤小鲤一听,脑门上闪过几个问号。
她听不懂小锦哥哥的意思,不管,她今晚就偷偷去找娘娘,看看娘娘和爹爹怎么生小小锦和小小鲤。
鹜院里,热水已经准备妥当。
凤白泠鼻子有些发痒,木桶里的烟雾加入了十几味中药的药液后,闻着怪刺鼻的。
“红花、当归、川青、丹参……这些就是你给我开的药?”
独孤鹜沉声道,他已经进了门,身上换了件单薄的长衫。
久病成医,独孤鹜还以为凤白泠会给自己开什么药,哪知道都是些寻常的药。
“促进血液循环,你体内的毒是长年累月积下来的,没法子一下子根除。”
同样的话,陆音也说过。
毒龙山庄在用毒方面,也是天下一绝。
陆音用过泡脚的方式给独孤鹜祛毒,可效果很一般。
凤白泠搀起独孤鹜,男人还未站直,就已经比她高了一大截。
虽然腿废了一阵子,可独孤鹜的大长腿看上去依旧很结实,肌肉也没有萎缩。
独孤鹜的腿,最大的问题,其实是他的膝关节已经被毒侵蚀了,频临坏死。
这种情况下,只能是用人造关节来替换。
可凤白泠的第七识还没强大到让急救箱生出人造关节来。
不仅如此,要替换人造关节,就必须用到医疗舱的相关设备。
凤白泠的医疗舱也只是恢复了部分功能,眼下,她只能循序渐进,先通过手头有的中药,给独孤鹜排毒。
就那十几味药,当然没法子祛毒,可凤白泠已经在木桶里加入了一些灵泉,再结合她的针灸,这才能事半功倍。
多来几次,至少能控制住独孤鹜的毒不恶化。
“脱衣服。”
凤白泠把独孤鹜扶进了木桶里,指了指独孤鹜身上的衣服。
独孤鹜冷着脸,没有动手的意思。
“你一大男人还害羞不成?”
凤白泠调侃道。
在22世纪,她什么病患没见过,病人在她心目中,那就和一块木头没啥两样。
独孤鹜充其量,也就是块长得比较好看的木头罢了。
说归说,凤白泠还是瞥了眼木桶里已经湿了身的独孤鹜。
为了方便沐浴,独孤鹜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长衫。
热水的浸泡下,衣衫贴在了他的身上,虽没有脱衣,却比脱衣更加的香艳。
男人没有束发,凌乱的短发披在了肩膀上,带着几分野性和不羁。
碰了水后,独孤鹜的发微微弯曲,热水和汗水不断从他的冷峻的脸上滴落。
男人常年习武,身上没有一丝赘肉,隔着单薄的衣裳,凤白泠能看到他倒三角型的身材,视线往下移,凤白泠甚至看到了若隐若现的人鱼线。
凤白泠越往下看,越觉得鼻间有些发热,她急忙转过身,捂住了鼻子。
“这家伙还真有让人犯罪的本钱。”
她的心跳不禁加快了几分,一定是因为房中热气的缘故,凤白泠暗暗道。
“还不运针?”
独孤鹜声音里满是不快,可他心里却很是诧异。
同样是十几味中药,凤白泠的药浴却比陆音的要有效的多。
他没什么知觉的双脚,感到了一些发热感。
“你得褪去衣……裤子,我才能给你扎针。”
凤白泠听到了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
男人的裤子丢了出来。
凤白泠迟疑了下,手里拿了根针,摸向了身后。
碰触到独孤鹜的肌肉时,男人的身子很是僵硬,光滑的皮肤上,布满了不少伤口,大大小小,凤白泠简直难以想象,在独孤鹜的身上,到底受过多少的伤。
她的手,从独孤鹜精壮的腰往下移,忽的,背后的独孤鹜闷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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