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砚白点头,“习惯,天新弟弟跟我长得一模一样,我看到他就跟照镜子一样,我们两个人住一间,如果在看书的时候,遇到不懂的问题,还能一起讨论,挺好呢。”
“是啊,人多热闹,我们要是睡不着的话,还能相互唱个催眠曲给对方听。”姜天新仰起白嫩的小脸,扭头看向姜南希,大眼睛眨巴眨巴了两下,“所以妈咪,你不用替我们担心啦,我们哥俩好着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姜南希听完他的前半句,脸上表情不由愣了下,“你们晚上也会失眠吗?”
姜天新这才意识到自己失言了,扭头看了御砚白一眼,大眼睛骨碌碌转了转,“其实也没有啦,就是比平常睡得晚了那么一丢丢,算不上失眠。”
御砚白立刻接过话,弯起清亮的大眼睛,笑容里带着撒娇意味,“我跟天新晚上睡觉的时候,偶尔会想妈咪。”
姜南希这段时间为了找御敬寒,确实忽略了两个儿子。
此时,她的视线落在两个小家伙身上,眼底不由浮起一抹愧疚,“是妈咪不好,来,妈咪给你们讲故事,好不好?”
“好呀好呀!”
御砚白和姜天新立刻爬上床,满脸期待地望着她,“妈咪,我们已经准备好啦!”
老宅这边的儿童床是之前御敬寒置办的上下铺,姜天新像小猴子一样灵活,爬到上铺,两只小手扒拉在栏杆边,大眼睛忽闪忽闪,迫不及待地等着他讲故事。
御砚白睡的是下铺,他乖巧优雅地坐在床上,安静地等着姜南希。
姜南希拿了个小板凳,坐在离大床两三米开外的地方,保证两个儿子都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
“那我开始讲咯,从前有一只猪妈妈,她生下了两只小猪,猪妈妈很喜欢她的两个孩子,每天都会带着两只小猪去山坡上吃猪草……”
然而,她的故意才刚开头,姜天新就忍不住举起小手,疑惑地问道,“妈咪,为什么故事里只有猪妈妈,没有猪爸爸?猪爸爸难道跟爹地一样也躲起来了吗?”
他的话音刚落,姜南希脸上的笑意当场凝滞,“天新,你是从哪里听说,你爹地躲起来了?”
最近这段时间,有关御敬寒的谣言太多了,有人说他早就丧生在江记的那场大火里,有人说他伤得太重,被御家秘密送出国治疗了,也有人说他被大火烧得不人不鬼,躲起来是不想让人看到他可怕的模样。
两个孩子虽然一直在老宅,但是老宅里的下人偶尔也会议论起御敬寒,他们兄弟俩也是无意间听到的。
他们知道爹地只是伤了腿,但是却想不通,爹地伤了腿为什么不让韩叔叔治疗,非要选择离家出门?
御砚白看着姜南希的脸色,蹙了蹙小眉头,软着小奶音开口道,“妈咪,这件事我也听说了,我们现在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别瞒着我跟天新弟弟,爹地他到底去哪里了?我们这两天给他打了很多电话,可是他一个也没有接。为什么会这样,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在他的印象中,爹地平常的脾气虽然坏了点,但是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一下子就找不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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