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头皮处突然传来剧痛,姜雪柔痛得当场尖叫出声。
鸡哥作为城北的地头蛇,他对金钱和脸面看得比女人重要得多。
刚才,御敬寒把他手下兄弟全部打到半残,还差点儿废了他的手,他现在把这口恶气通通出在姜雪柔的身上。
他死死薅住她的头发,用力把她往后一拽,“想跑?你妈把我们兄弟坑惨了,母债女偿!”
“啊!放开我!你放开我啊!”姜雪柔感觉自己的头皮都快被扯掉了,拼命挣扎着,想要摆脱鸡哥的手。
鸡哥顿时觉得不耐烦,扬手就是几巴掌狠狠往她脸上招呼过去。
啪!啪啪!
“你他妈再叫一声试试,给老子老实点!”
他下手很重,姜雪柔脸上顿时浮起红红的巴掌印。
她知道鸡哥这种混混是不讲道理的,哪里敢跟他叫板?
为了少受皮肉之苦,她只能任由他扯着头发,跌跌撞撞地跟他往前走。
鸡哥走到面包车跟前,打开车门后,粗鲁地把她塞了进去。
“张三,李四,别躺地上装死,都给老子起来!”
张三李四被老大点名,立刻麻溜地从地上爬了起来,“鸡哥!您叫我们?”
“让兄弟们都上车,我们走!”
张三和李四一怔,疑惑地问,“鸡哥,咱们现在去哪儿?”
鸡哥摸了摸脖子上的大金链子,恶狠狠道,“当然是找坑了咱们的那个老娘们,问她要医药费!”
……
大楼里。
御敬寒前脚刚脚进去,就发现不对劲。
空旷的房间里,已经没有了姜南希的身影。
靠近门口的地上,只有一根被割断的绳子。
御敬寒心脏猛地一沉,握着葡萄糖的那只手狠狠收紧,塑料材质的瓶子被他当场捏变了形。
“姜南希!姜南希!”
他对着空气喊着她的名字,又深又长的房间空空荡荡,竟传出了回声。
人呢?
绑在姜南希手脚上的绳子很结实,她绝对不可能自己弄断绳子,而地上那根绳子的断口很整齐,分明就是被人用刀子割断的。
是谁?
到底是谁趁着他跟那帮混混交手,带走了姜南希?
难道是鸡哥那帮人还有同伙?
就在这时,耳边传来面包车引擎发动的声音。
御敬寒正想转身出去,视线不经意瞥到了墙角的地上躺着个商用对讲机。
他眸色一紧,迅速上前把对讲机捡了起来,“喂?”
“架打得很精彩哦。”
对讲机的听筒里传来一道年轻的声音,不过声线听起来不是很自然,应该是用特殊的变声器处理过。
御敬寒下颌线条瞬间紧绷,低沉的嗓音里带着隐忍的怒气,“你想怎么样?”
对方语调散漫,戏谑道,“我想跟你玩个游戏哦,怎么样,你要不要接受挑战?”
御敬寒逆着光站在门口,高大的身躯陷在阴暗中,整个人就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刃,透着冰冷与肃杀,“如果我不接受呢?”
对讲机那头,男人轻轻笑了一声,“那我很遗憾地通知你,她会死哦。”
御敬寒听到这话,心底的怒火瞬间被挑起,漆黑的眸子里戾气翻涌,俊颜透着极端的阴郁,“你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