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炭?那只黑猫?”
槐花点了点头。
秦京茹不在意地说道:“嗨,我还以为什么呢,不就是一只猫吗?溜出去了,就溜出去了呗,一会就回来了,槐花,我在你心中,还不如一只猫啊?”
“啊?”
这可把槐花问住了,她越想越迷糊,黑炭是她朋友,而秦京茹是她小姨,这怎么比呀?
…………
“姐,你看我买的这条裙子怎么样?”
京茹把布袋里裙子拿了出来,她拿着在身上比划了比划。
这是她今天在人民路那边的店里买的,花了她十二块钱,现在想想,她还有点心疼。
秦淮茹瞅了瞅她,京茹扎了俩小辫,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和她拿着的花裙子,还挺配的。
她点了点头,“挺好的。”
“嘿嘿。”京茹美滋滋的,她拿着裙子就朝里屋走去。
“妈,小姨和黑炭谁重要呀?”槐花现在还迷糊着呢。
秦淮茹没有回答槐花的话,她开心地站了起来,外边天色微黑,她看见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从外边走了过来。
那黑乎乎的东西,秦淮茹一看就知道是黑炭,她高兴地说道:“槐花,黑炭回来了。”
“啊?”槐花瞬间兴奋起来,她也不管别的事了,她转头就朝外边跑去。
噫,秦淮茹一脸的嫌弃,“黑炭,你别进来,槐花,别碰它。”
槐花也皱着眉,“妈,这怎么办?”
秦淮茹想了想,“你把小铲子拿过来,我先拦住它。”
黑炭叼着大黑耗子,步履蹒跚地走了过来,看秦淮茹挡着路,它便把叼着的大黑耗子,放了下来,然后朝着秦淮茹“喵,喵”地叫着。
黑炭旁边的耗子,嘴角还有血迹,这只耗子可不小,秦淮茹看着,觉得都快比黑炭大了,也不知道黑炭是怎么捉到它的。
“喵,喵。”黑炭朝秦淮茹叫着,像是在炫耀。
秦淮茹可是无语得很,她看看黑炭,再看看大黑耗子,这让她以后怎么再抱黑炭?
“妈,怎么办?”槐花拿着小铲子走了过来。
秦淮茹皱着眉,她看着老鼠心里有些发毛,“你把这只老鼠铲出去。”
“哟,这不是回来了吗?”京茹穿着新买的裙子,从里屋走了出来,她正好看见了黑炭。
槐花还记着仇,她没搭理小姨,铲起老鼠,她就朝外边走去。
“喵,喵。”黑炭朝槐花叫了起来,像是不舍得老鼠被她铲走。
“竟然逮了这么大一只老鼠,真是好猫。”
京茹看着槐花铲的老鼠,还有些惊讶,她蹲下身,撸了两把黑炭。
秦淮茹看着京茹有些无语,“现在才什么时候呀?你穿裙子不冷啊?”
“不冷,我待会还得找傻柱呢。”
想到正事,京茹脸上立马堆起了笑,“姐,你跟我一块去吧,我非得找傻柱问清楚不可。”
“不去。”早上的事,她还记着呢,秦淮茹可再也不掺合了。
她皱着眉瞧着黑炭,又发起了愁,“京茹,你刚才碰黑炭了,索性你帮我家黑炭洗个澡……”
“猫洗什么澡啊?我可不洗,我还有正事呢。”京茹翻了一个白眼,她转头就朝外边走去。
德性,这人真是说翻脸就翻脸。
人都走了,没办法,秦淮茹只好自己把黑炭提溜了起来,她把黑炭扔进盆里,又把肥皂扔了进去,然后就端着盆子,朝水龙头那走去。
走到水龙头跟前,她扭开试了试,水龙头里的水有点凉,可不敢直接给黑炭用。
没办法,她又把家里的暖壶,拿了出来,她在盆里兑好水,又伸进去手试了试,水温正好,接着她便把黑炭丢了进去,帮黑炭洗起了澡。
黑炭在水盆里不老实,要不是他摁着,早就跑了。
秦淮茹也生气得很,黑炭碰了老鼠,她不怕别的,就怕沾上跳蚤,老鼠身上脏得很,跳蚤可少不了。
秦淮茹给黑炭打上肥皂,狠狠地搓了搓,黑炭嘴里她也不放过,她去把牙刷拿了过来,给黑炭刷了刷牙,正好她的牙刷也该换了,索性就给黑炭了。
槐花可是经常抱着黑炭,不把黑炭收拾利索了,秦淮茹也不放心。
换了两盆水,秦淮茹把黑炭抱起来瞧了瞧,看着黑炭干净的毛发,她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黑炭一脸的生无可恋,它朝院子墙头那“喵,喵”地惨叫着。
秦淮茹看它的样子有些疑惑,她朝墙头看了一眼,正好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一闪而过。
大白猫?
秦淮茹挑了挑眉,可有些日子没见着它了,她说黑炭怎么溜出去了呢,原来是大白猫教儿子捕鼠的本领啊。
大白猫真是害苦了她,想着她又有些发愁。
也不知道大白猫教完了没有?她总不能天天给黑炭洗澡吧?
秦淮茹狠了狠心,她打算跟槐花和京茹说一声,以后出去的时候,可得把门关好,这真不能怪她…………
“槐花,你把黑炭抱进去,好好给它擦擦。”
正好槐花拿着铲子,从外边回来,秦淮茹便把黑炭递给了她。
“噢。”
槐花接过黑炭,心中还有些兴奋,不过一想起它叼着大黑耗子的场景…………
秦淮茹把盆子刷了刷,又洗了洗手,然后就收拾好东西,朝屋里走去。
回到屋里,秦淮茹又赶紧准备起了晚饭,她下班回来得挺早,可光担心黑炭了,连饭都没顾得上做。
她朝架子上看了看,家里也没什么别的东西,她只好拿了几个生了芽的土豆,然后便去一旁削起了皮。
这样的土豆,后世她早就扔了,现在没办法,她也变得节俭了起来,只要发的芽不长,她就舍不得扔,顶多就是多削点皮。
削完土豆皮,她拿着去外边洗了洗,回到屋又赶紧刨成了土豆丝。
起锅,烧油,她刚把土豆丝放进锅里,就听见房门被人推开了。
“吱嘎,嘭。”
京茹穿着花裙子,一脸怒气地从外边走了进来,进了屋,她坐在凳子上,就生起了闷气。
“你跟我家房门有仇啊?轻点不行啊?有气也别往它身上发呀。”秦淮茹没好气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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