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王!,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我爹爹怎么可能做到买官卖官的勾当,人人都知道,我爹爹清廉且颇有能力,你简直就在这儿胡扯八道,太子殿下。我们不要离此人就让大理寺调查吧。”
刘佑宁气急败坏,恨不得指着肃王鼻子卖。
肃王冷笑一番就拂袖离去了,反正派刁玉树来查这个案子,正中自己的下怀,他就不信太子这次能够翻身了。
太子没有说什么,只是冷冷的看着肃王离去,把刘佑宁急的不行。
“太子殿下,难道您就任由肃王污蔑名吗?还有我爹爹,他一定是清白的,请你相信他。”刘佑宁上前一步,拽住太子衣袖。
“阿若,让肃王查,咱们清者自清!”齐钰眼神晦暗不明道。
刘佑宁心里心急如焚,但总隐约这件事情有些蹊跷。太子给她示意了个眼色,刘永宁吃好退到一旁,不在说话。
常逸仙,这会儿子过来上值了,因为昨夜温风来,特意告的假。
“太子,发生了何事?”
常逸仙,温风一来就觉得太子别苑正殿气氛怪怪的。只见刘佑宁坐在椅子上。面容。憔悴满脸愁云又看着太子面色凝重,常逸仙不由地问道。
“今日在宫中肃王突然过来向父皇告状,说我参与了买官卖官,还说证据确凿,来我的别苑搜查证据也真是巧了,一下子被他们人赃并获,父王生气了,说将此事交给大理寺刁玉树来查。”
“太子殿下究竟是何人污蔑年我日日跟在您的身旁,怎么就不知道您做了这买官卖官的勾当,真是可笑至极,大理寺要查就让他查吧。”
齐钰边说边露出委屈生气的样子,也不知道是做给谁看,常义先一看太子这表情就知道。皇上,肃王那边儿必定是留下了人来监视了,于是赶紧配合的说道。
温风和刘佑宁不知道事情都纷纷看向常逸仙和太子。
“加油,大理寺茶,那可不就是您的岳丈,皇上难道不避嫌吗?”温风好奇说道。
“当然避嫌,他不是让我的岳丈刘安查,而是让刁玉树,而且他们在本王殿里搜下那本账册,上面还有刘安刘大人的,贿赂记录。”太子摊摊手,苦笑说道。
“听到这里我都要气死了,那肃王摆明了是陷害,哪有这般的一上来就要查一下证据,又刚好搜到证据,这不就是栽赃陷害吗?而且我父亲自己也靠着一点点的能力从一个县令慢慢爬上来,他们污蔑别的不成就污蔑我父亲,那个县令之位是买来的。甚至还诬陷太子殿下。说太子殿下贩卖一个举人之位都要一千两银子,正在可笑至极。”刘佑宁站起来,义愤填膺说道。
太子看到这般护犊子的可爱的太子妃不仅有些失笑起来。看来自己真是选对了人,这个太子妃,一心向着自己,而且心思单纯,没有什么心眼。
“是啊,这就是栽赃陷害,所以就让他们查吧,只不过这查的人是刁玉树,到让我心里有些发慌。”
太子走过去抱住太子妃,疼惜了一番,又佯装失策地叹息道。
“难道皇上不知道雕玉树和我们有过节吗?还是说皇上故意的,要将你一军?”常逸仙不明所以。
“因为我说了,我不会在乎那点银子,不过是一千两吧了,这国库的银子难道不够我花嘛,反正我早晚都要继承皇位的,国库都是我的,我还会在乎那一千两?我主要是想表达我都不屑,谁知说这句话触动了父王的逆鳞。”太子摊摊手说道。
“太子殿下,您这是被冲昏了头脑嘛,既然说出那般大逆不道的话,如果我是皇上,叶生您的气呀,太子殿下,您真是糊涂呀。哎”
温风听此,吓得一跳,情急地说道。
所有的君王都会有很重的猜疑心,即使他愿意把皇位传给太子,但是太子也不能主动消想。太子竟然说出国库早晚是他的,皇位早晚是他的,这种话必定是惹怒了皇上,所以皇上才会明知道这是陷害,一就让刁玉树过来查案,说白了就是为了惩罚太子一番的。
但温枫刚从云州回来,并不知道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太子河长逸仙早就商量好了,要放长线钓大鱼,引君入瓮。此次太子所有的表现都是故意装出来,他要激怒皇上,要让肃王觉得自己这一次必败,才能够绝地反击。
只有皇上觉得太子不中用了,肃王才有可能表现出来自己的野心。而父王废不废储不重要,但是如果别的皇子有夺储之心,那他那可疑的父王一定会大发雷霆,到时候肃王就彻底凉了。
“好啦,别说了,孤心情实在太不好了,常逸仙你带着孤和太子妃出去游玩一圈。放松放松心情吧。”
齐钰对常逸仙挤眉弄眼道。
“我的太子殿下呀,如今发生了这样大的事情,你还有心思出去游乐?”温风心急如焚说道。
太子指的有向温风眨了眨眼睛,传递着自己的意思,示意温风配和,温风看着挤眉弄眼的太子更疑惑重重,只好咽下了所有的腹疑,跟着太子常逸仙,出了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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