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寻南,于是同张良就回到了京郊的渔村,继续蛰伏着。
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
虽然俨然立冬了,但遇上休沐日,京城还是热闹至极,还是有许多出来上街的,各种的叫卖声此起彼伏,人潮拥挤,不觉寒冷。
这不,今日常逸仙休沐,就约着席悠莱逛街热闹一番了。
席悠本来推辞说自己嫁衣还未绣好,常逸仙却说去带席悠去京城现在很火的金香阁逛逛,为自己寻几身婚后会客的衣服。女子哪有不爱美的,席悠自是答应了。
谁知一出街就遇见了刁玉树,肃王,还有柳月菀,席悠不禁觉得晦气……
和席悠心思一样,柳月菀今日出来也是想买的几件衣裳的,刚好刁玉树和肃王约了一块儿吃酒,就把柳月菀带出来了。
要说这金香阁生意也甚好,惹得席悠很是嫉妒。
她也很想开个成衣铺子的,因为自古以来。女人的钱都是最好赚的,想想长一些的脂粉铺子都那般赚钱。这金香阁不过是用料成本肯定是要比制粉成本更低的。当然,这金香阁的药价确实比常逸仙的脂粉铺子的单价还要高。
毕竟脂粉备上一些即可,但这衣裳一年四季都是要换的。
这金香阁每日生意红火,只接待贵客,而且布料价格昂贵,可胜在布料新颖,剪裁独特,颇有设计感,华美又别致。只要贵客进门,就有一名婢女专门接待服侍从布料的。选择布料的设计,花色剪裁,绣娘都是全程服务的,所以贵也有贵的道理。
就是因为这般特殊的服务,惹得京城贵女都竞相追逐,不仅如此,金香阁店内现有的成品都是孤品,不必担心会有撞衫,常有两位贵人都相中一件儿,竟要到了拍卖的地步。
如此特别的成衣铺子,自然受人追捧,而且穿出去也不会撞衫。京东的贵女都爱来这金香阁买衣裳。
这金香阁就是在泰安郡旱灾的时候开的,所以席悠还没来逛过,常逸仙和席悠婚前天天腻歪,这不又打着带席悠来见见世面,选几件贵服的名义和席悠温存。
但要给席悠买衣裳是真,毕竟以后跟在太子身边宫廷的许多宴会肯定是要参加的。
结果正是因为女人都爱美,所以席悠和柳月菀都来捧着金香阁的场,自然而然就遇到一块儿去了。
“哟,这不是常逸仙常大人吗,怎么带着未婚妻来买衣裳?”刁玉树捻酸着阴阳怪气说道。
“要啊,这不是新科状元刁玉树大人吗,也带着小妾来买衣裳,您的心可真够大的,自己的发妻失踪,被害才不足一月,就和小妾恩恩爱爱,光明正大出来晃人眼,您可真不怕病床上的华阁老,过来训你一顿呀。”席悠不甘示弱回击道。
“你别管,刁玉树会不会被华阁老训斥。刁玉树带我来金香阁买衣裳。你的未婚夫也带你来金香阁买衣裳,看来你这地位和我这个妾差不多嘛。”柳月菀看着常逸仙搂着席悠的腰,举止亲密,不由的恼火道。
“是啊,我当然比不过你一个妾,我是良家女子。你是抬上去的贵妾,我的手段自然比不过你。”席悠本不想理,柳月菀那么做作。却没想到柳月菀主动挑起矛盾,席悠也不再口下留情。
“是啊,我是做了妾,还不是因为我错信了人,被人上赶着玩弄。我喜欢的人被别人霸占着,还装作一副施舍的样子。
也不知咱们两个谁手段毒辣。好歹我是光明正大的想要我要的人,不比有的人脚踏两只船,活脱脱一只盛世白莲。”柳月菀看见席悠那副委屈嘴脸就觉恶心,不由得呛话道。
“哟,柳姨娘这些话,常某就听不懂了。不知是谁苦苦求我。
借着我夫人的名义将我约出来,对我深情表白,挖墙脚,这可是一个良家女子该做的事?还不知是谁不检点,谁颇有手段,谁在这空口污蔑人。如果你说我夫人是盛世白莲,那你怕是颗绿茶精了。”常逸仙一直以来都很反感柳月菀,如今看柳月菀如此欺负他的阿悠,直接不留情面,揭开柳月菀的伤疤。
“你,你!”柳月菀气急败坏脸被羞辱的通红。
“住口,别说了!常逸仙,你不必再侮辱柳月菀,过段时间我会抬她为正妻的,到时候他就是光明正大的新科状元夫人。至于你们之间那些过往不必再说。否则要比起传播流言蜚语,你们的口才怕不如我。席悠和我的那点儿事儿,你也想传的人尽皆知吗?”刁玉树不想再听这么多人在这儿吵吵,直接提高声音吓唬道。
“是你先主动来与我们说话的,现在成泼皮无赖的倒是我们了,真是好笑。我们口才是说不过你,但刁玉树人在做天在看谁做过的事情谁自己心里清楚。今日来我是来买衣裳的,不是来跟一群无赖扯口舌。再见。”席悠拽过常逸仙往金香阁门口走去。
他们四人已在金香阁门口争执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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