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若辰与眼前什么金城一郎一点也不想幸会,他淡淡地看着眼前的人,“你们有什么事吗?”
“我们的来意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我们想请段小姐到我们的府上做客。”
“我知道段小姐在里面。”金城一郎直接地断了向晔他们还想否认的话。
“上门请人,不自报家门的吗?”夜若辰讽刺。
“这片土地的奴仆。”金城一郎回。
夜若辰:“……”
向晔:“……”
换句话说,就是真正的东洋岛国官方,管理者,自谦是奴仆。
等等,不对,奴仆……
金城一郎看着夜若辰他们,“烦请通报一声,我相信段小姐这个时候是会出来的。”
东洋岛国可是君宪制,这些是官方一派还是皇室一派?
里面,段骄阳已经看到了外面这一幕,她轻叹一声。
时琛看着她,“咩咩?”为什么这个时候叹气?
段骄阳看向容昱谨,“你确定这是官方的人是不是?”
容昱谨点头,“我见过这人。”的确是相阁府的人。
君宪制国度与其他的国家有一个很大的不同就是,这里还有皇室,而相阁府虽然是真正掌权人,但是皇室的权威还是不一样的。
既然这样,段骄阳只得拿出手机,翻了通讯录。
她通讯录的人员不多,但是有一个号码一直是存在那里,没有动过的。
且,也从来没有删除。
她看向容昱谨,“你觉得我们现在这样一个境地,皇室,官方,组织……哪个比较对我们稍微有利些?”
坏当然是全都坏了,那么就在这些坏中挑一个比较稍微好一点的?
时琛听到这话脸色有些不自然,“咩咩,我们还有其他的处理方式还没有试。”才从组织里出来!
这会没必要那么快就往另一坑里掉。
皇室,官方,组织这三个体制,在东洋岛国可以说是三角型的铁关系,可以说能做到实处上的互相牵制。
容昱谨听到段骄阳这话却做出了分析,“这边是相阁制管事,但是皇室有皇室的权威,至于组织……木村智子那一边,夜若辰刚才不是已经谈了?现下这个处境,如果离不开,选与官方制衡的一方才是。”
而这一方是组织还是皇室?
其实不重要,重要是能牵制的,但是她这样问,显然她自己也知道这一点。
“皇室。”段骄阳吐出两个字,轻叹了一声,“那么只能这样了。”
她其实不想打这个电话的,尤记得当初留下电话号码的那人所说的话语:“段骄阳,有求助的时候找我,我,很乐意帮你。”
不好意思啊,她其实不太想人帮忙。
不过,没有办法了,这次只能求人了。
只见段骄阳摁下了电话号码,然后静等着那一边接听,然而……
想象得很美好,现实却是有些骨感,电话通了,但是没有人接。
段骄阳:“……”也许她已经忘了?
那就有点尴尬了。
“怎么了?”时琛盯着她。
段骄阳在他眼里是个以上天入海的人,认识这世上的谁于他都不是什么新奇的事情,她人际关系虽然简单,但是她人牛气哄哄啊,太多人知道她了。
只不过是区区一个国家的皇室而已。
“没接。”段骄阳有些尴尬地看着时琛,然后又看了看容昱谨,“向晔他们好像交涉得不太好,你要不要去沟通一下?”
论成熟,向晔和夜若辰应该都不如容昱谨手段,毕竟容昱谨从商更久。
容昱谨听着这明显支人走的话语,果断地摇头,“不管是向晔还是夜若辰,他们都能单独处理好,如果他们处理不好,我也差不多。”
想把他支走?不可能。
他很担心段骄阳对时琛有私底下的吩咐,怕麻烦到他,不,确切地说是怕他插手太多。
哪怕他现在人在这里,她也依旧地想要无名山解决事情。
段骄阳睨了他一眼,他这么直接示弱倒不像是他的个性。
“一会如果,我说如果,我跟他们走了,你们切记不要留恋这里。”段骄阳看着时琛,“马上回国,知道吗?然后以无名山的名义上拜贴。”
扯到官方,那就会扯到外交,有外交,那就不是一个人一个电话能说了算的,就会进行大的博弈。
当然,段骄阳是一点也不想上升到这样的高度,尤其还是以私人事件上升到这样的高度其实很麻烦。
一年前是因为公事引起的缘由,不一样。
这一次却是彻彻底底的私事。
时琛:“……”为什么又是他来处理这样的事情,之前这样子,他差点被师弟团炮轰死。
虽然大家都知道事情走一步看一步,而且师姐所做的决定无人可以劝说,她所做的决定也不是冲动上脑,但是,再来一次,他表示有点吃不消
“你等一下,我让向晔进来。”时琛看着段骄阳,他觉得他比向晔更适合去做交涉。
段骄阳摇头,“没时间了,照我说的去做。”
时琛脸色严肃,“咩咩,上次我听你的,让你陷入这样被动的局面,这次再来……”
“比起动刀动枪,这样只是谈判交易的方式,挺和谐的不是吗?”段骄阳还乐观地安抚时琛,“一切以谈为主,现在人在这边,只能以别人的方式来交流。”
倒是想一炮解决啊,但是这里的人却不这样啊。
容昱谨忽地抓住了她的手,“我跟你一起去。”
“容昱谨,我是去做客,你做什么?”段骄阳深看着他,“别任性了好吗?”
“那就不去‘做客’!”他态度很强硬。
“我来处理。”她为什么就是不相信他能处理呢。
段骄阳挣脱开被抓着的手,“为什么你来处理?这是我的事情。”她又不是他的什么人。
“我……”容昱谨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一句话就踩到了她的雷点,看着突然这样生气的她,有些不知道说什么,“我只是想帮忙。”
“如果你是真的想帮忙,那现在就离开这里。这就是帮的最大的忙了。”
谈的好好的,突然间变成了争执,一直在现场的时琛和落雨笙都有些呆。
外面却突然传来砰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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