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听着这哐当的声音,嘴角轻微地上扬,然后给他上头的人打电话报喜了,“已经告知了,她很生气,如果他们能反目,那就真的是再好不过了。”
“就算不能反目,有了这一出,接下来,她的那些师弟也不会忍这口气,肯定会动容昱谨的,这样就省了我们动手了。”
“过些日子,就送容昱谨一个热搜,撕下他的伪装面具。”
一切都还是很顺利的,虽然中间有些偏差,但是结局不变不就行了吗?
最终的目的就是让段骄阳入狱,容氏倒下。
…………………
第二天的热搜成功地被人买上去了,容昱谨打人。
虽然热搜很快就撤了下来,但是给该看到的人也都看到了,紧接着,就是另外一个关于容昱谨的热搜,夜会神秘女郎。
这种就属于八卦了,有水军还在说,这时间不就是打完人之后无缝隙的相约下一场?
有人就跟着问,什么无缝隙,于是刚被撤下的打人一事,又接起掀起热度。
一环套着一环,想说没有人为操纵都不可能。
容昱谨由男神一下子沦为豪门渣男,有人把他和段骄阳的事联起来,不仅骂他,连容氏一并骂上了。
更夸张的是,这直接地就连带着容氏股市受到了影响,几近跌停……
仿佛昨天之前,容昱谨还把自己摘了个干净,置身事外,不受段骄阳事件影响。
这才过一个夜晚,他自己就沦为了网攻对象。
而段骄阳的事虽然没有下热搜,但是有容昱谨这事分担了视线,原则上来说,也是淡化中。
热搜一二名都被他们二人给承包了。
紧接着,到了中午,第三个热搜紧接上。
从豪门娃娃亲到资产分割,然后有人开始说,段骄阳是被容昱谨出卖的……
仿佛段骄阳泄密一事已是真的,但是为什么会被发现?当然是最亲近的人知道而出卖的,她最亲近的人不就是容昱谨么?
还有接着就有人有条有理的曝光段骄阳与容昱谨是有生意上的合作,臆测容昱谨从一开始就是在设局。
楼彻底的歪了。
容氏
容昱谨坐在办公室里看着这热搜榜上的消息,嘴角轻微的上扬,对手还真的抓住了这个机会不松手。
正好,别人得意了,才会自大。
反正段骄阳案子的事已经获得了全民关注,哪怕是这样的负面的,没关系,这些都不重要的。
开庭的时间定下来了,并且因为事件受到全民的关注,舆论压力让案件会公开审理。
“备车。”容昱谨摁了内线,叫秘书安排车子。
他,还要再演一场戏。
第四个热搜再次送上,这一天注定是不平静的一天。
容氏继承人大闹(抗议)不能公开审理段骄阳案件……
心中有鬼吧。
容昱谨从警局离开,与段骄阳的师弟重逢,‘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又动手了。
一个瓜接着一个瓜,密度得让人都快要吃撑了。
车子从警局离开,容昱谨轻呼出一口气,到目前为止,需要他做的就全部完成了。
现在连家里人都以为他为了保容家,与段骄阳彻底地断了关系。
苏一凡连帽子也没有戴,眼镜更没有带,目送着容昱谨离开,然后做出愤怒状上车。
粉丝们拍到他的相片,发到了网上。
事情乱传,又继续起着水花。
他拿出手机,给向晔打了电话,“接下来,我们就看好戏了吧?”
“可以把你的热搜撤下来了。”向晔吩咐。
…………………
CBD大厦的大平层
依旧是之前的参与人员,只不过这次大家都脸上带了笑。
终于,还是把事呢扳了过来。
杨老坐在中央,手里摇晃着红酒,事情扳顺了,应该值得庆贺,可是……他就是觉得哪里怪怪的。
好像哪个地方不对劲。
可是细细地思虑了一周,并没有哪里出现漏洞,也并没有哪里不对劲。
不管是段骄阳的反应,容昱谨的翻脸,还是段骄阳那些个师弟的反应,都是再正常不过。
“那个艺人还在试图翻什么浪吗?”在座的其中一人翘着二郎腿,手里摇晃着红酒杯,另一只手叼着雪茄,眼神里带着鄙视。
“一个艺人能翻什么浪,那些料子够他吃一壶的了。”他们可是给苏一凡做了不少的假料,他的那些狂热粉丝可是两边吵起来了。
“果真如先生所说,一群乌合之众。”
“对于不听话的人,就该教教他们怎么做人,等段骄阳这边的事拿下,就是无名山了,无名山一出事,他们这些人还能蹦哒?”
“可不是,不知道无名山那边怎么样,真想看看那个自诩为高人的逍遥无名最后的下场,呵呵。”
“不过就是一个老头会钻营而已,只是远在南方的一个小城而已,在帝都眼里算什么……”正说着,门推了开来。
是那位助理,而他们等的先生并没有前来。
“各位辛苦了,先生说这次会面取消。”助理转身要离开。
“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不是说了今天会面吗?
而且这里是属秘密的见面地点,很安全,又有好消息,先生不至于不来见他们吧?
上次他们让先生生气了,正想着这次获得原谅或是嘉奖呢。
然而助理什么都没有说,只说,“先生有临时的事情安排。”
助理离开,众人环环相顾一眼,都觉得有些不对劲。
“……会不会先生出了什么事?”
“先生会出什么事,先生要更进一步的。估计这段时间忙。”
大家点头,“对对对,来,我们为我们的未来干一杯,以后在帝都我们可就不用再仰仗那些人鼻思了。”
“干杯,为我们辉煌的未来。”
“为我们更进一步的辉煌。”
杨老却没有众人的乐观,这么多年来,他嗅觉一直灵敏,这约好的会面,突然不来……
他觉得可能要出什么事。
“杨老,你发什么呆,来,干杯。”
杨老站了起来,看了看他们,又想,在座的哪个不是人精,若真有什么,肯定也想到了吧?
也许真的是自己思虑太多了?
被段骄阳和容昱谨的事给思出毛病了?
“干杯。”他收了收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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