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骄阳眨了眨眼,抱住了他。
………………
S市的会议有三天,段骄阳和容昱谨都呆足了三天,最后结束时,两人连午餐都没有时间一起用,容昱谨就要赶回帝都。
他的行程安排得满满当当,几乎没有一个小时的空档,在S市呆足三天,意味着把所有的行程都挤上更挤。
“我还有事,无法去送你。”段骄阳站在酒店门口,看着容昱谨。
容昱谨抱了抱她,不顾这里人来客往,低下头亲了亲她的额际,“想你。”
段骄阳微抬起头,望着他。
他却站着不动,仿若在等着她的回应。
“我去帝都时会去找你。”她说。
容昱谨轻叹一声,但是他还是期待地说,“我忙完这些日子会空闲一些。”
“我也是。”
两人连找的理由都很相似,其实彼此都知道,最近两人都抽不出什么时间谈恋爱。
“你该走了,再晚赶不上飞机了。”她提醒着他。
容昱谨再次将她深抱,“好。”
目送他离去,段骄阳抬手拿了手机出来,让司机过来。
静等了一会,司机才过来。
却见酒店大堂的电梯里走出来一个身影。
嗯,那个让她产生了不爽的林家千金。
这一次,段骄阳是真的把她记住了。
林雪儿也是住这家酒店?
林雪儿让人去退了房,看到酒店门口的段骄阳也是有些惊讶,眉头微微一皱。
两人的目光对视,段骄阳却是一下子就移开了,仿佛根本没把她看在眼里。
林雪儿:“!”
“雪儿。”林家主叫了她一声。
目光随着她的视线看去。
刚好就看到段骄阳上了车后座,替她开车门的是保镖。
“我之前说的话有记住吗?”林家主提醒她。
林雪儿收回目光,“嗯,记得。”要想有竞争资格,首先要把自己放到可以上场的地方。
而筹码,当然是越重越好。
她微微地攥紧了拳头,她,会让自己有更高的资格的。
………………
C市
无名山开始重建,因为是在山上,建筑的速度并没有现代的建房速度那么快,但是也很快的建好了卧室。
逍遥无名已经回到山上,以他的话说,住不习惯市里面的酒店。
所以,重建无名山就并没有像传统建房那样建一个整的架构再装修,而是先建一部份,也装修好。
之前的无名山本来就是有多幢的单层房子构成,回头把这些房子一连廊,也就OK了。
段骄阳抽空地回了一趟山,看到吵闹的建筑环境,她都有些陌生了。
“师父。”庭院里,逍遥无名独自一个人在下棋。
“丫头?”逍遥无名有些惊讶,不过想起什么,他又顾做着性子冷哼了一声,继续低头下棋。
段骄阳无语。
他这是还在生气之前让他非要从T国回来啊。
“我陪你下。”她上前,说着就要坐下。
逍遥无名哼哼两声,“为师可消受不起。”
“师父~”段骄阳无奈。
逍遥无名继续耍性子。
段骄阳见他这样,竟也没有继续哄下去的意思,直接地往施工的地方走去。
无名山的重建是在原址上,目前建好能住人的有逍遥无名的住处,还有就是一个客房,嗯,外加一间厨房。
总体来看,已经足够正常的生活使用。
逍遥无名还想着段骄阳再来哄几句呢,抬头,人呢?
段骄阳到了自己平时住的房间,那里起了一个框架,如无意外也会重建得与之前一样。
“师傅。”她喊了一声施工的施傅。
监工听到这声音,正与人讨论着图纸的事也放了下来,主动朝着段骄阳走了过来,“段小姐,有什么事吗?”
他示意正在施工的师傅先不用下来,上上下下的会很麻烦。
“我是此次重次的监工,您有什么不满意的或是意见直接跟我说就可以了。我姓杨。”
“杨师傅。”段骄阳微微点头地喊了一声。
“让施工师傅先停一下,然后你把施工图纸拿给我看一下。”
“都停一停。”杨师傅让人暂停,然后又叫了人将施工图纸送了过来。
“我要这间房的图纸就行。”段骄阳手指着她面前的位置,就是她自己房间的位置。
“骄阳,怎么了?”逍遥无名最终还没扛过自己那关,主动地走上前来,“是哪里有问题吗?”
段骄阳转头看向走来的师父,摇了摇头,“我看施工师傅是在原型还原,我想改动一下。”
重建就算再是做得一模一样的,也终究不是以前的那份了。
那么既然这样,又何必自欺欺人呢。
是时候做一下改变了。
逍遥无名看着她,“你想怎么改动?”
段骄阳拿了图纸过来,从设计上就动了一下。
指着图纸,用笔圈了出来,看向杨师傅,“这里不需要再放桌子,这边……放一个现代的升降书桌,这里,还有这里都改动一下……”
杨师傅用心地用笔记录了下来。
内行人一下子就能看明白过来。
段骄阳这是把原本古风的房子结构改成了现代风啊。
“就这些,其他的按原来的就行了。”段骄阳只是把自己想要改的地方改动,其他的地方,她没有要改的意思。
毕竟,师父在这里生活了数十年了。
“好的,段小姐。那我现在就去做吩咐了。”杨师傅说。
“这个重建大概还需要多久?”
“重建的工程是单一的建好再连廊,逍遥师父说了,能暂时住一两个人就没有大问题,目前已经建了三间,如果全部竣工的话……”
杨师傅算了算时间,“大概需要近一年的时间。”
因为要除开雪季和雨季,那会是没法施工的。
段骄阳嗯了一声,“你们尽量抓紧,今年冬天来得有些早,过些日子估计要下雪了。”
雪天路滑,做事也不便,到时就得停一下工了。
“明白的。”
杨师傅离开,段骄阳转身就看到逍遥无名盯着她看,那眼神有着不一样的深意。
“师父。”她喊了一声。
“不想把房间变成原来那样的么?”他问。
段骄阳上前扶过他的手,“这里建筑东西太多了,您小心脚下,我们去棋台那里说说话。”
“你以前最讨厌改变你的习惯。”他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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