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这声音,段骄阳只是顿了一下,然后头都没有转的就坐进了车子。
容昱谨关上了车门,这才看向声源位置。
是路书霖。
路书霖怎么知道他们在这里的?
想到什么,容昱谨微微地眯了眯眼。
他朝着路书霖走去。
路书霖也没有要与容昱谨聊的意思,他朝这走来,纯粹也是想与段骄阳聊。
但是容昱谨脸色不太对劲。
在路书霖的保镖都没有做好准备的情况下,容昱谨突然地就揪起了路书霖的领口,然后在阿行的惊呼之下,一拳揍了上去。
“先生。”阿行护主心切,上前就要动手。
但是向晔那边已经反应很快速地走了过来,并且抬手阻挡了阿行的加入。
男人么,就应该这样用拳头解决。
他一点也不想说,他也想这样教训一下路书霖。
路书霖被容昱谨的这一拳头打得脸颊微偏,嘴角都流出了血迹。
然而他自己也并不是只挨打的份。
直接地就回击了容昱谨一拳。
没有章法,没有技巧,纯粹的就是男人野蛮间的决斗。
周围的人都在拿手机拍着照片。
而车上的段骄阳终于还是走下车来,“住手。”他们在干什么?
还有,围观在一旁的师弟们的袖手旁观也让她无语,他们……要不要拿包瓜子,再搬个小板凳一起来呢。
“小晔晔。”段骄阳看向向晔,他离得最近,他本来可以劝架的,但是他并没有。
向晔轻咳一声,“你们别打了。”
那意思意思的样子还真的是太意思意思了。
段骄阳无语极了。
她只得自己上前,“昱谨,住手。”
路书霖身体好像是一直都不太好,有些瘦弱,还有些惨白,这种无技巧的搏斗,他根本打不赢容昱谨。
当然,如果讲究有技巧的搏斗,那他会输得更惨。
容昱谨也稍微泄了一下气,他打的这些拳头,就是为路书霖之前所做的事而打的。
这可是路书霖自己送上门来的,不打白不打。
“路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吗?”段骄阳面无表情地看着路书霖。
她并不想看到他,也不想与他有过多的接触。
路书霖看着她,“担心你,我……”
“谢谢路先生的担心,不过……我不领这个情。”段骄阳环绕了身边的人一圈,“你也看到了,我身边没有你站的位置。”
这话可真很扎心了,只见脸皮再厚的路书霖这会都有些没血色了,“骄阳,你一定要这样对我说这样的话吗?”在这么多人面前。
“因为我发现路先生你好像听不太懂人话。”段骄阳无情地说道,“你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
她看了看他嘴角溢出的血,“你这也是罪有应得。”
“段小姐,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阿行都听不下去了,“你知不知道先生得知你出事,就……”
“我出不出事与他有何关系?”段骄阳打断阿行的话,看着路书霖,“我有师弟们,我还有自己的未婚夫,路先生,若是不想我们的关系进一步恶化,还是就止收手为好。”
“呵……呵呵。”路书霖笑了,他拿出手帕拭了拭嘴角。
都这样了,还笑?!
段骄阳脾气再好都有点扛不住了。
路书霖看着她,眼神深邃,半会他才说,“你没事就好。”话落,他转身离去。
段骄阳:“……”他到底想怎么样?
“路书霖,你怎么样才会收手?”现在有国外的那股势力,段骄阳不想她和容昱谨身边还要应付路书霖这个定时炸弹。
路书霖顿了一下脚步,“你到我身边来时。”这就是他的答案,从没有变过。
段骄阳沉了脸。
一边的容昱谨更是脸黑如墨,他上前……
“昱谨。”段骄阳想要叫住他。
容昱谨也的确地顿住了脚步,但是并没有沉默,“路书霖,我再告诉你一次,永无可能。”
路书霖转过头来看向容昱谨,“是吗?我不这样认为,容昱谨。”
薄彦淮觉得自己的八卦因子在蠢蠢欲动。
他家的咩咩这是陷入了三角恋当中吗?
再看其他的师弟们,嗯……好像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
国外
女人气到面目狰狞,恨不得用眼神瞪杀了屏幕上的相片。
在场参会的人没有人敢主动开口,谁都没有想到,都这样的阵容出手了,竟然还没能将人带回来。
还有,还折损了人员。
“集结队伍。”女人深吸一口气,“杀了她!”
女人指的她是段骄阳。
她扫向在座的这么多人,“男的动不了,就把这个女的杀了!”她一定要杀了他们才能泄恨,最少也得杀一个。
“可是她身上有筹码,而且她还是最年轻的科学家……”
“这世上不缺天才,如果天才不能为我们所用,那就是敌人。”女人冷笑一声,“而这一次的行动很显然了,她,不可能成为我们的人,所以,杀!了!她!”
女人下达的命令显然是夹带了更多的私怨了。
事件从最先的芯片丢失,到现在的报复接连失败,已经让女人没有了最初的理智。
然而,她是最高话事人,无人能反驳。
“这次,不管用什么手段,我,就要她死。”女人手紧紧地抓着桌子的边沿,用力地,狠狠地,“不容有失!”
会议成员离开,走出会议室后,有人低语,“这样可能会引起国际纷争的。”
有些事不能放到台面上说和做的。
“我觉得失去理智了。”
“也许……我们该向更上一级汇报目前的状况。”
………………
安海湾小区
“所以,路书霖很喜欢我们咩咩,对吗?”在听到大家的解释后,薄彦淮发出这么总结的一句话。
“你管这样的变态叫喜欢?”宁非扬一脸惊讶地看着他。
薄彦淮摸了摸光滑的下巴,嗯,他忘了他刚把他的胡子给刮干净了。
“这只是过度偏执吧?”薄彦淮理智分析,“这个时候,他能找到咩咩,也是有些实力。”
“薄彦淮,你是不是不接触人类文明太久,忘记了怎么生活?”宁非扬看着他,“你知不知道路书霖他做了什么?”
“正常来讲,我们不是应该做壁上观吗?”他无辜地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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