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
“本座哪里不对劲了?”
“哪里?!”
突然被戳中要害的文昌帝君,还在死鸭子嘴硬,大为震惊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作出一副觉得不可思议的样子。
而越山平却根本不给文昌这个面子,很是认真地用力点了点头:
“当然。”
“不光比我上次见你时要爱笑些,而且……”
“你眼底有光了。”
二人上次相见,应当是羲和神隐之后没多久的日子,如今看来,不知是时间冲淡了一切,还是胡落落的功劳。
“我在地府近来总是时常听见你的消息,大多数还都是你宫中新晋的那个小侍女有关,你知道我与我妻关系极好,你看……”
“需不需要,我传授一些经验予你?”
越山平说完,露出一脸鸡贼且又挑逗的笑容,眼睛不断地给文昌传递出一种暧昧的信息。
文昌的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抖了两下,害怕地往后退了几步,捂着胸口,眉头紧锁地望着面前热心肠的越山平。
“你可拉倒吧!”
“瞧你那脖子上的抓痕,定是你要对罗曼曼用强,她给你挠的,还关系极好?糊弄鬼呢!”
越山平也不恼,淡定地抬手摸了摸脖子:
“嗯,你说得没错……”
“我每天在地府里干的,就是糊弄鬼的事儿。”
文昌听罢,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无奈扶额:
“算了,领你去客房先休息一阵吧,你们地府的那些人,要是知道你大半夜的过来探望,估计得感激涕零到跪地膜拜。”
越山平没有直面回应文昌的问题,而是突然一把握住他的手,目光真挚得可怕:
“文昌呐,你当真不需要一点夫妻间的经验值加持?”
“很适用的,我无偿免费教学!”
幸亏是越山平,如果面前站着的是其他人,早就被文昌帝君一巴掌给拍晕了。
文昌强忍着想要翻白眼的强烈愿望,尽量耐心地,友爱地拒绝了越山平的教学邀请。
“不了不了,你还是不要误人子弟了吧,等天一亮,你就去慰问你的练习生去吧,你的员工有你这样的老板,可真是好呀!”
说完,文昌帝君像是来不及似的,一把将越山平推入客房之中,迅速关上门。
末了,还不忘下了一道咒,将门窗封住,不让越山平有任何溜出来,想要给他传授经验的机会。
而文昌做得这一切,恰巧被不远处站在回廊的胡落落,尽收眼底。
“哇,帝君牛批!”
脑子还有些迷迷瞪瞪的胡落落,边说边利落地冲文昌竖起了大拇指。
看见胡落落走了出来,文昌的眉头再次锁紧。
文昌快步走向摇摇晃晃扶着柱子还站得不大稳的胡落落,厉声质问道:
“谁让你出来的?本座应允你了吗?”
胡落落是第一次见到他发这么大的火,眼白布满了血丝,举起胳膊,气势汹汹地就朝着她这边来了。
胡落落下意识地想要往后退,但文昌帝君真到她身边的时候,她又条件反射地“扑通”一跪,身体受不住惯性,往前一栽,手指紧紧抠住文昌帝君手臂上的皮肤。
文昌吃痛地甩开手,在揪住胡落落衣领防止她摔倒的时候,不小心露出了胳膊上那歪歪扭扭的伤痕。
“帝君?”
胡落落先是一个问句。
尔后,任凭文昌怎么不情愿,胡落落还是将他的胳膊小心翼翼地揣进怀里,抬起头,眼里似乎还闪着泪光:
“疼吗?”
话音刚落,文昌帝君瞬间破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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