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刑天叹了口气,看她疼得厉害,只得答应。
但是心中暗想:“这种事不怕你赖账。反正我有的是时间。”
于是,岳刑天扶着诸葛靓靓回房间,来到诸葛靓靓房间,正要上床,谁料岳刑天被茶几拌了一脚,两个人一起重重地摔倒在床上。
诸葛靓靓在下,岳刑天在上,这一倒,岳刑天整张脸就埋在诸葛靓靓那峰峦叠障的胸前。
“讨厌,你要干什么?”诸葛靓靓想推开岳刑天,谁料这货一百五六十斤的体重实在是太沉了。
此刻,诸葛靓靓身上的浴巾也掉了,虽然穿着一套内衣,但是这姿势也足够惹火,因为刚刚沐浴过,一股来自女人身上的幽香,充斥着岳刑天的鼻子,他看着眼前白花花的一片酥胸,开始有了剧烈反应。
诸葛靓靓生气地说:“小天,你还压着我不起来?你是成心摔跤的吧?”
岳刑天无辜地说:“哪里有啊,你这一次可是太冤枉人了。你走路不走直线,刚才摔倒之前,踩了我的脚,我才绊倒在茶几上。”
岳刑天极力解释着,却依旧赖在诸葛靓靓身上不起来。鼻子用力嗅着那道深V中散发出来的香甜味道。
被岳刑天这样暧昧地压着自己,两个人的身体高密度接触,让诸葛靓靓芳心荡漾,砰砰砰砰的声音,似乎都要从喉咙里崩出来。
她浑身也如火烧一般炙热。
同时她也感觉到,岳刑天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紧张,落在自己身上的手,有了本能的反应,缓缓抱住了自己柳腰。
“靓靓……?”岳刑天轻轻唤了一声,他几乎到了失控的地步。
诸葛靓靓有些害怕了,在这样的情况下,相信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有这种反应,除非他是个傻子或者某方面的特殊原因。
岳刑天的手,慢慢抚过去,落在诸葛靓靓那高耸的半圆上。
诸葛靓靓本能的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吟:
“小天,不要……”
或许正是这声若有若无的轻吟,刺激了岳刑天,促使他疯狂地吻下来,诸葛靓靓双手用力推着岳刑天:“别,别这样。”
出自内心的矜持,尽管她对岳刑天有着诸多的好感,也不敢在这个时刻,把自己的身体主动交给他。
可是,岳刑天带给她的诱惑也太大了。
尤其,今天她喝了不少酒,大脑反应有一些迟钝,有一些兴奋。
岳刑天不知道诸葛靓靓的内心,他认为女人说不要的时候,一般都是反话。
所以,他认为这是诸葛靓靓的一种默许。
岳刑天继续攻击着诸葛靓靓,薄唇朝着诸葛靓靓的樱唇印过去,两只大手不断地抚摸着诸葛靓靓滚烫的身体。
诸葛靓靓浑身发颤,没有丝毫反抗的力气,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渴望与紧张,象火山般在自己心灵深入爆发了。
岳刑天的手落在哪里,哪里就开始燃烧。
诸葛靓靓本能地夹紧了双腿,这一刻,她也有点失控了。
“你早晚都是我的人,我今天就想要你。”
岳刑天的手趁机捣鬼,解开了诸葛靓靓的衣服。
诸葛靓靓没有来得及阻止,身子就暴露在岳刑天眼前。
岳刑天吞了一口口水,把自己那一双滚烫的大手伸了出去……
诸葛靓靓越发的不能抑制自己的情感,突然双手一把抱紧岳刑天的脖子,两张嘴紧紧地搅合在一起,彼此索要着对方的慰藉。
当四张唇紧密的交汇一处,两颗心也彻底地交融,共同编织着这张爱网时,整个世界都要化了,周围的一切花花草草,日月星辰,全都忘掉,世界只剩下了你我。
“我一直都很喜欢你,我肯定对你负责。”岳刑天一边亲吻她,一边在她耳边倾吐着蜜语。
趁诸葛靓靓情迷意乱之际,大手往下一滑,就要扯下诸葛靓靓的黑丝内内,孰料手指正好碰到她的腰间,可能是牵动了诸葛靓靓刚才摔疼的肌肉神经,臀部传来的痛楚,令诸葛靓靓哎呦的一声,忍不住叫了出来。
“哎呦……”随着诸葛靓靓的一声惨呼,岳刑天急忙停下来。
这时候他想起,刚才诸葛靓靓在浴室里摔了两跤,也不知道伤了哪里,自己这样冒冒失失蹂躏她,不弄痛她才怪。
正是诸葛靓靓这声惨叫,打断了两人的情素。臀部传来那种钻心的痛,让诸葛靓靓也无法和岳刑天再继续激情下去。
岳刑天赶紧直起身子,关切地问,“具体哪里痛?给我看看。”
诸葛靓靓哎呦呦的呻吟着,红着脸指了指屁股说:“就是刚才,在你卫生间摔的那一跤,估计伤到屁股上的神经了。”
岳刑天道:“我给你检查一下,如果没事,你就在家静养。要是伤势严重,你就听我的话,去医院看医生吧。”
因为屁股确实很疼,诸葛靓靓点点头,只好同意。
吃力地翻过身子,将两瓣嫩白的玉臀呈现在岳刑天眼前。
岳刑天仔细看了看,臀部果然有一大块乌青的地方,用手轻轻一按,诸葛靓靓顿时疼的又叫起来,“你想我死啊?”
岳刑天只好放轻了动作又帮她按了按,最后确诊说:“还算幸运,你应该没有伤到骨头,只是皮肉伤,家里有红花油吗,我帮你擦上,明天休息一晚上,明天就没事了。”
“我那正好有,那你等我一会儿,我去拿。”
说罢,转身就朝楼下跑去。
看着岳刑天匆匆跑下楼去为自己取药,诸葛靓靓心里升起一丝异样的感觉,热乎乎地,很甜蜜。
要是这个男人能够呵护自己一生一世,那该有多好啊。
她正胡思乱想着,岳刑天已经拿着红花油回来了,吩咐诸葛靓靓平躺在床上,他将红花油倒在手心,然后将诸葛靓靓的黑丝小内内退下一些,然后将红花油均匀的抹上去。
抹完之后,开始按摩,诸葛靓靓的嫩臀,不但丰满,酥滑,而且弹性十足,摸上去很舒服。
岳刑天一边按摩,一边温柔地问:“七姐还痛吗?痛你就喊。我就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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