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1 / 1)

他低头看向身边的女人,满满都是无奈:“你这是存心在折磨我吗?”

敢。

鼻间一声重呼吸,秦五侧身,只好安分抱着身边的女人,“这么多年都忍过来了,你就尽情折磨我吧!反正,最后这些都是要加倍索取回来的……”

说着,到底还是忍不住,低头亲上景晴的额头。

似又不满足,一路往下,轻含允了一下女人饱满性感的唇瓣,低哑了声:

“保证不动你,但能不能可怜下,让我缓解缓解,真的很难受……”

景晴:“……”

平时那样成熟稳重的一枚汉子,突然在你耳边这般乞求,谁能受得住……

一夜无眠……

上午十一点左右,等温尔和时丘到达餐厅的时候,桌子上点满了食物,可见主人已经吃上了。

景晴连个眼神都没给温尔,只是优雅用着眼前的餐食,还是秦五起身,主动为温尔拉开座椅,招来了服务员,把一些餐点撤了下去,好给二位腾点位置……

温尔看着对面脸色很是不善的景晴,想了想,还是打了声招呼:“晴姐,好久不见了。”

话音一落,景晴拿着刀叉的手一松,铁器跟瓷器碰撞,发出一声叮当响:

“有些人,不见也好。”

温尔受了冷脸,也没再贴上去。

见她不吭声,景晴这才抬眸,看着那张比印象中消瘦憔悴许多的小脸,心里突然有点不是滋味。

可见,她这些年过的应该也不算好。

只是……

景晴眸子一动,将视线看向坐在她身边的时丘身上,眸色一下变得犀利起来:

“你是不是应该介绍一下这位先生?”

温尔刚想作声,时丘抢了先:“景小姐你好,我叫时丘,温尔的朋友。”

“时丘?”景晴佯装疑惑,又仔细回想了想,“你跟俩年前出现在景珩婚礼上的那个不要脸的男人好像……”

俩人:“……”

一句话,把俩个人都骂到了。

时丘倒不会介意景晴对他的侮辱和敌意,只是受不得温尔被欺负,他也没了善意客气,看向景晴身边的时丘:

“叫我们来,不会就是想过几句嘴瘾吧?”

刚说完,倒是身边的温尔桌子底下扯了扯时丘的袖子,眼神示意他不要作声。

她见景晴脖子上有粉底遮瑕的痕迹,尽管如此,还是能隐约可见那暧昧痕迹。

她了解景晴的性格,如果她知道老五的所作所为,更清楚他现在在跟景珩作对的话,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跟老五发展到现在关系的。

所以,有些话,不适合在现在场面上说。

俩人一个眼神交汇,时丘便知道她在顾及什么,心里有些堵闷,却没在作声了。

温尔喝了一口红酒,这才慢条不紊的出声:

“婚礼的事,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我很抱歉,尤其是老太太,以后有机会,我会亲自道歉。”

景晴嘴角一声轻扯,好似没打算只是因为这么几句话就放过的意思:

“你知道你逃婚,不单单是给景家带来了伤害,同时给集团带来多大的利益损失吗?”

“当天,美国股市收盘,损失达个亿。”

温尔:“……”

她不知道。

到底是她幼稚了,到现在还在以为她跟景珩只是俩个人的事,完全忘却了他背后站着的是资产上亿的景氏集团,一旦有什么负面的名声和绯闻,都有可能直接造成经济损伤……

这顿午餐吃的不是很愉快,如果单单只是温尔在的话,她还不至于这么伤人,甚至还有可能会劝和,毕竟景珩是真的爱她。

可……如果说婚礼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这都俩年过去了,其中复杂缘由可能是她想象理解不到的,但万万不该还跟这个拆散别人的男小三混在一块!

眼看气氛越来越冷,俩个男人又各有各的思量,在这俩个女人面前,他们谁也插不进去。

到底,还是秦五出声:

“温小姐,我安排了俩个房间,要不,我先送你去休息一下吧?”

温尔:“麻烦了。”

说完起身作势就要离开——

秦五倒是不急,桌下的手搭在景晴腿上的手背上,低头贴耳,大概说了些让她先吃点,他很快就回来之类的话。

这亲昵的一幕,自然落了温尔的眼。

温尔俩人跟在秦五身后,刚进电梯,温尔突然出手揪住秦五的领带,狠把他推在墙壁上: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

他到底在干什么!

背叛景珩,伤害她,又接近景晴……

秦五也不反抗,只是低声:“温小姐,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这次请你过来,只是想让你帮个小忙。”

话音一落,电梯叮咚一下到达地下车库。

温尔没松手,旁边站着的时丘很是配合,一直按着电梯开门键——

“你想利用我对付景珩?”

“不,我从来没想过要跟爷作对,我至今为止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求放过。”

温尔有些不解。

“温小姐,我的话可能有点长,要在这说吗?”

温尔一个深呼吸,到底还是松开了男人的衣领。

可松手的那一刻,秦五措手不及地实打实的挨了温尔一拳——

只见那女人打完便潇洒转身,连一句多余缘由都没给他。

他也心知,这一拳如果只是温尔的报仇,那简直太轻了。

车上。

秦五也没有顾忌时丘的在场,跟温尔说了个七七八八。

该说的,他全吐了,事关景珩更多的,他一个字都没提。

温尔有些郁闷烦躁,气息乱着,“景珩不是个不讲情理的人,你逃是小,最大的不该就是在他有意放过你的这俩年里创造投靠其他势力。”

这怎么能不让上司多想,简直就是完全坐实了背叛的名声。

更何况,他居然还把手伸到她身上……

开车的秦五没有作声。

他那个时候只是一门心思想要保全自己,现在也是。

车内沉默了一会,温尔到底有些无奈:“我跟他早就分手了,我的话他不会听……”

温尔话还没说完,老五着急打断:“温小姐,你说的话,爷一定听。”

说是分手,可从温尔在日本失踪,景珩的各种表现来看,依旧是把她当成心尖上的人儿。

只要她一个字,便可让魔鬼放下屠刀

温尔:“……”

一旁的时丘也满是复杂,一双视线从始至终都在身边的温尔脸上。

又是一番沉寂过后,温尔突然问了一句:“你对晴姐,是真心的吗?”

秦五很是认真郑重:“我做的这些,无关利益任何,只为了她。”

温尔没再作声了。

酒店房间。

时丘单独叫了些餐点送到温尔房间,看着她出神发呆的模样,来了一句:

“你的圣母心在蠢蠢欲动,打算原谅秦五,甚至帮他一把。”

这不是问句,而是肯定。

温尔看向他,也没否认反驳,“如果景珩真的是老五动了我,才加深他对老五的杀心,那他跟景晴之间,这辈子怕是要留下这个心结了。”

“那你有没有想过,秦五也许另有所图呢?他就是认定了你对景家有所愧疚亏欠,所以才把景晴拉下水……”

“那你呢?”温尔淡声:“你的另有所图又是什么呢?”

时丘完全没料想到温尔会反问这么一句,竟一时措手不及,不知道该怎么接。

温尔嘴角牵起淡淡一笑,拿了刀叉,“不管是在利益上,还是有关我,你一直视景珩为对手敌人,老五叛了俩年这么久,你不可能一点都知道,在你明知道他已经跟景珩倒戈相向的情况下,瞒着我,把我送到了日本……”

她心里要是真有所怨恨的话,那肯定有时丘一份。

时丘连忙解释:“我不知道他会对你出手……”

话还没说完,温尔冷声打断:

“你当然不知道,如果这一切真的是你一手策划,或者跟他合谋,那我只能佩服,挖这么大的坑,牺牲这么多,就为了我跟景珩……”

如果那些都只是苦肉计,且不说工厂的事,时丘为她生生割下皮肉是真真实实的。

她果然没办法恨起来。

时丘呼吸乱着,之前早就预料到了,以温尔的聪明会把所有的事分析透彻,他甚至都想好,她要是质问,他要怎么回答……

可现在,那些早就准备好的话,到嘴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温尔慢腾吃着,一边继续作声:“你如果真的只是为莉莉,完全不必跟我说起,更不会告知老五跟晴姐的事,你不就是想让我来这一趟吗?”

与其说她明知有险还要来,不单单只是为了景珩,为了莉莉,亦或是老五和晴姐,更是因为时丘。

他想让她来,她便来了。

她欠他实在是太多了,以至于她现在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偿还,索性他希望什么,她便尽力配合好了。

她想,时丘应该是跟老五做了什么交易,又或者,他是有什么把柄落在老五手里了?

眼见着温尔脸上的平静,时丘凝了眉头:“你不生气?不怪我吗?”

他说谎欺骗,以至于对她间接造成了伤害,她一点其他情绪都没有?

“生气什么?”温尔切下一小块牛肉放入口中,“把我推入深坑的是你,救我的也是你。”

时丘:“……”

温尔又绕回了那个问题:“所以,你的另有所图是什么?是要对付景珩吗?”

时丘突然笑了一下,那瑞凤眼眸微眯:“温尔,如果我跟景珩必须死一个,你会救谁?”

他本以为温尔肯定会选景珩,毕竟他连她一丝欢喜都没讨到。

谁料温尔只是冷漠:

“谁也不救,我跟你们一起死不好吗?”

时丘放大了双眸,怎么也不会想到是这么个答案。

“时丘,如果是为了我,迫使你必须跟景珩只能活一个,那我现在就自我了结。”

温尔的话说的很轻,仿佛一根羽毛缓缓飘落,可落在时丘耳畔,却像是一击重锤。

“温尔。”他念着她的名字,眸中充满了忧伤:“我跟景珩都是一样的人,对你,永远都不会是后退的那方,一定会有一个失败认输。”

更何况,他们之间的纠葛还不止是温尔,次要便是所谓的利益江山,他之前还受了景珩的屈辱,差点丧命,这一笔笔不管是利益上的债,总是要偿还索取回来的!

“时丘,你真的爱我吗?”温尔轻颤了眼眸,眼里多了几分湿意。

“我爱你胜过一切。”时丘有些受伤,为什么她到现在,还在问这种问题……

温尔轻摇了摇头:“每个人眼里对事,对人,或是自己,都会被有所蒙蔽,染上一层所谓的滤镜,你以为你很爱我,实际上,可能不到你以为的一半。”

“够了!”时丘加重了几分声线:“不要在用你的那套标准和道理来否定我,你眼里只有景珩的爱,其他的又怎么会入你的眼呢!”

“我也不想否定你,我甚至也想接受你,可我做不到!”温尔气的脸颊有些发红。

时丘一愣,只听见那句‘我也想接受你’,整个人一下蔫了下来,一抹欣喜在他心里化开……

“温尔……”

他刚想说点什么,只听温尔继续:

“我不是个没有心的,你的付出和温暖我都看在眼里,我这几年来对你的拒绝,真的只是因为景珩吗?“

时丘:“……”

不是因为他,还能因为什么?

温尔捂脸,深吸了一口气,冷静平复了一下心情,这才作声:“说到底,你一直让我看不真实,你对我的喜欢,夹掺着太多虚伪和隐瞒。”

甚至是利用。

他的爱,太不纯粹了,她又怎么会付出交托自己的真心呢!

这话让时丘心底蔓延的暖意瞬间冷却凝固,“我虚伪隐瞒?景珩瞒了你多少,你怎么就只看见了我呢?”

“是,景珩是瞒了我一些事,可他没想过会伤害我,而且是我没问,一旦我开口,他不会对我说谎。”

“你呢?我现在问你,你的目的是什么,你敢说吗?”

“我……”

时丘张着嘴,突然一下,什么话都说不上来了。

温尔嘴角泛起一抹嘲讽冷笑,“你对我从来没有过真诚,还妄想得到我的真心,时丘,从一开始你就错了,从一开始你就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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