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更是让罗恩彻底懵圈,原来叶不凡根本不想和邓先生谈判,而想杀人灭口。
不过在罗恩看来这似乎并无不妥,如果事主死了,那么就没人再找他秋后算账。
叶不凡受不了这附近的气味儿和罗恩先行离开。
鲍博此时已经来到工厂,这是一家生产小型电动工具的工厂,偶尔也生产一些小规模的模具,像这样的工厂在当地的也比较多。
鲍博走到办公楼声称自己有新发现,想见一见董事长。
然而办公楼的保安告诉他:“听着,鲍博,你知道自己什么身份,即便有什么重大发现你也应该告诉顶头上司而不是见董事长,你想死吗?”
鲍博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皱皱巴巴的香烟,“比索大叔,我发现在生产线有些细节可以做些调整,调整之后可以大量的节约成本,我主要是想让董事长给我一些奖励,你也知道我已经穷的快揭不开锅了。”
“可如果我把这件事告诉上司,他一定会抢了我的功劳,不会给我一分钱,比索大叔,你就可怜可怜还单身的我吧。”
看着这支香烟的份上,比索大叔说:“董事长根本不在,我在这当保安已经有两年多时间,总共才见过董事长两回,上回见面的还是两个月之前。”
“啊,那谁说了算呀。”
比索大叔左顾右盼,发现自己身边没人才小声的在鲍博耳边说:“你可得管好自己的嘴巴,董事长的小老婆多丽安。”
“多丽安?”
鲍博只知道她是一个开跑车身材高挑的女人。
离开工厂的鲍博给叶不凡打了个电话,说邓和华根本不在公司,而且几乎不来公司,真正打理公司的人是他小老婆多丽安。
这个多丽安应该是最接近邓和华的女人,为此,叶不凡来到工厂门口,顺便支持鲍博的辛苦费。
小皮箱子装满钞票,鲍博觉得自己坐公一定会被人抢,他将小皮箱夹在胳肢窝,东张西望的来到一家枪械店买了把枪防身。
这边的叶不凡在工厂外等候着多丽安这个女人出来,大约一个小时,这辆法拉利跑车从工厂开出来,朝着市区去了。
叶不凡已经在法拉利底盘上安装了卫星定位器,只要这辆车还在地球,他就能以最快的速度找到它。
最终,这辆车停在市中心的一个高档小区里。
这儿才是城市该有的样子,绿树成荫的小区道路及穿着标准制服的保安都说明这个小区的高档程度。
叶不凡通过非正常手段进入小区,大摇大摆的寻找这辆法拉利。
根据定位器的提示,叶不凡终于找到这辆车,眼前是一栋四层的豪华别墅。
透过铁门看进去,可见院子里有两个保镖正在牵着牧羊犬巡逻,大白天的安全措施竟然也这么严密。
叶不凡原想直接翻院墙跳进去,现在来看这方法恐怕不行。
不过这个时间是上午,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行动才比较好,叶不凡在小区里找了个小花园,附近有个躺椅,他打算在此乘凉。
他的眼睛始终盯着别墅大门,确保掌握那扇大门的进出情况,大半天过去,这间别墅几乎没有什么人进出。
当一轮明月爬上树梢的时候,叶不凡觉得自己应该行动了。
他悄悄的翻过墙头,轻而易举的便爬上别墅的窗户。
汪汪汪……牧羊犬的鼻子比普通的狗更加灵敏,陌生人的气味瞬间引起这两条狗的警觉,不过当保镖牵着狗来到后院的时候,叶不凡已经爬到别墅的楼顶。
逃过两条牧羊犬的鼻子后叶不凡来到二楼某个房间,他是寻味而来,闻到香水的味道他断定女人应该住在这个屋子。
屋子里播放着悠扬的歌声,叶不凡轻轻的推开门。
女人正在喝着红酒,看到这个陌生人时她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色,然后平静的问:“你怎么进来的?”
“不好意思多丽安小姐,我无意打扰你品尝这杯柏翠酒庄,但我实在有些非常重要的事情想和你探讨一下。”
多丽安这才笑着说:“仅凭气味就能够判定我手中的是柏翠酒庄,想必你也不是什么强盗,因为强盗根本不配品尝这种高端的红酒。”
“说吧,你想知道什么?”
“多丽安小姐,我听闻你和邓和华先生关系非浅,因为一些原因我非常想见邓和华,不知道你是否能够帮忙引荐一下。”
多丽安放下酒杯用蓝色的眸子盯着叶不凡,一步一步的走近他轻声说:“先生,你深更半夜闯入我的闺房,难道不是为了我的美色而来吗?”
美色?
确实,眼前的多丽安身材苗条、曲线优美算得上有些美色,不过叶不凡的目光依然清澈不掺任何杂质。
“多丽安小姐,我要见邓先生,至于美色我们可以稍后再议。”
他用手试图抚摸多丽安的手,下一秒,他竟然感受到有什么东西抵在后脑勺,多丽安一招撩阴腿差点废掉叶不凡。
这大概就叫以牙还牙,好在叶不凡反应及时才避免酿成大错。
叶不凡转过身发现有支大家伙抵在自己脑门子上,如果他稍微有一点点不恰当的举动,这子弹极有可能穿过大脑。
如果幸运的话,子弹从他的脑壳里穿堂而过,如果不幸运则有可能永远留在脑袋里。
但不管是幸运又还是不幸运,最终他都会倒在这儿。
多丽安笑着说:“你还真是色胆包天,竟然敢来到我的房间,把他带出去好好审问一定要找出幕后主使。”
“刚好池子里的鳄鱼已经有几天没有吃东西了,审完之后直接扔进鳄鱼池,给它们当食物。”
叶不凡闭上眼睛都能想到十几只鳄鱼张着血盆大口将他撕的粉碎的血腥场面,想到这儿他不禁打了个冷颤。
他举起双手随这两位大哥来到地下室,一人在前用枪口抵着他后脑勺,另外一人在后。
两人将叶不凡押进地下屋,并说:“坐下。”
面前是一张铁制椅子,这种装备通常用来审问穷凶极恶的罪犯,审他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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