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心不在焉的陆延修,盛青远问陆听晚:“这陆延修平时没什么爱好吗?我看他好像除了工作,没什么业余爱好,也没有特别擅长的,当然他学习能力确实很强。”
陆听晚看了眼陆延修,刚好陆延修也看她,两人目光对上。
陆听晚当即收回目光,说了句:“爱好是没有,但他什么都行。”
她停了下,接着又说:“从小到大十几年他光顾着我了,别人玩的时候他都在照顾我,又要照顾我又要忙公司,哪还有时间做其它的了,我学习那么好,您以为他没有功劳的嘛,还有我小时候有多调皮您又不是不知道。”
“真是辛苦他了。”盛青远点点头。
“他辛苦什么。”陆听晚嘟囔一句。
“嗯?什么?”盛青远没听清楚,转头问陆听晚,这才发现陆听晚一脸不高兴。
“怎么了?谁惹我心肝宝贝不高兴了?跟爷爷说,爷爷毙了他。”
“没有。”
“这脸上都写着了,还说没有。”盛青远指了指她的脸,见她不说话,盛青远看了看陆延修,道:“不能是陆延修吧?”
“这个节骨眼上他哪敢惹我不高兴啊。”
就是他,偏偏又不能说是他。
明明是陆延修要娶她,可她却弄得比陆延修还要操心。
盛青远想想也是。
“那是阿域那臭小子惹你不高兴了?”
“不是他。”陆听晚摇头。
“那是谁?”
陆延修见爷孙俩不知道在说什么,陆听晚一脸不高兴,他有些按耐不住了,当即拿着球杆就朝两人走了过去。
见陆延修过来,盛青远笑着问:“不再玩会儿?”
陆延修笑着应:“我过来休息一下,看看江狱怎么玩,下回有时间得好好学学。”
“喜欢玩这个吗?”盛青远问。
陆延修点头:“喜欢,不仅锻炼身体,而且这项运动还比较安静,很适合我。”
盛家有这么大一个高尔夫球场,这球杆又是老爷子从家里拿出来的,明显是盛家有人喜欢玩这个,要么是老爷子自己,要么是陆听晚的父母,他当然不能说不喜欢。
不仅不能,还得说喜欢。
果然,一听陆延修说喜欢,盛青远很开心地笑了:“没错,晚晚的父亲也是这么说的,既锻炼身体,还安静,跟下棋一样。”
跟老爷子说了几句后,陆延修看向陆听晚,轻声问她:“你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爷爷,今晚吃什么啊?”陆听晚装没听到,挽上盛青远的手臂,跟盛青远说话。
都这么明显了,盛青远哪还会看不出来两人闹别扭了啊。
只是,昨晚晚上睡觉之前还好好的啊。
“怎么,闹别扭了?”盛青远问两人。
“没有。”
“没有。”
两人同时回答。
陆听晚撇开了脸。
盛青远看了看两人。
独自玩着的江狱往陆延修那边看了眼,而后他抓紧球杆,一杆挥了下去。
看着还在生气的陆听晚,陆延修正想着要说些什么,后脑忽地一痛。
清脆的一声响。
陆延修被球砸得脚步下意识往前倾了半步,手跟着摸向了被砸痛的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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