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延修抓着她乱动的手,握在了手里。
“延修,你给我说说这个,这个当时是什么情况,怎么哭那么伤心。”
见陆延修记忆力那么好,之前陆听晚也说过陆延修对这些照片上发生的每一件都记得,盛青远便拿了张陆听晚大哭的照片问陆延修,想要多知道知道陆听晚小时候的事。
“这张是她装哭的,犯了事,在床上放了老鼠夹想要夹我,被我发现了,我想教育她,还没怎么着呢,她就先哭了,这招她最会用了。”
最后一句,陆延修是看着陆听晚说的。
嘴上挺埋怨,眼里却是乐在其中。
别人掉个眼泪都是到了伤心时,陆听晚不一样,她的眼泪就跟水一样,最不值钱了,但偏偏能治到他。
“哈哈。”盛青远拿着照片笑开了。
陆听晚捂着嘴,看着陆延修,也笑了。
“你笑什么?”见她笑得明显有事,陆延修问她。
“那个夹子好像是夹到你大腿了,差一点就夹到屁股了。”陆听晚一边笑一边说。
“别的事记不得,捉弄我的事倒是记得挺清楚。”陆延修握着她手的那只手扣了扣她的手心,捏了捏她的尾指。
“哈哈,你个调皮鬼,延修这些年没少被你折腾吧。”盛青远笑得更大声了。
他赶紧又拿了两张照片问陆延修。
“这张是她六岁半的时候,在浴室里玩水,玩了三瓶沐浴露和两瓶洗发水,还把水龙头玩坏了,差点把房间淹了,玩得一浴室的泡沫。”
“这张是她在沙发上看电视,吃零食吃睡着的,嘴边还全是薯片渣。”
“这张是她在学校跟人打架了,初一下半学期的时候,打赢了,回来怕挨骂,骗我说没打赢,脸上这个伤是真的,其它的是她拿红笔水给自己画的,后来我去学校才知道她不是跟学校里人打架,是跟混混打……”
“这张是她穿了新裙子,臭美呢,自己转圈没站稳,摔哭了,这张是……”
陆延修将那些照片发生的事一件件说给盛青远听,每一件都是趣事,盛青远和陆听晚的笑声就没停下过。
陆伯来叫吃饭,盛青远还没听够,要陆延修一会儿吃完饭后继续说给他听。
三人下了楼去吃饭,陆延修亲自去拿了湿手巾给老爷子擦手。
通过那些照片上陆听晚和陆延修发生的事,盛青远对陆延修也越来越熟悉,越来越感谢,越来越喜欢。
现在是怎么看怎么觉得他懂事,觉得好到没法挑剔。
“爷爷您先吃,我们去洗手。”
陆延修给盛青远擦完手,带着陆听晚去洗手。
一走开盛青远的视线,陆听晚就挽上了陆延修的手臂,鸡贼地问他:“你对江狱做什么了?”
“什么做什么?”
听到她提江狱,听着还挺关心,陆延修不乐意了。
“你少装了,你没对他做什么,他会不跟爷爷说一声就那么走了,再说了,我还会不了解你。”
听到陆延修幸灾乐祸说江狱回去洗澡,陆听晚就知道肯定有事。
而且江狱脾气是不好,但绝对是把盛青远当亲爷爷亲近的,就算真有什么急事,肯定也会跟爷爷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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