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姨嘴里应着好,一回头,沙发上的陆听晚却不见了身影。
再一抬头往上看,却见二楼走廊上,陆听晚正一瘸一拐地进了自己房间。
秋姨心底一惊:“哎呀晚晚,怎么扭了脚还乱跑啊,一会儿更严重了。”
秋姨丢下电话就追上了楼。
“晚晚,开门啊。”
“先生让你接电话。”
房门被反锁了,任凭秋姨怎么喊,陆听晚就是不出声,也不开门。
陆延修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别墅里的动静,皱着眉抬头对朝九说了句:
“开快点。”
语气里的心急,一听便知。
秋姨回到了电话旁,对着陆延修又是一阵说叨:“先生你快回来吧,晚晚这孩子也不知道了,把自己反锁房间里了,怎么都不出来,这脚还伤着呢,这怎么行啊。”
“这小东西,几天没管着她就要上天,真不让人省心。”陆延修怒声道。
“先生,您是不是又和晚晚闹别扭了?这几天我看晚晚心情都不好,饭也吃不下地,都瘦了。”
陆延修没应话,只是反问了句:“她伤了哪只脚?”
“好像是左脚。”秋姨回道。
随即又开始说叨:“先生,有什么事好好说嘛,晚晚这孩子您从小带到大的,什么脾性您又不是不知道,您越是硬脾气她越是不服软。”
陆延修沉着脸,挂断了电话,转而拨通了陆听晚的电话。
然后一通她就挂,一通她就挂。
陆延修气结,心道回去非好好教训教训她不可,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近五个小时的车程
陆延修回到景苑时,已经凌晨十二点了。
风尘仆仆,大步进了别墅。
上了楼后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开了灯,大床上却空无一人。
不仅没有陆听晚,就连她的被子和枕头都不见。
陆延修错愣了两秒后,这才猛然想起什么。
当即出了房间,来到了陆听晚的房前。
大手抓上门把手,几个小时前秋姨说着“反锁”了的门,此刻却轻松打开了。
房间里一片漆黑,陆延修抬手开了灯。
大床上,陆听晚裹着被子,露胳膊露大腿地睡得正香。
看到陆听晚的那一刻,陆延修提了一路的心放下了。
却是不作停留地快步走到了床边,弯下腰,大手轻轻抓托起陆听晚白嫩的左脚,放在手心,凑近看了看。
小巧可爱的玉足光滑白净,并没有看出有扭伤的痕迹。
陆延修将她这只脚轻轻放下,又托起她另外一只小脚看了看。
还是没有。
陆延修盯着她的小脚,皱着眉看了许久,而后看向了陆听晚熟睡的小脸。
像是知道了什么。
小东西,就会这招。
明白陆听晚故意装伤的陆延修又气又无奈。
轻轻将她的小脚放回了床上,陆延修将她身上裹成一团的被子扯了扯,把她的脚也盖上了。
起身来到床边坐下,陆延修看着熟睡中的陆听晚,半响后,抬手抚上了她的小脸。
掌心传来一片暖意,陆延修拇指动了动,指腹轻轻摩挲着陆听晚的面颊。
目光紧锁陆听晚白净的小脸。
秋姨说瘦了,还真是没看出来。
陆延修看着看着,就有些晃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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