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直说了,左家说你要是能平息这件事,婚约作废,他们不会再以左边的伤情威胁南家和亲了,南家也就不会再推给莫佳佳,莫佳佳也就不用再给你施压了。”
“救左辉?”
问橙秒懂取消婚约的条件,只是没想到左家会用这个威胁自己。
“你心里懂就好了,言家的意思是五位数不用还了,保证单谚平安单幸好能醒来就好,那五位数算言家给你的佣金了。”
“哦,左家,南家,言家目标一致想借我除了贞锦绣。”
“他们可没这么说,他们只是让你救人,能不能顺手除了贞锦绣全是你自己的个人行为了。”
苗青云说着将手机递给问橙,问橙看一眼手机,光这手机就值五千块钱了,这糖衣炮弹是真的奢侈啊!
“我个人意思呢,是想去,但我现在在霉运期,你也应该能看到,我这双腿废……”
问橙本来想借腿说事,苗青云根本不给问橙逃避的机会,从口袋里拿出针灸给问橙扎上了。
“治半身不遂我最有办法了,现在所有人都等待着你出马,解救下那些失去头发被贞锦绣控制的伥鬼。”
“啊!青云姐姐你来真的啊!疼疼疼!”
在问橙的惨叫声中,苗青云完成了她的针灸实验,拔针的一瞬间,问橙接着就能下地走路了,只是被针扎过的穴位上不断有血渗出,血渍浸透着病号服。
“算你狠,我去见贞锦绣没问题,但我有条件,你得先把小心还给我,还有刚才跟她打架的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他们为什么打架?”
问橙疼的直跺脚,苗青云的针,针针扎在穴道上,要多疼有多疼,为了转移注意力不再想自己这双腿,问橙主动八卦小心和红衣男人的恩怨。
“那来的男人?刚才打架那个兵灵是言家短刀赤诚,她是个女灵,初见时连我都被吓到了,赤诚被言奶奶调教的特别懂礼数,一般情况下绝对不会做出逾越规矩的事,青铜剑又是万兵之祖,两个最该守规矩的兵灵竟然能打起来,确实有些不可思议。”
苗青云说着收起红伞,将青铜剑和短刀都递给了问橙,问橙一手握住刀柄一手握住剑柄猛的一甩,把小心和赤诚都被放了出来,抢在她们开口前先开口防止她们再次打起来:
“你们先别动!给我一个解释为什么会打起来?”
“我想请莫家救我家少主,少主昨日寻找笔灵御幼威之时,碰上了左辉去你家找你,少主出于好心给左辉指路,两个人刚出小区就一起被贞锦绣打晕绑架了,我一直跟在少主身后并未现身,看到少主被绑我马上通知了契管局,想让契管局帮忙救人。
结果这任务被洛星河抢到了,他虽是你家的家仆,但他与言家有契约在身,可以越级行动,他没请示契管局便把任务接了。
本以为他会先救少主,结果他选择了先救你,如今他的腿受伤根本无法再去救人,按规矩,家仆受伤,家主自动替家仆平事,所以昨夜我才会赖上莫问谦,但没想到莫家居然是你当家,如今我不仅被揍了,救少主的事也遥遥无期了。”
赤诚向问橙解释着自己出现的缘由,问橙微微皱眉对赤诚的话有些不舒服,还没挑明哪里有问题,小心立马就表示不服:
“你身上有煞气,那气息强烈到根本不用分辨,就知道你是犯了事想背叛言家再次认主莫家!莫问谦是我选中的人,你根本别想染指。”
小心的话虽有些偏激,却提点了问橙一下,问橙没有挑明自己想到了什么,只是看着两个兵灵剑拔弩张的样子眉头皱成一团,阻止她们再次为了老哥的归属权打起来。
“停!你们千万别再动手了!打住,打住!该我总结了,我似乎听懂了,论主仆,洛星河接的任务不能去了,就要我这个做家主的出面救场,替他去救单谚。
论契管局这边的关系,左家南家言家强烈推荐我去救人,甚至论利益单谚是我的债主,我也必须去救他。
最终结论就是我被堵在了死胡同里,怎么逃避都要与贞锦绣决一死战喽。”
问橙得出这一结论后看向苗青云,苗青云肯定的点点头;问橙已经起疑了,自己现在的困境就像早就设计好的一出戏。
“青云姐姐你已经通知我要去处理贞锦绣了,为什么还不走?是怕我跑了,准备监督我动手吗?”
面对问橙的猜忌,苗青云并未在意,半调侃着给问橙打气:
“你背负的可是整个莫家的荣誉,为这点小事,你完全不至于逃跑。
我留下就是为了提醒你一句,一路平安!贞锦绣身上的伥鬼没一百也得有八十,你如果能活着回来,我一定请你吃饭。”
“打住!别立这种伤感悲壮的旗子,电视剧里好多能活着回来的人,都因为队友乱立旗子全死外面了,你安心走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问橙目送苗青云离开后换好衣服,将短刀用卫生纸包好放到口袋里,又用医院的床单把青铜剑勒住打成包袱背在身后,自认为整理的差不多了,主动到护士站去拆线。
问橙这种伤的重好的快,拆线立马走,不占用医疗资源的病人就像医学奇迹一样,引得护士们纷纷和她合影留念,更有护士在送别时一激动,说出欢迎问橙常来这种特别不吉利的话,更加让问橙担心自己去找贞锦绣就是在送死。
出了医院的问橙站在路边,根本不知道自己应从那一步查起;直到她蹲在路边把手里的小笼包都吃完了,还没想好自己到底要干什么,只能询问着身后的青铜剑自己到底该干点什么。
“剑心,我该干点什么呢?我连救人都不会,只会发呆……”
问橙索性坐在路沿石上看着天空发呆起来。
“那就发呆!”剑心从青铜剑内出来坐在问橙身边,陪着她一起看天空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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