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摆脱了铁环束缚的御枭,人不仅自由了,身手也利落了很多,几乎是闪现到御剑心身前,冲着御剑心的门面一拳打了过来!
御剑心向后下腰避开拳劲,双手撑地快速后翻,抬脚连踹在御枭胸前,将御枭踹退数步,他自己则因落到了有镇灵石的瓷砖上,力量被压制住一部分,立刻挥剑又铲除掉一部分地板花纹。
御枭并未再次攻来,与御剑心隔着三块地砖的距离对视。
“你如此看着本尊就没有什么话想说吗?”
“为魔为狗你根本不能替他做选择!”
“这话反过来还你,回魔族还是当兵灵也不是能被你左右的,你若不服气就按魔族的规矩办,弱者听强者的选择。”
御剑心摆出进攻的姿势,等着御枭出招。
“魔尊!你睁睁眼!看看这一池的亡魂吧!”
御枭不甘的怒吼着,毫无章法的出着快拳,以极快的速度冲向御剑心。
御剑心瞄准御枭命门微微向左偏了三寸刺了出去,片刻间胜负已定,御枭的拳停在了御剑心的面前,左下腹中了一剑。
御枭收拳认输,自己后退将剑拔了,衣服瞬间被血浸透,蓝色的血像烟花一样在衣服上炸开,御枭并未在乎身上的伤看着御剑心缓缓开口:
“魔尊身亡,他曾经的战甲被人类哄抢打砸用以泄愤,幸得战甲材质俱佳,经过千年流转不仅未被损毁还被人类收藏献给当时的统治者,统治者又当宝物带入墓中做陪葬,我的目的就是为了魔尊夺回战甲静待他归。”
“金戈铁钩盒内的那副图画的是御煞战甲隐藏的地方?你偷金戈铁钩只是为了守一副盔甲等一个不知何时会归的主子?为此浪费时间真的很不值得,你骨头上被契管局打上了杀器,既然不能离开,就留在这面壁反省好自为之吧!”
御剑心劝告完御枭,挥着青铜剑清理着地上的镇灵石花纹离开实验室,洛星河立刻跟上和御剑心一起离开。
御枭冲着御剑心的背影质问到:
“你扪心自问身披战甲手握生杀大权,呼风唤雨称霸天下的日子,你不怀念吗?为了自己的族人无惧生死有福同享不比现在逍遥的多吗!”
“本尊没有心!没得问!”
御枭苦笑着向后退去躺了下去,整个人扎进水池之中沉入池底。
御剑心听到水响,并未回头但迈步的腿还是停顿了一下,依然走了出去。
电梯门打开叼着钩盒回来的食腹鼠与御剑心撞了个正着,食腹鼠刚想反抗进攻御剑心,悠扬的笛声从实验室裂开的门缝中传了出来,食腹鼠放下钩盒跑出电梯一头撞在了墙壁上,脑浆迸裂躺倒在地上抽搐几下后咽气。
御剑心扫了眼鼠尸,依然迈上电梯按了上楼的按钮,捡起地上的钩盒随手扔给了洛星河。
“把金戈铁钩能开墓找到御煞战甲的事告诉契管局,取不取甲也由契管局决定,本尊累了,问橙交给你了,想想你未来的无限可能,别把莫家过早的推上风口浪尖!”
御剑心意味深长的嘱咐洛星河几句,将青铜剑别在身后,离开问橙的身体遁回剑中,他被御枭的笛声感染到,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回忆,在这种时候自己的每个决定都是不理智的,与其因为御枭的血谏,做出极有可能打破现在各方平衡的决定,还不如把命运交到契管局手中,自己安心的当个听从命令的工具人。
洛星河一手抱着钩盒,快速伸手扶住了晕倒的问橙,电梯门打开,洛星河带着问橙坐在了一楼大厅内的休息椅上。
电梯下落再次回升,电梯门打开,仝趣从电梯内走了出来,与洛星河对视一眼,离开了科技园大厦,洛星河这才扶起问橙带着钩盒离开离开,坐出租车回了医院。
实验室内御枭的身体还泡在水池中,已经沉入池底,池底的‘黑卵’们纷纷伸出黑色的触手疯狂的掠夺着御枭身上的蓝色血液,在用透明粘液替换血液将伤口堵住。
所有的‘黑卵’都在池底共同呐喊嘶吼着:
“魔族血债,莫家血偿!魔尊归位,重振魔族!”
水池中的水瞬间像煮开了一样沸腾翻滚,与此同时被锁在值班室内的仝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仝趣的身体进入电梯上楼离开大厦,手臂粗的铁链缠在了他的身上,让他根本无法决定自己的命运,更改变不了弟弟的……
问橙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人躺在医院里,一睁眼就看到老哥趴在床边睡觉,马上从床上坐了起来询问到:
“老爸呢?老爸救过来了吗?”
“嗯?你醒了……”问谦听到问橙的声音,睁开眼睛伸个懒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老爸没事,并没吸收多少水银,医生说他是失血过多睡一觉就好了,喏,老爸就在这里,还在睡呢。”
问谦让开一点,露出身后病床上的莫大宝,熟睡中的莫大宝正香甜的打着呼噜,一点生病的样子也没有。
“我呢?我是怎么回来的?”
问橙确定老爸没事以后,看到了床头柜上的钩盒,马上询问老哥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你是被洛星河送回来的,他放下你就说要去隔壁找苗青云聊些事情。你应该还不知道吧,苗青云的办公室着火,导致她小腿骨折,现在就躺在隔壁病床上。”
“办公室着火?难道又是食腹鼠?”
问橙看看桌上的钩盒又想起了食腹鼠,问谦听到这个词马上想起了洛星河留下的话,立刻转述给问橙。
“妹,哥哥有件事要告诉你,洛星河说这对钩是个墓室的敲门砖,墓中的陪葬品里有一件御煞穿过的战甲。”
“嗯?什么意思?御煞准备觉醒自己操纵食腹鼠偷钩盗墓准备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问橙刚醒思路还不清晰,对御煞是御剑心的事一时糊涂了,混沌的思考起来。
问谦被问橙的表情逗笑了,伸手揉搓着问橙的脑袋笑道:
“你傻了吗?御煞不就在你的青铜剑里吗?他要真和食腹鼠勾结偷铜钩,和在你眼皮底下脱裤子放屁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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