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御笑弧加深,也知道这件事是他心急封后大典这个时候办的确不合适,没再坚持,
“不胖,手感比以前更好,尤其这个地方。”
宋卿今日一袭天水碧罗裙,绣着若隐若现的凤凰纹路,与南宫御绣着龙纹的长袍是一样的款式,
类似于异世界的情侣服了,出席正式场合帝后的服饰一向如此。
宋卿直接握住男人作乱的大掌,想着差不多也快到三王爷府邸,顺势借着力起身黑脸,
“所以我可不可以认为霍施主喜欢一手掌控不住的手感?不应该啊,帝王爱的不该是事事掌控在手的滋味么?”
深知在外赶马车的是帝影,宋卿说话也就没那么多顾忌,左右这些话帝影早已经听习惯,
帝影时时刻刻守在他们附近什么大场面没听过,听多了自然也就心如止水。
“不一样。”
南宫御手臂一直护在宋卿腰间,见人坐稳才放心地空出手,
去整理妻子的罗裙领口,因为自己刚才举动弄出的几处细微褶皱,
“不一定,只要是卿卿大小我都行。”
宋卿心安理得地受着男人的自觉举动,闻言眼尾上挑起,啧,这话说的,行?哪里行?
思想不太健康,视线也就带点颜色地往不该移动的地方移动,
也不知道怎么地,就回想起在异世时自己为了几口帝王龙气续命,
各种想把南宫御拆骨入腹,却屡试屡败屡败屡试的一幕幕,
当时想的最多的就是怀疑这男人到底行不行,不行她就得赶紧劝他去男科了,
讳疾忌医可不行,还想过如果实在劝不动的话直接点睡穴把人扛到手术台。
脑子里想着事原本打算一扫而过的目光也就忘了挪,思绪只剩下总结出的几个字:
不用去医院挂男科,
行,很行,非常行,每次都让她欲仙欲死的那种强悍,嘶。
南宫御想忽略怀里女人的视线都难,大掌拇指套着的玄玉扳指在透进马车帘的光线下
流转似有若无的华光,指腹粗粝力道清浅划过朱唇,笑问,“宋卿,在往哪看?”
宋卿微怔后回神,秉持着大神棍只会得寸进尺的宗旨回得相当不避讳,“看我用的呢。”
南宫御也习惯了,把妻子抱过来在腿上坐着,下颚抵在其纤薄肩颈薄唇颈附在耳畔回话,
“嗯,夜里让你好好看,都是你的。”
宋卿也不知道是当下气氛到位,还是男人有意而为之又或者是她思想过于龌龊,
明明这样的姿势两人经常有,可现在这种情况下就显得尤为别样暧昧,
纠结之时耳边又听到这么一句突如其来的骚话,偏头表情十分怪异,
这男人,今天受什么刺激了这是?
自从回来大渊后特别是这几个月,忙国事的原因吧两人相处的时间较少,
腻歪在一起也是相互依偎日常温馨的话诸多,像现在这样的骚话连篇、咳,情话连篇,
一般情况下只会出现在塌上,难道是因为今天难得闲暇出宫一趟的缘故?
俗话说得好饱暖思**,人一闲就容易想七想八想入非非。
马车外喜庆的锣鼓喧天声渐停,应是在最前的迎亲队伍到三王爷府了,
隐约能听到宾客一句接着一句恭贺祝福,好似两人在异世举办的婚礼时的场景一般,
那时候卿卿也不过刚刚怀上孩子而已,转眼就要生产,
南宫御眸色深了,有笑意更多的是对如今妻女在旁的满足与喟叹,
湿热的吻覆在宋卿优越的天鹅颈,护在怀里人腰侧的胳膊多了几分占有欲禁锢的味道,
“腻不腻我?”
行为上和嘴上问的完全不一致,无论腻与不腻结果都一样。
“什么?”
宋卿反问,腰间悄然收紧的力道已经替南宫御回答,虽然比起刚刚是紧了点不过也没有勒着她和粉团子,
转身想开玩笑回一句‘腻了又能怎样呢还能离怎么地?’目光交汇的一瞬间又把话收了回去,
手捧住南宫御的半边脸,稍微坐直送上红唇亲吻男人直抿成线的唇,“不腻,不会腻。”
真傻,堂堂大渊皇想要什么女人没有,偏栽在她这里,还这么没安全感。
为了不引人注目,
马车没有在正门停,而是赶往三王爷府一处后门停下,圆儿和德宏早早等在后门接应,
一行人到前院刚好赶上新人拜堂,先皇不在南宫泽生母惠太妃又早早仙逝,
太后自然而然与上官宏同坐在高堂的位置上,接受这对新人的礼,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不好抢两位新人风头,宋卿挽着南宫御的手臂,夫妻两人站在一扇张贴大红喜字的松鹤屏风后,
身后是德宏和圆儿为首的一行人,皆都怀着祝福的心笑看着这一切,
“夫妻对拜!”
这一声对上官摇犹如天籁之音,天知道她一身是有多束手束脚碍事,
若早知成亲这般受罪,她直接揣着包袱来阿泽府上住下多好,
反正他们有皇上的赐婚圣旨,不用走成亲这些繁琐的规矩也无伤大雅。
“送入洞房!”
这一声落下,上官摇很快在众人善意祝贺的欢笑声中由陪嫁丫鬟搀扶着下去休息,
南宫泽则是留下来敬酒,当新郎官免不了要被灌几杯酒,整个三王爷府不可谓不热闹,
不过除了南宫御和南宫渝以外,其他人和南宫泽再熟悉也只敢起起哄,
到底还是碍着南宫泽王爷的身份的,南宫渝性子玩世不恭又是皇弟,
倒是笑闹灌了南宫泽几杯酒,自己却是以茶代酒滴酒不沾,
虽然半月的禁酒期限早已经过去,但为了孩子还是节制再节制,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如今三皇兄也成婚了,若是过几日就传出上官少将军有喜脉,那他这个最早成婚的皇弟面子往哪搁?
至于南宫御,
南宫御并不好酒,偶尔饮酒也是在接见他国使臣的宴会,
不过今日的酒是南宫泽和上官摇的喜酒,无病与痛,身为皇兄自然没有拒之不喝的道理,
烈酒润湿薄唇,酒水入喉间性感锋利的喉结上下滑动,
再简单寻常不过的饮酒,都能让南宫御通身散发成熟荷尔蒙的惑人气息。
在旁的宋卿:“……”
本是馋酒,现在、好像南宫御看起来更可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