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相信!人都来了,一点不说他关心的事,他好气。
“还有事?”两个侍卫眼看前南宁侯的样子问道。
“不是,不,你们来怎么就只有这点事?你们来应该有更重要的事!应该有事和我说才对,我都等着了,太子殿下那里就只让你们送人来,陛下那里。”前南宁侯没说完,他不敢说完,只因有人看了过来。
狱卒眯了眼盯紧了他。
两个侍卫:“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们来的目的完成了,没有别的目的,没有别的话要说,太子殿下陛下不是你能提的。”
他们话一落走了。
前南宁侯却想说他哪里不能提了?哪里没有资格提傅廷钦和他那个爹,他凭什么不能提,他,他仍要唤仍要叫:“你们,你们不要走,不能走,不许走,你们,我有话没问完,太子陛下真没话?”
“......”两个侍卫头也不回。
眼看前南宁侯疯了一样隔着牢往外冲,狱卒不冷笑不看他了走近几步:“不要叫了,前南宁侯爷,太子殿下陛下不是你能随便提的!你要是还这样乱说话就——”威胁了起来!
前南宁侯撤回目光:“你威胁我,你,你知道不知道太子。”他气过依旧问。
“太子殿下陛下不是我能随便乱说的,我说了。”狱卒开口,很不高兴。
前南宁侯明白自己问不出什么,狱卒走开不知道找人说了什么,他看了一会看不出什么听不到什么只好回头,对着地上趴着的人:“你这么没用?”
“侯,爷。”
地上的人趴着动了一下,之前被扔到地上他就动了,想爬起来,想起来,想向侯爷行礼,可是起不来。
他身上筋被挑断了,手脚一样断了。
身上没有半分力气,能说话已算好。
“你说你为何这样没用,一点事办不好,我当初怎么和你说的?你自己说!”前南宁侯看到他就生气,一气什么都说了。
“侯爷,我。”
“就知道叫我,让你找柠姐儿,你找了事情办成了为何被抓住被带到这里,让人知道是我下的毒,你让我脸往哪里放,你。”前南宁侯越想越气,是什么都说,说着指着地上的人想动手。
“侯爷,是属下错。”
地上的人嘶哑了半天头碰着地面趴着似要磕起头来,也总算把要说的说了。
他知道他错了,都是他的错,让侯爷为难了。
让侯爷丢脸了。
“不用了,看你这样子,看看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让你办的事好在办好了,可如今你这样,要是不被人抓住倒好,傅廷钦让人带你来,就是想看下你和我会如何,就是让我看看,说明他真的中毒轻,真的很轻,你现在把你动手经过说一下。”
前南宁侯想了一下他要知道。
地上的人闻言磕磕碰碰的用他嘶哑难听的声音破碎的讲着经过,有时候会讲不出来,停一停再讲。
有时候讲着声音太破让人听不表他说的什么,只有结合前后才能意会到。
前南宁侯听完用了一会的时间回想才知道了经过。
这个人依着他的话守在天香楼外面。
守了守,找了机会找了时间没让人知道的接近了柠姐儿,柠姐儿一见到他很不高兴,如他想的一样。
接近后柠姐儿知道了他的用处也不太乐意。
她一直不乐意。
那个安排在楼子里的人同样不乐意,哼,不看看他是谁的人,吃的谁的饭,地上这个人找了几次,说了很多,柠姐儿才收下毒,才同意了。
那个丫鬟一起。
再来就是柠姐儿下毒了,动手了,傅廷钦中毒后,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后来天亮傅廷钦离开了教坊司离开了楼子里,柠姐儿被关了起来,这个人仍在楼外面,本想找那个丫鬟问下。
傅廷钦好似知道他的存在派了人没多久找到他。
他想要逃没来得及,一下被抓住,审问被带来这里。
“就这样了?”他出声。
“是,侯爷。”地上的男人吃力的。
“刚才的人说你都招了。”
前南宁侯哼一下忽然道。
“侯,爷,我,没,办,法,我。”地上的男人艰难无比的试图说明什么解释什么,他是忠心的。
到现在也是忠心的,他想侯爷知道,想侯爷明白理解,他当时不想说,可是用刑的人用尽了一切办法。
“用了一切办法也可以不说。”
前南宁侯才不理解才不明白,知道他招了就明白不了,要是真忠心哪里会招,会死命不说,现在可能死了,这人为什么还活着?为何不去死?
死了倒是好!
地上的男人听出侯爷想要他死,他苍白红肿的脸白了几分,他生是侯爷的人,死是侯爷的鬼,想要起来想要去死,可惜起来不了。
前南宁侯见他动不了:“想去死就去,动不了?”他嗤笑不屑嘲讽,一点不相信。
“侯,爷。”地上的男人听得明明白白,明白自己想死死不了,自己没办法自尽,他犹豫了一下后看向侯爷想让侯爷帮他,侯爷在这里,侯爷不是想要他死只要动手他就可以死了,侯爷帮帮他。
他会好好去死的。
前南宁侯不觉得他会死,就觉得他不想死。
地上的男人说侯爷,他上前一步脚踩到了她的手脚上,以此发泄被背叛的愤怒恨意。
“侯,爷,县主。”
地上男人突然想到一事,他撑起一口气。
他是被用刑后才从太子身边的人那里知道,县主是把毒药下在了她自己身上,再下给太子下的毒,太子中毒的同时县主一起中毒了。
太子的人说侯爷狠毒,说太子有事县主会有事。
他想过不说,想着侯爷是他唯一的主子,他说了。
柠姐儿中毒?
你再说一回?
前南宁侯听了他话直接不信,这男人在说什么?他:“你再说一次?”柠姐儿如何会把毒下在自己身上再下给傅廷钦?这怎么可能?
她怎么会这样,她在干什么?她——
前南宁侯想着柠姐儿性子,想到对她的了解,想到他做的。
知晓这不是没有可能!
就桉姐儿性子很可能会如此,很可能发生,事情真相可能就是如此,他有点心疼,想着以柠姐儿的处境,要想下手,说来还真只有这个办法,还真只有这样。
他在派人时就想到了的。
就想过会如此。
柠姐儿,爹对不起你,对不起你了。
我想活,活了才好救你啊。
你这样先牺牲一点,会好的。
“之前的人没有人说。”他想到太子的人,那时候怎么没有说,没有告知他?
地上的男人:“属,下不知。”
他不知!
前南宁侯在琢磨这是不是傅廷钦意思,不想太早说,到这会才让他过来告诉他,就等现在!
“太子,柠姐儿。”
柠姐儿中了毒不知严重吗?他不去想。
一想就不好过。
“太子让你说,是想以此威胁我,让我先拿出解药?”前南宁是这样揣测的:“太子认为柠姐儿中了毒我会急?他想试一下,这会通知我是想让我更急!”
他料定傅廷钦就是如此。
地上的男人点头。
“侯,爷你要给吗?”
“给什么?不给,给了就完了,就没有筹码了,这可是我们好不容易得到的最大的筹码,给了就中了那小子的圈套,给了我还怎么离开这里怎么活下来怎么有未来,柠姐儿暂时不会死,到时候活下去傅廷钦会给解毒的。”
前南宁侯心说这样才是对的。
地上的男人不担心了。
前南宁侯:“傅廷钦想得太好了,他的算盘没用了,见我没动静看他急不急,对于柠姐儿傅廷钦是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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