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小姑娘年纪小面子薄,唐裕没有过多停留,只是碰了一下便松开了。
男人周身铺天盖地的梨花香味将她包裹,柔软的触感瞬间在唇齿消散,顾莞莞如同发烧一般满脸红色,身体僵硬的没有任何动作。
大脑因为刚刚男人举动一片空白。
怀中如塞了一只小鹿般狂跳不止。
不待顾莞莞反应过来,唐裕已经打横将小姑娘放在床头,轻手卷起小姑娘裤腿。
等顾莞莞反应过来时,左腿的裤脚已经被卷到膝盖出,男人温柔的手指不小心便碰到顾莞莞嫩滑的肌肤,如触电般的感官让顾莞莞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连忙拉过旁边的被子盖在身上一脸警惕看着面前男人,“你要敢什么。”
“你还没有及笄,我能干什么,就算想干什么也要等某些人长大了,我可没那么畜生,你这腿磕到凳子上,若是不处理可能会有淤青。”唐裕一副无奈的神色。
他就如此让这小姑娘警惕。
细想一下也是。
自己年纪还小,唐裕若真的想对他做什么真的是畜生不如。
顾莞莞逐渐放下戒备。
唐裕撩起盖在小姑娘身上的薄被,手指还未触碰到小姑娘衣服,顾莞莞却忽然阻止,“还是我自己来吧。”
之前因为精神紧张并未觉察到什么,现在放松下来感受到膝盖传来隐隐疼痛。
膝盖已经有了青紫色痕迹。
“疼不疼。”唐裕看着小姑娘磕红的膝盖,眼神中满是心疼的神色。
顾莞莞认真的点点头,“当然疼了,疼的厉害。”
“下次小心点。”唐裕责备说完,凑上前在小姑娘膝盖轻轻吹了几下。
温热的气息吞吐落在肌肤上,有些痒痒的感觉,顾莞莞想将腿缩回去,却被唐裕按住了。
随即唐裕从袖口拿出一个小瓷瓶,手指抿了一点白色药膏,轻柔涂在小姑娘淤青上,内力运在掌心轻轻帮小姑娘揉。
疼的顾莞莞都快受不了了,却也不敢呼唤一声,生怕被外间的两个小丫头听到了。
“轻点,真的好疼。”顾莞莞揪着唐裕的衣袖几乎是咬牙切齿说的。
唐裕并没有停止,“这药要用内力催化才管用,明天这淤青便能下去,不然要疼好几天伤口才好,所以在忍一下好不好。”
唐裕用着商量语气和顾莞莞说话。
顾莞莞只能轻轻点点头。
药膏刚接触肌肤是清清凉凉的,这会在唐裕的掌心下,已经完全变热了。
而一开始难忍的疼痛随着难忍继续发力而逐渐消失了。
帮顾莞莞处理完伤口后,唐裕看着顾莞莞湿漉漉的头发,上前扯出秀发间玉簪,长长头发瞬间散落在背后,发梢还在滴水。
“你要干什么。”一晚上顾莞莞都在心惊胆战间横跳,总觉得面前这个男人实在是太过危险了。
唐裕没有回答,反而是拿起一旁的娟帕一点一点帮顾莞莞擦拭头发。
“祖父这个人老思想,你也不要太过上心。”顾莞莞解释宴席上的事情。
宴席上一家人都上座了,唯独唐裕连出现在寿宴的机会都没有,任谁心中都会不平衡。
唐裕擦拭着顾莞莞发丝的手指忍不住顿了一下,顾兆这个老东西真的是将自己隐藏的太好了,将自己的家人都飘了,尤其是顾莞莞。
顾兆一直表现出厌烦自己的模样,就是作秀给别人看的,到时候也好将自己当成一步暗棋安插出去。
“我没有放在心上。”唐裕淡淡的说了一句,继续帮顾莞莞擦拭着头发。
头发不干睡觉容易引起偏头疼。
等将顾莞莞秀发擦干时,已经是半刻钟后了,玉烟和玉心也没有抓到顾莞莞看到的蟑螂,生怕打扰到郡主的休息便也作罢了,却在门口点了艾草,以免蟑螂再去吓到郡主。
天色已经不早了,唐裕揉了揉顾莞莞脑袋笑着说,“我先走了,你早点休息。”
不等顾莞莞有所反应,唐裕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闺房内。
总觉得今天晚上的唐裕有些不正常,来了之后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后便离开了。
顾莞莞的确是困了,没有闲心想那么多,躺下未过多久传来了清浅的呼吸声。
唐裕刚踏进房门就见龙井穿着一身红衣妖娆躺在贵妃榻上。
这男人长的太过漂亮未必是件好事,只是稍微一个动作都透露勾人心魂。
无论龙井如何搔首弄姿都勾引不到唐裕,唐裕示弱不见走到一旁案桌前坐了下来。
每次都是一样的结果,他能把别的男人掰弯了,却唯独掰不动唐裕和白苏,也不知道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碰到这两人时,龙井每次都会对自己的颜值产生自我怀疑。
“你有这闲工夫,不如去将小皇帝和孟堰一起掰弯了。”唐裕黑着脸说了一句。
龙井就算在傻也听出这大哥语气带着浓烈的酸意,瞬间没了情趣从贵妃榻上坐起身来,“我才不去,若是将这两人一同掰弯了,你岂不是就没有了竞争对手,那样人生就没了什么乐趣。”
龙井才不会承认,他是畏惧才不肯。
堂堂一国皇上若是被他掰弯了,他可就是罪人了。
至于孟堰他可不感兴趣,他对青山学院的人都没有兴趣,典型的书呆子没情趣。
他感兴趣的是能够有灵魂共鸣的人,或者和他一样足够貌美的人。
“不过顾兆那老头子找你过去是为了什么事情。”龙井好奇的问了一句,顺便转移了话题。
唐裕没有回答,反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的。”
“我过来见你没在,就随口问了白露一句,他告诉我你去了顾兆的院子,你说着顾兆对你也没有什么感情,好端端的找你过去干什么。”
龙井疑惑说完忍不住吐槽道,“这顾兆就是一个冷血动物,对自己的儿子也未必有多疼爱,就连自己那两个亲外孙都从来没怎么管过,不过说回来,对顾莞莞到还算是不错,有可能也是看在长公主的面子上才会如此,不然如此冷血的人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对一个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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