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短短的时间内,敌人也已经反应了过来,虽然没有听到枪声,但通过连续有人中弹的情况已经推测出弹道的方向,并大概判断出叶天成的位置,AK特有的声音迅速咆哮,无数的子弹扫向叶天成所在的方向。
叶天成倒也不硬碰硬,直接从房上翻了下去,稳稳地落在了后面,几乎同时,一颗火箭弹击中了屋顶,轰的一声巨响,半个房顶都被掀飞了。
而此时,另一边的虫虫也随之开火,一颗榴弹砸过去,把装载重机枪的卡车炸成了一个火球,车厢里放着的几颗火箭弹头随之爆炸,两个躲在车后面的敌人直接被炸成了碎片。
第一轮交火中,至少有六名敌人死于乱枪之下,那些村民也是被这激烈的交火场面吓得不轻,开始不管不顾的逃窜,那个叛军投资大怒,举枪就打,一阵乱枪扫过去,有数名村民被扫倒在地。
“怎么可以如此残忍无度?”叶天成大怒,本来他不想管这闲事,可是看这家伙残忍好杀,不由得心头火起,抬手就是一枪,那叛军头目的手腕直接被打断,惨叫一声,缩回到吉普车的后面,再也不敢露头了。
剩余的叛军边打边退,很快就无路可走,无奈之下退到了房子里,继续顽抗。
叶天成和虫虫可不在乎这些,直接轰就是了,立即打了几颗榴弹过去,直接把房子炸塌,里面的叛军死伤惨重。
叶天成和虫虫从东西两个方向同时向叛军盘踞的方向推进,很快就把残余的几个叛军逼近了一栋房子,直接几颗手榴弹加榴弹过去将之解决掉。
战斗持续了几分钟就结束了,这些叛军根本就没有完全组织有效反抗,就被消灭了。
叛军头目,握着被打断的手腕,满头大汗的靠在吉普车上,疼得哇哇直叫。
“你们是什么人?敢得罪我们将军,你死定了。”那个叛军居然很硬气的大声喊道。
叶天成根本就没说话,上去一脚踩住了他那断掉的手腕,那家伙疼的一声惨叫,用手去推他的脚,根本就没用。
叶天成也不理,只是用力的踩着,看着他在那儿惨叫,完全没有松开的意思。
也就十几秒钟,那叛军头子就妥协了,开始求饶:“你们想知道什么?尽管问,求求你松开吧?”
叶天成没有松,反而继续用力碾了两下:“你们是哪支队伍的?”
“潘德拉将……将军,第九师第六旅上尉……”叛军头子断断续续的说道。
“罗楠是谁?”叶天成明知故问。
“我不知道。”叛军头子立即摇头。
叶天成再次用力,在他手腕上使劲碾了几下,疼得他差点晕死过去了。
“我只知道她是个义工医生,帮助很多村子治了传染病,我们将军得到这个消息之后,想把他请回去,我们的队伍里也……有传染病,而且情况很严重。”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目光有些闪烁,很显然没说实话,或者还有所隐瞒。
叶天成瞪着他,脚底下又用力踩了一下:“说实话……”说完,他又对着那叛军头目的一条腿开了一枪。
那叛军头目大叫一声,用另一只手捂住伤口,血汩汩的从手缝里冒出来。
“我说我说……”叛军头子彻底崩溃了。
原来,叛军的上层,不只是想让罗楠帮他们控制疫情,还因为潘德拉将军得到了一个消息,有人出高价悬赏缉拿罗楠,他和对方达成的协议是,用罗楠去换两个师的武器装备,他也只知道这些,为了防止罗楠落在别人手里,所以潘德拉将军下令,将所有知情者全部杀掉,防止走漏消息,并告诫他们,必须活捉裸男,并带回来,帮他们控制疫情,之后再去换取利益。
“你们怎么找罗楠?”叶天成又问道。
“我们见过,在营里开会的时候见过罗楠的照片。”叛军头子老老实实的回答。
“是这个人吗?”叶天成拿出了陆天明的照片。
“嗯?”那叛军头子愣了一下,“长的很像,但要年轻的多,没这么老,我见到的照片上看起来也就20几岁的样子。”
“20几岁?”叶天成皱了皱眉,刚才在难民救助中心的时候,玛莎说30岁的样子,是因为他们看人不准,还是这个人的长相太过年轻,怎么没有一个描述的年龄能和陆天明对上的?还是他们根本就找错了人?
“关于这个人,你还知道什么?”叶天成问道。
“嗯,听说他在非洲行医救人,帮助很多村子控制了传染病,我们知道的消息也不多,他到这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一直在义务帮助这里的人,他还亲自去采购药品,分发给村民,并交给他们怎么用,我们军队里还有几个士兵得到过他的帮助,他们的家人得了重病,回家探亲的时候,罗楠正在他们家里,帮他们控制了病情,还给他们留了药物,很多部落的人都说他会魔法……”
可能这个长得像陆天明的人来这里,时间并不长,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在所有见过他人或照片的人描述中,这个人很年轻,远不像他们认识的陆天明那样有五六十岁的年纪。
“如果他没有那么高的价值,也不会用两个师的军火去换。”虫虫皱着眉说道。
“为什么他们的描述中父亲都那么年轻?”陆蔓蔓则深信那个人就是陆天明,她在那个帐篷里找到了熟悉的味道,那是一种只有长时间生活在一起才能闻到的特有的味道。
“通过伪装,把自己变得年轻一些,也不是太困难的事情,或许这是他躲避敌人的一种手段,当然这都是一切,以我们要找的这个人,就是陆天明为前提进行的假设,不管你觉得他有多像,但在没见到他之前,我们不能妄下定论。”叶天成说道,“所以你还得理智点,记住那句话,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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