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走了。”
施飞虎拿出钥匙解开了云海龙的手铐,就告辞离开了。
钱淑琴见到施飞虎离开,立刻扑到了自己儿子面前,眼睛通红,关切道:“海龙,你到底是遇到了什么事情,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云海龙说到这,眼中就闪过愤恨之色,把事情简短地说了一下,脸色扭曲:“妈,我要让这个人死!”
“又是他?”
钱淑琴听完后脸色剧变。
“妈,你怎么了,你知道这个人?”云海龙急忙问道。
钱淑琴也把自己的事情说了一下,声音寒:“都怪云芳华那个小贱人,肯定是她找了人故意对付我们母子!”
“我姐?”
云海龙眼中闪过一道异样之色,想到自己那个同父异母的姐姐,他就感觉到嘴巴里面有些干燥。
“不要叫她姐!当年我进云家的时候,就觉得那个小贱人不是个东西,从来都没有叫过我妈妈,简直就像是个讨债鬼!”
钱淑琴眼神冰寒无比,心里面已经认定,肯定是云芳华知道自己要来,所以才针对她们母子的。
云媚见状急忙上前,宽慰道:“婶婶,你先别激动,不一定是芳华姐针对你们。”
钱淑琴怨恨道:“她就是故意的!”
云媚犹豫了一下,低声说道:“婶婶,你可能不知道,前段时间芳华姐被人绑架,差点就被……侮辱了,现在心情肯定很不好,你多少理解下。”
“那个小贱人被绑架过?”钱淑琴愣了愣,然后非但没有担心,反而大笑道:“绑得好,可是她怎么就没有死呢。”
云媚心里面厌恶,不过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又提了一次:“婶婶,芳华姐现在情绪不稳定,毕竟经历过那种事情,你还是多体谅一下。”
接着,又转过头对着云海龙说道:“海龙,你也注意下身体,受了伤就不要出去惹事了,我先走了。”
说完之后,云媚就没有再多留,先走了。
“妈的,真够诱人的。”
云海龙眯着眼打量着自己堂姐那丰满的背影,舔了舔嘴唇,云媚的确是个很漂亮的女人。
想到外界对于她的传闻,很容易就能够勾搭上,就让云海龙有些蠢蠢欲动。
可是现在自己的老妈就在这里,云海龙还不敢表现出什么,而是狠狠说道:“妈,我咽不下这口气!”
钱淑琴也咽不下这口气,她从来都没有受到过这样子的侮辱,冷声道:“海龙,你放心,这个仇一定要报!”
云海龙皱眉道:“可是那个家伙的身手很厉害,我从云家带来的护卫,都没有用。”钱淑琴也皱起了眉头,这方面她还不至于太傻,想了想,脸色一狠说道:“我跟你舅舅说,让他派人过来,但是这件事情千万不能够透露出去,否则的话要是被老爷子知道
,我们随便对付一个普通人,那么就完了。”
“妈,你放心吧,我还没有那么傻。”云海龙保证道。
……
离开人民医院。
“你让我说的,都已经告诉钱淑琴和云海龙了。”云媚给叶秋了条短信,然后收好了手机,回头看向云海龙病房的方向,漂亮的眼睛中透露出一丝冷意,嘴角浮现一丝嘲弄:“如果你们能够聪明一点,那么就绝对不会去
找他的麻烦。”
想到这,云媚又叹息了口气,她之前又何曾不是跟钱淑琴和云海龙一样呢。
微微一叹,开车离开了医院。
……
于此同时,燕京。
宋家。
宋振国正在院子里面喝茶,手上拿着一份报纸,津津有味地看着。
正在这个时候,一道倩影出现在院子当中,蹑手蹑脚地走到宋振国背后,倩影脸上露出一丝俏皮的神色,刚刚准备拍一下宋振国的时候。
宋振国一动都没动,笑眯眯说道:“青瓷,还想拿这一招吓唬你爷爷?”
“唉,真没有意思。”
见到被现,宋青瓷撇了撇嘴,不瞒着说道。
“行了,让爷爷看看,我的乖孙女到底长多大了。”宋振国抬起头,笑眯眯说道。
“爷爷,青瓷好想你啊。”
宋青瓷笑嘻嘻说了声,走到宋振国身边蹲下来,拉着他的手就轻轻磨蹭,俏脸上带着一丝笑意。
“行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国外过得有多乐不思蜀,半年都没有一个电话打回来。”宋振国哼了声,绷着脸说道。
“我这不是忘了吗?”
宋青瓷吐了吐舌头,扑到了宋振国身上撒娇道。
宋振国本来也没有生气,绷着的脸上露出笑容:“好了,我也没有生气,这次回来你不走了吧?”
“不走了,以后青瓷一直陪着爷爷。”宋青瓷笑吟吟说道。
“唉,你长大了,哪里能够一直都陪着爷爷。”宋振国摆摆手,“你这次回来,有没有想好要做什么?”
宋青瓷摇摇头:“还没想好呢。”
宋振国叹了口气说道:“我们宋家就只有你那么一个孙女,你也没有其他兄弟姐妹,等到我死了以后,也不知道谁能够照顾你。”
宋青瓷急忙说道:“爷爷,你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宋振国看得很开,淡然道:“死,是世界上最公平的事,人固有一死,这是谁都逃不掉的,你也不用安慰我。”
“好了,不说这个了。”宋青瓷岔开话题。
“行。”
宋振国心里面其实很担心,宋家三代就只有宋青瓷这么一个后辈。
现在有着他在,宋家还没有什么问题,可是等到他倒下去了,最担心的就是宋青瓷了。
这也是为什么,他不顾宋青瓷的反对,很久前就让她跟看好的一个世家子弟订婚了。
想到这,宋振国犹豫了一下,说道:“青瓷,两年过去了,你们现在两个人也应该熟悉的差不多了,是时候举办婚礼了吧?”
宋青瓷身体一僵,勉强笑道:“爷爷,我不想嫁人,就想一直陪着你。”
“胡闹,女儿家哪里有不嫁人的?”宋振国板着脸说道。宋青瓷吐了吐舌头,撒娇道:“我就是不想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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