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力气不小,打得张晚秋一下子没站稳,撞到了旁边的桌椅。
看到冲进来的人不少,她当即觉得不对劲,赶紧想给林烨打电话。
可是女人直接把她的手机抢了过来,一把砸在了地上。
砸得粉碎不说,还顺带踩了几脚。
“干什么,想打电话叫谁呢?”
“真是个不要脸的贱女人,都被人抓现形了,还敢打电话叫人!”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连我的男朋友都敢勾引!”
进来的人多,张晚秋连忙用手护住自己暴露出来的身体部位。
扭头冲着女人道:“我连你男朋友是谁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勾引他?”
“不知道?”女人呵呵一笑:“在场还有人不知道我男朋友是谁?”
“告诉你,他可是公安部周部长的儿子周松!”
周松像是跟女人商量好似的,走到她身边轻飘飘地说道:“没错小美,就是这个女人勾引我。”
“她在厅里就跟我说什么有事想跟我商量。”
“把我约到这儿来的时候就脱成了这样。”
“还口口声声说什么一看到我就喜欢上了我……啧,脸皮可真厚。”
看到他们俩人的表情,张晚秋就知道自己上套了。
见她想要争辩,刘小美一个眼神,她的几个小姐妹就冲上来,对着张晚秋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有两个直接骑在她身上,左右开弓,打得她直流鼻血。
“贱人,让你勾引人家男朋友!”
“打死你!”
“烂.货,还敢狡辩!”
他们这边的动静很快吸引了不少人过来围观。
认出当事人是周部长的儿子周松时,纷纷选择了沉默。
毕竟,谁也不想跟公安部的人交恶。
都是做生意的,谁知道以后有没有跟公安部打交道的地方?
文的怕武的,谁也不想为了一个刚结交的张晚秋跟周松过不去。
几个女人打爽了打开心了,张晚秋终于有了说话的空隙:“我……是展厅长邀请来的……”
周松听到这话,眉头一皱,立马叫来人去查问。
要真是展枭邀请来的人,那他这事儿还有点头大。
不一会儿,问话的人回来了,说是展厅长根本没邀请过一个叫张晚秋的女人。
刘小美笑了:“你可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还展厅长邀请你来的?”
“我呸!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
“还没被打服气是吧?”
他们闹起来的时候,张语珊就在门口看着。
她端着酒杯,表情很是享受。
看着地上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张晚秋,冷笑了一声。
就凭你们夫妻俩,还敢跟我斗?
别说她一个人了,就算是林烨在这儿,也护不住她。
要知道今天来赴宴的,有几个是身后没点背景的?
再说了,一旦跟公安部扯上了关系,就不会有人站出来帮她的。
明天一早,跃龙分公司总经理张晚秋,公然在宴会上勾引公安部部长公子的消息就会登上新闻头条!
至于林烨,他敢找公安部的人算账么?
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
“受邀的人不是我,是我老公……”
这时候,张晚秋终于说出了林烨的名字。
刘小美一听就不屑道:“林烨?听都没听说过这个名字,他也配被展厅长邀请么?”
“再说了,原来你还是个有夫之妇啊?”
“不要脸的烂.货,有老公了还敢勾引别人的男朋友!”
她的一帮小姐妹也笑道:“该不会是老公不行,所以才盯上别人男朋友了吧?”
“真是恶心,有男人了还敢这么干。”
“呕,她这种货色,就算是处女周公子都瞧不上,有老公了还来,这不是恶心人吗?”
“既然她不要脸,咱们干脆让她更不要脸!”
于是,当场有人提出,干脆把她衣服全扒光,推到酒店门外去。
让路过的人都看看,她到底是个多不要脸的女人。
张晚秋想要反抗,可是双拳难敌四手,何况她是个女人。
眼看着要被人扒光了推出去,不知道门外谁说了一句:“周部长来了!”
进门的中年男人下巴微微昂着,有股子难言的优越感。
周松看到自家老爹来了,更是底气十足:“爸,您怎么才到?”
周松的老爹周至半路接了个公务,来迟了点。
一进门就听到这边闹哄哄的,还隐约听到了自己儿子的名字,这才过来看看。
他扫了一眼地上的张晚秋:“这是怎么回事儿?”
刘小美看到未来公公到了,赶紧上前:“周伯伯您来啦。也没什么,就是这个贱女人不识好歹,勾引男人勾引到周松头上来了。”
周松也点了点头,算是承认。
“是啊父亲,这个女人想要攀附咱们家的关系,所以不要脸送上门来了。”
“不过您放心,我可瞧不上这种女人,没乱来。”
刘小美也连连道:“是啊周伯伯,就是这女人自己不要脸,还口口声声说她和她老公是被展厅长邀请来的,您说好笑不好笑?”
“噢?还有这事儿?”
周至看向了地上的张晚秋。
张晚秋现在浑身疼,几乎是用尽了全力才挤出了几句话:“我没撒谎,我和我老公真的是展厅长邀请来的。”
“周部长,您不信可以去问问。”
周至听她说得言之凿凿,也犹豫了一下。
他一贯是溺爱儿子的,可这事儿牵连到了展厅长的客人,那他就得去问明白了。
于是挥挥手,让人去问一下。
这下刘小美等人都有些紧张,生怕问出个什么来。
万一这个女人和她老公要真是展厅长的贵客,那可不好收场了。
倒是周松十分自信:“放心吧,我打听过了,今天展厅长可没邀请过什么贵客。”
如此,刘小美才空了口气。
问话的人很快就回来了,在周至旁边耳语了几句。
“噢?她老公是展厅长请回来了一个大夫?”
张晚秋本来以为事情确认了之后,也能够还自己一个清白。
谁知道周至听完之后,竟然嗤笑了一声:“果然是个贱民。”
“区区一个大夫而已,不足挂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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