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长生感觉到自己这段时间好像都是在不同的城市与不同的城市之间颠沛流离。
之前是在临江市,然后又去了罗宁市,之后转去了柳烟烟那个地方,后来到了昆仑山,现在又来到了这里。
余长生感觉自己甚至可以出一本游记,游记的内容就是自己这段时间在各个城市之间的所作所为。
只不过如果要是把那些灵异事件全部都删去的话,那么他写的这个游记就未免太过于枯调乏味了。
可如果把这些灵异事件全部都添上的话,那么估计他写的这个游记到哪里都会被当成一本禁书。
余长生看了一眼自己手里面拿着的那个地图,地图上这个城市里面某一个特定的住房区用大大的红圈给圈上了。
这个特定的住房区里面就是华异术盟所探测到的那个倭国阴阳师首领潜伏的地方。
“如果想要藏好一粒沙的话,那么就把她放在沙发上,如果想要藏好一滴水,那么就把他放在太平洋。”
余长生看着手里面的地图,自言自语地说道:“这个家伙倒是也懂得一些藏匿的办法,只不过……”
余长生拿出来了一个罗盘,这个罗盘和其他的罗盘有很大的差距,主要就是这个罗盘上有许多特别的纹路。
而且这个罗盘的指针也不是普通罗盘的指针,而是一个极为纤细的,类似于毛发的东西。
这个罗盘是余长生特制的,上面画上的这些纹路就是用来探测那个阴阳师方位的,而位于最中央的这个类似于毛发的东西,正是他从判官笔的笔尖上拔下来的一小根毫毛。
论到底是什么东西能够最准确的感觉到那个阴阳师所在的位置,自然就是余长生手里面的那根判官笔。
可若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拿着一根会自动转向的笔,那未免会引起太多的人注意。
可若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拿着一个永远只会指向一个方向的罗盘,别人只会以为这个人是一个灵异爱好者,又或者说是一个舌灿莲花的风水大师。
华异术盟里面能够调用的人有限,之前在罗宁市的时候就暴露出来了这个问题,所以说这个地方的华异术盟就算是帮他探测到那个阴阳师的位置,也只能够探测出一个大概。
如果真的想要探测出到底具体是谁,估计消耗的人力不是一点半点。
余长生一边看着地图,一边看着手里面那个小小罗盘的指引,很快就来到了那个住房区。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个住房区门口好像有人在等着他。
“来了!来了!”
余长生还没有搞清楚什么状况,就看到在这个小区到门口站着的那四五个人里面,有一个穿着大花衣服的老太太飞快地冲了过来。
准确地说是两个,因为那个穿着大花衣服的老太太还拉着另一个穿着比较暗沉衣服的那个老太太。
“我就说那个大师一定会过来的,我都已经把钱付过去了,那个大师可是一言九鼎,说了派人来就一定会派人来!”
穿着大花衣服的那个老太太走在前面,一边走一边对着另一个老太太说道。
“可是让大师来处理这件事情,管用吗?”
穿着暗沉衣服的那个老太太言语之中有些不敢相信。
“我告诉你,这个大师很灵的,大师的本事我都看见过,一定能够解决你们家的那个问题!”
穿着大花衣服的那个老太太拍着自己的胸脯保证道。
余长生可以确定,他在刚刚来到这个小区门口的时候,距离那两个老太太绝对有100米以上的距离。
但是才只不过是这几句话的工夫,也就是20秒钟左右,这几个老太太就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
百米赛跑的世界纪录一共也不过是九秒多,而这两个老太太头发都已经花白了。
按理说,在公交车上,若是有人看见了这两位老太太,都应当给这两位老太太让座。
可是这两位老太太仅仅只是用了20秒钟左右的时间就来到了余长生的面前,不得不赞叹一声,有的时候老太太的战斗力还是很强的。
“大师啊,你终于来了,和我们商量的时间晚了,整整半个钟头!”穿着大花衣服的那个老太太一把就抓住了余长生的胳膊。
余长生没有搞清楚状况,看见穿大花衣服的老太太抓住了他的胳膊,下意识的就想要挣脱开:“你这是干什么?我才只是刚来到这里,你为什么要这么抓我?”
这个穿大花衣服的老太太根本就没有回答余长生的问题,而是对着自己拉着手的另一个穿着暗沉衣服的老太太说道:“快点,给大师说一说你们家里的具体情况!”
余长生也不是没有被人托付过,看着面前这个老太太说的这句话,余长生差不多能猜出一个事情的大概。
应该是这个穿着大花衣服的老太太找了一个所谓的大师,只不过这个大师好像因为什么事情并没有及时的来到这里,而这个时候,他正好出现在了这里。
于是乎,那个穿着大花衣服的老太太就以为他是她寻找的那个大师,看见他的时候直接跑了过来。
“两位大妈,我估计你们应该是误会了。”余长生面露苦笑地说道,“我只是路过这里,不是你们嘴里面说的什么大师。”
“什么不是我们嘴里面说的什么大师?”穿着大花衣服的那个老太太伸手指了指余长生手里面拿的那个罗盘,“你手里面都拿着吃饭的家伙事呢,你还说你不是我们要找的那个大师?我的钱可都已经给你打过去了,你可不能在这个时候赖账!”
余长生深深地感觉到了无奈。
如果我是那个大师,想要骗你的话,干脆就可以不用来了,又何必来到这里再和你说什么赖账的事情呢?
不过……
余长生抬头看了看面前的这个小区,这个小区绝对不算小,里面的房间怎么说也应该有1000多间。
余长生现在根本不知道那个阴阳师到底伪装成了谁,如果闹得太大的话,反而可能容易引起那个阴阳师的注意。
毕竟他被那个阴阳师见到过。
为了保险起见,余长生只好苦笑着点点头:“好吧,你说到底是什么事?”
。